尽头,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上一世他在家中抑郁而终,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并且当晚就被捆住cào 干。
“唔……”
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chōu_chā 捣弄出酸胀,yín 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暖意和酸慰交织……
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感觉,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
——啪。
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又被雨声掩盖。
冠状的guī_tóu 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骚魅得紧。
好疼。
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打颤。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瘙痒中带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chōu_chā 的速度陡然加快,yín 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住。
处女血被yín 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cào 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