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异常敏感,狭小的甬洞开开合合,等待入侵。
“真骚……”马文才紧盯着她的穴口,眸底通红一片。
她放弃抵抗,等着他接下来的羞辱。
灼烫的呼吸熨透她的媚肉,男人强势掰开她的大腿,含住她翕张的媚肉,舌尖抵弄着被热气烫得紧闭的穴口。
祝英台既愉悦又难受,软舌裹着汹涌的热意往脆弱敏感的花穴里面挤,灼烫感将她包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迸发出来,她好似置身在云端。
素日高傲的男人跪匐在她的腿间,舔弄她的敏感。
温热的大舌破开屏障,往深处钻营,模仿性器chōu_chā 着甬洞,卷出媚肉的yín 液吞咽着。
“呜呜……不要……”持续的快感让祝英台恐惧地叫出声来。
浑圆饱满的双乳晃动着,沉甸甸的,拉扯着里面的经脉,有些疼。
自来尼山书院后,除去被马文才cào 弄的时候,她很少释放自己的乳房。
她厌恶自己的巨乳,小厮会用垂涎的神色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母亲嫌她生得太过妖娆,一点都不端庄。
现在乳尖又痒痒的,想被揉捏。
真是坏东西。
“不要什么?”马文才戏谑地说道,唇间沾染的yín 液依旧无损他的矜贵,“不要舌头是吗?”
他的ròu_bàng 已经硬胀到发疼,如果不是少女脸上的愉悦,他早就褪下亵裤将她压在书案上cào 干。
他褪下少女的鞋袜,掏出自己的欲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祝英台盯着他掏出来的硕大欲根,惊恐地往后躲。
饶是她再不通情事,也隐约知道男子的欲根不是正常尺寸,粗壮紫红的欲根之上青筋遍布,散发着热气,冠状的guī_tóu 狰狞可怖,马眼汩汩吐着白浊,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摇晃。
翕张的花穴被手指掰开到极限,软肉被扩张得有点疼,她咬唇承受着痛苦,尽量放松自己,不然等下吃苦的只能是她。
欲根缓缓推进花穴,热意从小腹蔓延而上,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开。
饶是马文才的动作已经算是轻缓,她还是被顶出生理性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