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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小米粥(1 / 2)

破皮的伤口浇上酒精,想想就知道有多疼。


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人使用这种落后的消毒方式。


今夜月色很暗,那一点点微光和着将要罢工的路灯一起运作,勉强照出程晋山的惨样。


桀骜不驯的脸因失血而发白,他疼得不住打摆子,两条长腿蹬到茶几底下。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晃晃半满的白酒,又倒了下去。


这倒霉孩子。


项嘉皱皱眉,头一次生出点儿无可奈何的情绪。


说他坏吧,坏得却不够彻底,嘴上说得厉害,实际没有动过她半根汗毛。


说他是个好人?又有点离谱。


蠢倒是真蠢。


程晋山扭过头。


女人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穿得却单薄。


他捱过一阵密集的疼痛,强提起精神,哑着嗓子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真打算见死不救?


项嘉磨蹭了半天,回屋穿上件连帽的外套,帽子拽上来,挡住眉毛和眼睛,又把长发拨拉到脸侧。


这时候再去化妆,已经来不及,她没敢开灯,找出个带照明功能的小玩具,当小夜灯用。


“开灯啊!”程晋山撑着沙发坐上去,大爷似地往后靠,对眼前的昏暗很不满意。


“小声点儿。”项嘉低声提醒他,“大半夜开灯,不怕别人怀疑?”


好像也有道理。


“你戴帽子干什么?”程晋山又揪出另一个问题。


“我冷。”项嘉平平板板地回答。


程晋山接过小夜灯,发现触手光滑,用力一捏还有弹性,好奇地抽抽鼻子。


他嗅到若有若无的奇怪味道,绵的,甜的,还有点儿腥。


少年疑惑地偏偏头:“你晚上吃了什么好吃的?”


项嘉这才反应过来,那东西她两个小时前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清洗。


身体有些僵硬,她面不改色,又翻出个一次性口罩挡在脸上,确保万无一失。


程晋山的注意力立刻转移,皱着眉问:“你有病吧?”


虽说这是事实,可他问话的语气太欠揍。


项嘉简直想捡起那根木棍,狠狠给他一下。


她找出小药箱,示意程晋山照向小腹,查看他的伤势。


少年的腹部很结实,看得出隐隐的腹肌,配合着把裤子往下褪了褪,漂亮的人鱼线便露了出来。


再往下,内裤的边角处,还冒出几丛浓密卷曲的毛发。


自左腰到鼠蹊部豁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肉皮翻卷,流了不少血。


伤口倒不算深。


说轻不轻,说严重也不严重。


程晋山端出硬汉气势,摆摆手对项嘉道:“不用麻烦,给我找根细针,再穿根线。”


那意思要亲手把伤口缝起来。


项嘉没忍住,赏了他个白眼。


她很少做表情,这会儿陡然变得鲜活,像木偶显露些许人性,看得程晋山一愣。


“想得破伤风,你就试试。”她低声说着,隔着干净的毛巾慢慢触碰他的腹部,将酒精和脏东西一并吸走。


毛巾吸水,程晋山觉得更晕,咬着牙缓过一口气,打着手势问道:“就不能用……药棉吗?”


落魄到这地步,还要什么自行车?


药棉那么小,万一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项嘉能当场把隔夜饭吐出来。


“不能,我晕血。”项嘉随口扯了个理由,将浸满污血的毛巾对折,丢到脏衣篮,另取一壶凉开水冲洗伤口。


动作大了些,手腕探出衣袖,狰狞疤痕一闪而过。


“什么……”程晋山下意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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