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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笑一声,扯着狗链儿将人提到跟前,语气轻挑,“爷的口水好喝还是洗澡水好喝?”
小美人脖颈被项圈儿勒着在男人跟前抖索着,声音细细弱弱,“爷的口水……好喝?”
“爷的尿呢?爱喝么?”
“爱喝……爱喝爷的尿……”
眼前小狗儿身子瑟瑟缩缩的惹人怜爱,封祁渊“啧”一声,可惜他眼下没有尿,否则定然都赏了这小婊子。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狗链儿拽出泉池,浑身湿淋淋的小美人大着个肚子狼狈歪倒在泉池旁,下贱又可怜。
封祁渊抬脚轻踢了踢小狗儿的大肚儿,口中肆慢轻贱道,“几个月了?”
小母狗儿往男人跟前凑了凑,上道儿的讨好道,“五,五个月了……”
这肚子大的倒似是有五个月的样儿,封祁渊眼底闪过一丝恶质,唇角勾起坏笑,面色冷沉着道,“进宫不足三月,如何有的五个月的肚子?嗯?”
盛宁蓁怔愣一瞬,被男人搞的一阵懵,为难的呜呜哝哝道,“贱奴……不知道……呜……”
封祁渊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木榻上,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倾,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小美人的下颌骨,擒着半张白嫩脸蛋儿,懒肆道,“胆子不小,知道秽乱宫闱的下场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怀孽种,这贱人好大的狗胆。
封祁渊一手松开她,睨着她懒懒开口,“太祖皇帝的宠奴与侍卫私通,珠胎暗结,直接送去了红帐。”
太祖皇帝颇为宠爱的奴宠和侍卫私通怀上孽种,被发现后直接送到军营,当时便被几十个兵士轮的流了产,此后每日被兵士排着队轮cào ,怀了孕都不知是谁的种,而后再被五十个兵士lún_jiān 到流产,周而复始。
睨着小美人瑟缩着身子,封祁渊恶质的继续开口吓唬,“太宗皇帝的妾奴与男子私奔,被丢到兽苑让猛犬撕的四分五裂。”
盛宁蓁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这些秘闻她听过不止一次,蓝若姑姑教导她规矩之时总会说与她听,为的便是震慑奴宠,警示她以圣上为天,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便是自找死路。
封祁渊肆慢的拍拍小美人的脸蛋儿,似是有些怜爱一般,“怕了?爷如何舍得这般对你。”封祁渊玩儿上了瘾,好似真是怀了孽种他也舍不得责罚一般,男人嗤笑一声,这小东西若真敢给他怀个野种,他必定活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