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句话令安德礼老躯一抖,抬手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封祁渊午时三刻回了乾清宫,乾元殿内已经备好午膳,瞥了一眼伺候他净手的侍奴,不用问就知道那小东西还未起身。
“叫玉奴过来侍膳。”男人语气不善,他一夜未睡也不见如何,小婊子竟是愈发娇贵起来。
盛宁蓁睡的迷迷瞪瞪的被青芍揪起来洗漱,穿了兜衣绳裤,又套了轻罗纱裙,才去了乾元殿。
一番折腾下来男人都快要用完了膳,盛宁蓁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伏跪在男人脚下请罪,“贱奴未及时侍驾,求爷责罚……”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拿着半湿的丝棉巾擦手,懒肆的靠在椅背上,将丝棉巾随手一丢,抬脚勾起娇美小脸,蔑睨着小婊子在他脚下瑟缩的可怜模样,他今儿心情不错,便饶她一回,声音慵懒,“小解。”
盛宁蓁被恩赦了一般松了一口气儿,膝行几步凑近,玉笋细指轻柔的去解男人的玉带,她如今伺候男人解玉带已经分外熟稔,指尖轻勾挑开玉质带钩,轻轻将数层龙袍撩至一侧,轻柔的解了亵裤,只往下轻拽便释放出蛰伏的巨龙,封祁渊动都不用动便被她伺候着含入大鸡巴头,小美人微仰着娇美小脸儿,杏眸轻抬怯怯的看着男人。
一早上的尿液不算多,味道也不重,盛宁蓁咕噜咕噜的喝着尿,小舌尖绕着鸡巴眼儿轻轻打着圈舔,“唔……咕噜……咕噜……”直到男人尿完了还不放过的拿舌尖儿勾鸡巴眼儿,勾出几滴残余尿液美味似的咽下,虔诚痴醉的嘬着大鸡巴头吸。
封祁渊瞧着她这贱样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嘴巴,没好气的道,“行了,还想吸出点儿什么来?”
“唔……爷……”小东西爱娇的亲着大鸡巴,被男人嗤笑着扯着头发拉开才算停了。
“没鸡巴不能活了?”封祁渊蔑夷的奚落小美人。
“不能……没爷的鸡巴……玉儿就不活了……”骚贱至极的小美人给自己换来两个嘴巴,被男人赏了巴掌后又乖巧的拿丝缎擦净肉柱,小手轻捧着龙根放回亵裤,伺候着拂平龙袍下摆,系好玉带。
安德礼适时进门低声道,“爷,主子们都到了。”
封祁渊给小母狗带上狗链儿,肆慢拍拍小狗脸儿,“走,跟爷去偏殿。”
乾元殿偏殿早跪了一地的奴宠,齐齐磕头请安,“妾/贱奴恭请圣安。”
盛宁蓁被男人牵着爬进殿,乖乖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