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蓁看的已经傻了,那针板……她看着都觉得屁股疼,茹姐姐得多疼啊……
小美人儿怯怯的抬眼看男人,“怎么了?”封祁渊神色淡淡,轻揉着小脑袋瓜儿柔声一问。
“爷饶了茹姐姐吧……”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怯意挠到心尖儿上。
封祁渊眉眼淡淡,大手握着小手揉了揉,小东西单纯又心软,茹儿骄纵惯了,也是该紧紧皮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她,只是这罪即是定了下来便不能不罚,大昭宫规的威严不能有丝毫受损。
刑凳上的美人已经被刑虐的凄声痛叫,额上涔涔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凄惨可怜的不像样子。
文舒婉心有不忍,却碍于规矩无法替她求饶,只低低垂首不忍去看。
盛宁蓁一汪泪泡都在眼眶里打转,小身子埋到男人怀里,小胳膊抱着劲腰,声音呜呜囔囔的,“求爷饶了茹姐姐吧……”
小东西心思可真单纯,封祁渊唇角微微勾笑,瞥一眼浑身都汗湿的骚畜,轻谩命令,“弄下来。”
骚肥肉躯蜷瘫在地上,喘息声都几不可闻,莹白肥嫩的骚屁股被这般刑虐,看上去竟然还是毫发无损一般。
那针板上的针尖细若牛毛,扎了人不见血,甚至看不到一丝伤口,只是对于受刑人来说却是分外苦痛。
“掌嘴。”男人轻懒命令一句,骚蹄子得好好紧紧皮子。
因着小美人儿的求情,针板刑臀的时辰少了许多,自然就要找补回来。
行刑姑姑上前去了骚美人脸儿上口球和鼻勾,看着她艰难跪稳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姑姑手劲儿大又使了狠力,一巴掌就扇得白皙艳脸儿浮起枚殷红清晰的五指印儿。
“可知道错了?”封祁渊懒懒抬眸轻肆一问。
骚美人儿好似溺水濒死一般,哀凄绝望的眼神里闪着碎光,像是欲抓着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