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脚进来,低声禀报一句,“爷,宁武侯求见。”得了准允才通传一声。
“老臣参见圣上。”老将军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盛宁蓁听见“宁武侯”的一刻就欢喜的坐不住,封祁渊蹙着眉紧了紧怀里不老实的小东西,微一抬眸,“在外头莫讲虚礼,赐座。”
宁武侯谢了恩,坐下时眼角余光瞥到圣上怀中熟悉的身影,爱女心切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玉儿在朕这儿,侯爷可是不放心?”封祁渊冷眼瞧着老将军眼含湿意的多瞧了几眼小东西,怎么着?他还能亏待了自己女人不成?
宁武侯复又跪下,“圣上折煞老臣……能侍奉圣上,是小女和盛家的荣耀……”
盛宁蓁眼含水雾,父亲腿本就不好,还要这么跪着。
封祁渊自是发觉了小东西情绪变化,他叫盛家父子随驾可不是为了惹她哭的,可只看着这父子俩瞧着小东西的担忧神情就莫名的一股火气。
男人压下心里莫名的邪火,示意安德礼将人扶起来,顺手将方才首射的木金桃皮弓赏了下去。
“老臣,谢圣上恩赏。”宁武侯接过赏赐,叩首谢恩,恭诚敬畏。
帝王恩赏本就是天恩浩荡,这把弓又为帝王御用之物,首射了雄鹿,意义重大非凡。
宁武侯退下后,封祁渊瞧着怀里乖乖软软的小娇娇,心情稍霁,传了令让宗室子弟自行围猎。
早上的狩猎只是稍稍的热身,重头都安排在后面。
围猎场又被缩围了一小半,场中设起数道木靶,一个个妙龄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缚着押上围场。
凤嫣被带出了营帐,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脸孔,眼睑微微低垂掩下眸中情绪。
这些女子,皆是她扶南王室女子,以往尊贵无比的公主、郡主,此时如同母畜一般被捆上木靶,被堵着嘴眼含惊恐,可更多人却是呆呆怔怔的,一脸麻木之色。
一个个白花花的骚yín 肉躯被缚上木靶,大字型锁着手脚,彻底成了毫无尊严和灵魂的美肉靶子,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场上的宗室子弟肆意。
封祁澈是唯一的皇室亲王,身份最为尊贵,驱着一匹高头大马搭箭拉弓,一支特制的箭矢“噗”的射中一个美貌裸女。
带着吸盘的箭头“啪”的砸上美人儿骚乳儿,射的肥白奶肉狠晃个不停,吸盘死死扒在奶肉上。
荣临眯着眼瞧着,邪肆勾唇,“这奶子倒是不错。”是个拿来射靶的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