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遮挡月色,竹中馥郁香气沁人心脾,三两只飞蛾子往印花灯里扑朔,翅膀沾着红蜡,俞挣扎俞陷入。
方才老太太笑声朗朗,许久没如此喜悦过,傅寒笙思忖,大抵老太太是真的喜欢慕鸢,他侧目去看醉酒的娇人儿。
粉嫩美好似娇娥,谁又会不喜呢。
指节摩擦着袖口的丝竹花纹,他估摸着婚期应不久之后,毕竟傅询都已十九,眼前着囡囡多少芳龄呢,似乎听傅询提及过,到了中秋便十五矣。
傅寒笙眸间深邃,一阵烦意涌上心头,若错过此次,虽不至于郁郁终身,只怕往后再难一遇,他向来不是博爱圣人,骨子里自私自利。
白光洒落,轻云缭绕墨黑苍穹。
月色违和下,慕鸢小脸似施了粉黛,小嘴红润还沾染些许酒香。
傅寒笙微垂头,伸出舌尖轻舔粉唇,当真如春日的花蜜,满含芬芳。
慕鸢现下正渴得很,察觉到淡淡湿润便伸出小舌去轻舔,霎时柔软的大舌填满她唇间,用力的吸允着其中的唾液。
啧啧水声过了许久才停歇,不知何时,慕鸢已被他紧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谁舍得放下,他又垂眸轻啄了下囡囡唇角,踱步走出竹林,吩咐长随陆武送四小姐回房,便径直从后院门上车。
自从傅老爷子病逝后,傅寒笙就少在大宅里往来,久而久之便住进了距离南京路较近的公馆。
陆武把四小姐交给丫鬟后就开车回公馆,下车时傅寒笙叫住他,命他去慕鸢家通知声,说她吃醉酒了,在傅家老宅歇下。
一轮白月高挂,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斑驳树影被春风刮得沙沙作响。
傅寒笙褪去长衫跪坐在床榻,指骨抓握住床上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又嘬一口。
慕鸢红着脸皱眉,半解开旗袍裸露春光,她想要缩回足尖却被人大力攥住不放。
“嗯……放开……”慕鸢现下不清醒,含糊着求饶,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软软地将花心展摊开。
粉嫩柔软的花心大剌剌现于男人眼底,她的指骨紧揪白床单,有点燥热难受。
傅寒笙眸光猩红,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极度诱哄:“阿鸢把自己给我可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嗯…四小姐再来一壶…”
傅寒笙慢条斯理地舔她脖颈,腾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