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死了,都给我吧,我求你了……”他的声音又变成了嘶哑的状态,她没听到他后面说了什么,因为她被他用力压到了窗前的桌子上,她的裤子被他一把扯下,粗长的东西又顶进了她的身体。
女鬼紧紧抓着桌沿,她的睡衣被推了上去,另一张皮肉贴上了她的背脊,他扣着她的脖子压着她的腰,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发泄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在桌子上干了一阵,他又把她给弄到了床上去,她的身体大打开着,他紧紧和她贴在一起,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姿势,他永远都最喜欢在操她的时候吻她,和她唇舌交缠,有时候做一次爱要亲她一两百次才肯罢休。
女鬼并不能完全理解男人在她身上做出这些举动是什么意思,但刚才闪过的那些音画让她心里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很闷,胸口像是要被什么砸碎了。
她好像欠了男人什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一定是欠了他的。
这种感觉让她光是想起来,喉头就已经开始哽咽的厉害。
7
陆生生第一次在学校看见林秋的时候,他正被困在一群堵着他嘲笑羞辱的人里。
他很罕见的干净了一次,穿着像是别人不要了丢给他的衣服,背了个旧的卡通廉价书包,脚上的运动鞋还是大了两码,不过比以前穿着捡垃圾的鞋要像样一点。
他今天可能穿了袜子。
陆生生和班里成绩好的女班委走进学校的时候,首先注意到的不是林秋居然来读书了,而是她第一次看见林秋穿了袜子。
不知道他的脚趾头上有没有破洞。
陆生生脑子里在想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唯独没想去插手带林秋走出此刻的困境,她就扫了一眼,然后直接路过了。
女班委和她一起走过去之后,还回头看了几次,像是忍不住八卦一样,和她打开了话匣子。
“生生,你知道那个人吗?他是个小叫花子,平时每天就跟他奶奶一起捡垃圾。”
“嗯,好像见过几次,我看到过他翻我家门前的垃圾桶。”
“哎,其实他也挺惨的。”女孩特有的共情感与同情心泛滥了,她说道:“我家里人说,他是从特别深的山村里出来的,他爸花三万在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很漂亮的大学生当老婆,但是那个人生下他之后,没过多久就找机会跑了。”
“后来他爸就带着他跟他奶奶出来找老婆,来赤河镇好像也是因为当年山里有个远房亲戚在这里打工落了脚,他们想来投奔。”
陆生生听着嗤笑了一声,“那亲戚根本就没理他们吧?”
女班委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所以后面他爸就找地方搭了个棚子,每天去给那些盖房子的工人搬砖做工,后来条件好了点,就住人家村里一个废弃的黄土屋里去了。但是前几年冬天他爸在路边上给人做工的时候,被车给撞了,当时他好像拿了点药就放人走了,结果回去没几天就死在了家里。”
陆生生没说话,只是听着,女班委脸上多了几分怜悯的神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