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锐准时打卡上班。
办公间看起来一切正常。
然而——
“感觉不对劲！”王锐坐在办公椅上，眉头轻轻一皱。
有一种很古怪的直觉！
就像是，失去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但又偏偏说不出来——只要是内劲强者，包括一些感官比较灵敏或是心思细腻的普通人，往往都有会这种经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会有某些莫名其妙的异常。
王锐祖龙诀大成，感知无比敏锐，进入办公间的一瞬间，自然而然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感受，很奇妙！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王锐思索一会儿，缓缓摇头。
想不通！
“想不通就先不想！”王锐呼出一口气，打开电脑，找出昨天下午完成的三分资料，制作电子文档，导入电子文件夹，而后登录工作聊天账号，发送工作报备：“益民医药，乐优健，菲林美雅彩妆，这三家企业的合作项目，由业务二组负责，请批准。”
工作报备，这是正常工作流程，只要通过申请，意味着，与这三家企业相关的所有合作，其他业务小组不能再进行争抢，避免出现内部业绩纠纷。批准业务报备，是业务主管赵松水的职权之一。
“这么巧？”赵松水很快回复，语气显然有些惊讶：“你们不是故意商量好的吧？今天刚上班，一组就已经报备了，要谈的也是这三家，我刚刚批准，一组的员工马上就要出发！”
王锐眉头瞬间一皱。
不可能！
昨天从200多家企业，筛选出了现在的三家，居然和业务一组的选择完全重合？
这种几率不能说完全没有，但绝对无限接近零！
“我的工作计划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不可能泄密。”王锐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双眼微微眯起：“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