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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妈的事儿暴露出去(2 / 2)

所以,当姚爷那时候跟母亲刚回北京时,住的地方,是爷爷nǎinǎi这个小四合院子。


姚老头姚nǎinǎi那会儿,十分怜惜这个和母亲一块吃过苦头的长孙子,这个疼,一直疼到现在。姚nǎinǎi都坦诚,他们两老最疼的,就是子业。


小胡同,老房子,喜鹊,无不都勾出姚爷儿童的回忆。


沈佳音被他拽着手,能感觉到他指尖微抖所传来的心境。与她在老家时一样有不可忘怀的儿时,他的童年,一样是具备了酸甜苦辣。


“佳音。”停在一面土坯墙前,他搂着她肩头,指着那伸出墙头的一条枝桠,说,“我们那时候,小孩子顽皮,爬墙头,偷别家院子的果子。”


“没有被抓住吗?”


“被抓过两回。可都知道孩子顽皮吧。大人倒没有怎么训斥。nǎinǎi给赔了钱。”姚爷叹。想当初爷爷nǎinǎi多么疼他纵容他。


“首,首长下过乡?”


“嗯,小时候在乡下住的地方,和你老家差不多,可能比你老家还要差一些。不过,现在那地方,和你老家一样,都有村民建起小楼房了。”姚爷尽力一笔带过当年自己度过的困境。


可沈佳音听得却很认真,这是她所不知道的他的过去。


或许是想到她今后正式是嫁进他家了,当他的媳妇,等于是当姚家的媳妇,不止是要和他同甘共苦,更重要的是要与姚家同甘共苦。这个念头一起,姚爷难免想起之前李含笑的事,那个深刻的教训。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在小胡同里的石子路上走着,边说:“佳音,我家,可能和一般家庭有那么一点不同。”


“嗯。”


“嗯?你真的懂吗?”


“懂。nǎinǎi说,嫁jī随jī嫁狗随狗。”


这丫头,他都没说呢,来这样一句,把他给乐得。


“沈佳音,你严姐姐有时候都说你是从古代来的。这种嫁夫随夫,现在哪有女孩子愿意这么想?”


“只要是,正当的,不违法的,没,没什么不可以的。”


丫头只有一个准则:不干违法的事。


标准的好孩子。


姚爷叹,他娶的这老婆太好孩子了。


“你nǎinǎi把你教育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姚爷承认。


“首,首长是指,是指我太好人了吗?”


这丫头,对自己缺点优点,还挺清楚的。


“不是吗?”他故意问。


“不是。”她严肃状,好像很有必要在结婚时和他说清楚这点,“是人,都有私心。”


瞧她说的这般认真起劲,他忍不住握起她的手亲吻一下手背,道:“你有什么私心,说来听听。”


“很多。”


这丫头居然说自己私心很多。


他眨了两下眼。


她笑了笑,只说了两个字很多,不再解释了。


平心而论,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希望能和他白头到老,她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学习事业能更上一层楼,不给他抹黑。她希望,自己能永远爱着他,他永远也爱着她。这些愿望说来简单,却是最难的。


不用她说,他一样能感觉到,因为今天,注定是属于他们俩的日子。


走到了喜宴,人们看见,新郎和新娘子是徒步胡同里面现身的,不由大呼惊奇。


姚家人赶紧让新人先进到里面收拾整理下行装。


冯永卓捏着小熊饼干的纸袋子,瞅不到机会,却是远远和其他人一齐望过去时,第一眼,见着她衣着新娘礼服,面容淡妆,姿sè秀丽,清美可人,小鸟依人状站在新郎官身边。


“看起来不比白露逊sè呢。”方敏和赵文生两个大学同学攀谈着。


掀开了盖头的新娘子,站在聚光灯下,确实很出人意料,无论之前是否见过沈佳音的人,都以为今日的沈佳音变了个大样。原以为这姑娘只是个小家碧玉,没想,站在众人面前时,举止落落大方,完全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大家闺秀。


“这孩子下棋都不让我呢。”姚老头对孙媳妇的表现,像是了然于xiōng,一点都不吃惊,但是,喜悦满足的心情,仍旧表现在了飞扬的须眉上。


“那是当然,人家现在已经是中校了。”姚nǎinǎi一样高兴地接上话,对刚过门的孙媳妇不吝赞美。


姚家人本来只要自己满意就够了,但是,四周这么多人夸他们娶的媳妇,这无疑给他们的脸上又增添了光彩。


这时刻,心头能终于松口大气的,要算沈nǎinǎi和沈二哥了。


两个人,作为沈家的唯一代表坐在人生地不熟的喜宴上,感觉像沙漠里的孤岛。平常喜欢的沈二哥都不敢乱说话,规规矩矩地坐着。直到侄女过来了,亲自露面了,博得众人喝彩了,沈二哥绷得紧紧的脸蛋,总算笑开了花。侄女被人赞美,他这个当叔的,脸上有光。都说他们沈家教育的好,养出来如此山清水秀的好姑娘。


沈nǎinǎi望着孙女戴红花穿喜服的模样儿,是突然间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自己出嫁的那会儿。那会儿,自己也都是那么的爱自己的老公呢,和老公结婚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他们两个人似的,明明四周这么多人围观。


“妈,我和毛安说让她不要来了。”沈二哥因着被人夸,感觉自己当哥的气势也来了,主动出这个面不让沈毛安来捣乱。


“嗯,你让她在屋子里呆着反省自己。”沈nǎinǎi回了神,道。


沈二哥刚急匆匆给大妹发了条短信,新人过来向他们长辈敬酒了。沈毛安后来冲他急拨的电话都被他按掉了。


这喜酒究竟摆在什么地方?沈毛安真没听人说过,或许沈二哥说过,可她心不在焉没有记牢。最惨是,知道地方的人全走了,她不知道能向谁打听。这可把她急坏了。早知道不管三七二十,不闹别扭和沈nǎinǎi他们一块走,蹭顿山珍海味,也好过在这里被人干晾要饿肚子。


她不得已,又拨了许秀琴的电话,向许秀琴要主意。


今天,她都拨了许秀琴有六七通电话了,许秀琴一个都没接。她只好继续拨,最后,是沈佳慧接了她电话,说:“我妈没睡醒呢。”


“你妈没睡醒?!”打死沈毛安都不信,今天许秀琴都知道是什么日子,能不睡醒?


沈佳慧只好老实和沈毛安说:“我妈拿着张照片,从昨晚上发呆到现在,人都不像醒来的样子。”


说起自己妈的异状,沈佳慧自己都感觉十分稀奇。


许秀琴那失神落魄的样子,是沈佳慧都没有见过的。


“什么照片?”沈毛安问。


“我妈不是让我去tiáo查二婶住在哪里吗?我找了个私家侦探,花了点钱,让私家侦探给弄清楚了。私家侦探同时弄了些二婶住所的照片给我和我妈。那照片里有和二婶一块住的人。”沈佳慧说起事情来由。


沈毛安一听知道尤二姐在哪里了,着急地追着问:“你二婶住哪里了?”


“据说是住在佳音姐同事的家里。”


这个答案,并没有能解释许秀琴发生异状的原因。


“我早就和我妈说过了,肯定是佳音出的面才让二婶和冬冬有地方住,我妈那时候还不信。”沈佳慧道,更不明白了她妈为什么会被打击成这样,难道只是因为许秀琴猜错了的缘故。


沈毛安直觉里,却是不大信沈佳慧这个推断。于是打了车,赶往她们住处,想看看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去到那里,果真见着许秀琴一蹶不振地躺在屋里。沈晓贵直接抨击自己母亲为大懒虫。


因着许秀琴这模样,他们想去沈佳音的喜宴看起来都不可能了。


沈毛安叫沈佳慧带沈晓贵离开,走到房间里关上门,先偷偷地拿走许秀琴手里的照片自己看一眼。


被拿走照片的许秀琴坐了起来,看见是她,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气愤难压。


“这,这,这?!”沈毛安指着照片上的人三个“这”字,充分表明自己和许秀琴一样被惊吓到的心情,“会不会是弄错了?”


“怎么弄错?除了佳音本人,我们谁不知道她是还活着走出村子的。”许秀琴打断沈毛安的惊叹词。


沈毛安耳听她是接受了眼前的现实,猛然吃一口惊:“要是妈知道她活着怎么办?”


沈nǎinǎi若是知道大儿媳妇华妙冰活着,或是说,说不定沈nǎinǎi早知道了,因为尤二姐和华妙冰都住在了一块。许秀琴拿手又chā着头发。


“妈这是做什么戏?瞒着所有人和尤二姐唱戏吗?”沈毛安惊讶地嚷嚷。在她看来,如果沈nǎinǎi真是和尤二姐一搭一唱的话,沈nǎinǎi这个高深莫测无人能比。


“妈真的知道这事吗?”许秀琴问她。


沈毛安被反问后,认真地回想这几天沈nǎinǎi的言行举止,感觉不大像沈nǎinǎi已经知道华妙冰的事:“我记得妈前晚上,还追问过二哥,问二嫂和什么朋友住一块?二哥说是他都不认识的朋友,可能是二嫂生意上的人。我也就以为真是二嫂生意上的人。”


她和许秀琴原都以为尤二姐这是红杏出墙,没想到是和一个进棺材的人在一块。


“现在怎么办?告诉妈吗?”沈毛安因这突如其来的事儿,心情乱糟糟的,没个方向。


“今天不是佳音的大喜日子吗?”许秀琴瞥她一眼。


那是,如果在喜宴上当众告诉佳音她妈活着,该是多jīng彩的事儿。佳音会不会喜极而泣呢?原先以为死了的妈复活了,而且,正好在她结婚的时候出现。整个一电视剧里的大喜剧。


沈毛安拍着手,叫好。


许秀琴想的是,如果她们真这么做了的话,沈nǎinǎi大概会被气得当场中风。沈家人里谁不知道,当年沈nǎinǎi对华妙冰是发了多大的脾气,让华妙冰发毒誓,死也不准再踏进他们村子和沈家一步,更不准认回女儿。


华妙冰在沈家人心里已经是个死人。


最妙的是,本来已经博得沈nǎinǎi好感的尤二姐一家,偷偷瞒着沈nǎinǎi和华妙冰勾搭,一旦这事迹败露,尤二姐一家的地位,在老人家心里也就没了。


“这太有意思了。”许秀琴道,“一箭双雕,天助我也。”


“三嫂,我从不知道你这么有才华,出口成章。”沈毛安心情大好,奉承起许秀琴。


“我当年上过小学的。”虽说没有华妙冰那高文化,但是在他们那年代那穷乡,能上到小学,许秀琴已算高人一等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拿着这照片到喜宴上把真相公布于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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