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大对。
“鸢姐姐，你知道有妈妈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小洛接着问道。
她其实也不是那么需要一个母亲。
她就是觉得有些好奇而已。
看到李英姿那么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苦苦哀求，她觉得心里有一些震撼。
就是莫名觉得心里有一种酸涩感。
“这个问题，你问对人了！”帝九鸢斩钉截铁地说道。
沈晚：“……”略微有一点懵bī，这话听上去，说的好像你有妈妈一样？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九鸢好像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见到过啊！
“有妈妈的感觉，就是那种……有人会给你做好吃的东西，你会觉得很开心，会忍不住向她撒娇。妈妈会帮你梳头发，还会哄你吃饭……”
坐在一旁的沈晚只觉得有点目不忍视。
两个人看上去，都也不算小了，用这么yòu稚的语气，来谈论双方都没有的东西，真的好吗？
但是听着听着，又觉得有些心酸。
她虽然从小就父母双亡，但是好歹也还过过几年膝下承欢的日子，墨姨和墨伯父对她也还不错。
可是九鸢……
沈晚知道，九鸢是将谢如意当成自己亲生母亲的。
谢如意会帮她梳头，会哄着她吃饭，她会冲着谢如意撒娇。
小洛听着似乎有些羡慕，然后失落的低了低头，“有妈妈真的这么好吗？可是……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啊。”
帝九鸢伸出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