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晨想跟着医生们离开，帝九鸢招了招手，将他叫住。
“他们都可以走，你，不能走，得留下哦。”
容清晨看着眼前的小ló lì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第一次见面，这小ló lì也是这么似笑非笑的，然后呢？
然后……
就吩咐他剥了帝华章的皮！
自此以后，他几乎对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不知道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容清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不卑不亢地问道。
“吩咐倒是谈不上，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而已。”帝九鸢拍了拍龙炎的胳膊，示意他坐到椅子上去。
“那不知道大小姐想要问什么问题呢？”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前不久哦，杀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你的兄长，还是你的弟弟？”
帝九鸢用极其云淡风轻的语气讲话说出口，那种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客套话，愣是将自己对人命的漠视展现得淋漓尽致。
容清晨几乎是下意识地面sè一变。
“需不需要我将地址告诉你，让你帮忙去收一下尸？”帝九鸢看似还特别的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