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带着荣警官去废弃实验楼体验一把什么叫做通灵的时候，那坐在钢琴前的小女孩正是眼前这个。
“小姐姐。”小女孩双目噙着泪，满目都是哀求，“求你放过我妈咪，求求你！”
一边哀求着，一遍不断磕着头。
小女孩跟帝九鸢这小ló lì的身躯，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大。
帝九鸢看着护住红衣女人的小女孩儿，迟迟没有动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终还是直接出手……
眨眼之间，红衣女人和小女孩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消灭了她们？”龙炎弯腰重新将自家小姑娘抱在怀里。
帝九鸢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赶尽杀绝，兴许是从那小女孩儿身上看到了些许自己的影子，她在帝家那群老不死的手里，也曾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过，所以对那小女孩儿有一丝共性。
“我送她们去投胎了。”帝九鸢一边说着，一边用小脑袋在龙炎肩窝里蹭了蹭。
又困了。
厉鬼之所以是厉鬼，是因为他们已经被怨气控制，不仅仅会报复曾经伤害自己的人，包括无辜之人，他们也一样会下手。
所以，那个红衣女人不能留下。
至于曾经伤害她们母女的人……
冷霜已经对那些人下手了，难道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