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
那只是有道德观念的正常人，所设置出来的道德标准。
她，不懂。
其实如果真正是丧尽天良，恶毒到彻底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别人说些什么？
小洛和帝九鸢，偏偏都是那种没有完全丧尽天良，还留有着一丝是善良与天真的人。
所以才会一边用雷厉风行的手段与所有试图伤害自己的人对抗，另一边又觉得厌弃满手血腥的自己。
所以才会听到恶毒二字的时候，反应如此剧烈。
“我知道你对我看不上眼，然而那又怎样呢？我就是喜欢看到别人看不惯我，但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小洛挑衅的说道。
秦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如鲠在喉。
明明特别讨厌这个看上去像个卷毛洋娃娃，但是却行事霸道嚣张的女孩子，尽管她是他找了多少年的妹妹。
可是此时此刻，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行事太过恶毒，我也很抱歉。”
“你们这样尊处优的千金少爷，我命如草芥，只能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秦白觉得这两句话就像是细细密密的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不算是剧烈的疼痛，但是那种隐秘的疼痛始终绵延不绝，让他无从排解。
他其实对小洛并没有那么重的恶意。
若他秦白真心实意的讨厌那人的话，凭他的实力和计谋，根本就不会允许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放肆！
他其实在心里，还是将小洛当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