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老爷子不听。
只是将手一挥，甩开龙忠义，深凹下去的双眼中带着一股偏执。
“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老糊涂了！你们都觉得我老眼昏花看错人……”龙老爷子声音疲倦而沧桑。
龙忠义连忙摇头，“爸，不是，我们……”
龙老爷子摆手，摇着头，低声呢喃，“你们不懂，你们都不懂。”
龙老爷子拄着拐杖朝楼上走。
他们都不懂，他不是不心疼家里的这些孩子。
他只是二十几年前做了一件错事，现如今拼命想要弥补而已。
书房内。
龙老爷子抱着相框老泪纵横，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囡囡”二字。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来电显示上，只有八个“4”在闪烁着，龙老爷子几乎是忙不迭地接起了电话。
“龙老，明天有空么？”对面的声嗓苍老而诡异，听不出是人是鬼。
这声嗓龙老爷子再熟悉不过。
虽然只听过两次，但他早已经烂熟于心。
“有空有空！”龙老爷子忙不迭地回答。
“明天上午9点，芙蓉楼，3303包厢。”
“沈晚的事……”
龙老爷子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拿起桌上的相框，龙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了丝丝亮光。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