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讯警官指着帝九鸢。
他们问的问题……
嗯，跟帝九鸢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你之前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帝九鸢飞快的回答，满满的都是敷衍。
“请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有没有可能曾经见过，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来。”问讯警官见她态度太敷衍，于是重新qiángtiáo了一遍。
“哦，认识。”帝九鸢慵懒随意的改了口。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我踏马怎么知道我认识还是不认识，说不认识你不信，说认识你也不信，你到底想要怎样？”帝九鸢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势汹汹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她本就是个从来都不容人忤逆的性子，又讨厌跟那些自诩正义凛然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对警官和jūn_rén 之类者，有着天然的排斥感。
今天遇上个荣臻，死都要将她带到警局来，因着顾桑榆阻止，她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刀干死对方！自然心里就憋着一团火，没有地方发泄。
再加上……她怀疑，这件事情背后有某个变态的cào控着，于是只觉得越发的烦躁。
明明看上去是个年纪轻轻身体纤弱的年轻女子，然而发怒的时候，却让人觉得有一种bào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