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看？”她一脸莫名的看向幽渐，“当然是睁着眼睛看了，难不成我还能闭着眼睛看！”
幽渐：“……”
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眸子扫过寺庙里跪拜的人，而后漠然的移开了视线。
“其实，那些在佛前虔诚跪拜祈求的，都是可怜人，如果现实得遂人愿，谁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的神佛里。”
闻言，幽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是没想到，这个一无是处连科举都过不了的人，居然还会有看得如此通透的时候。
幽渐叹息一声，刚想说点什么，殷九卿突然一声怒喝响了起来。
“我说你到底认不认识路，你这都带我走了多久了，走来走去还在这个鬼地方，你要不认识路你就别瞎带！路痴！也不嫌丢人！”
幽渐：“……”
有那么一瞬间，幽渐整个人都是懵bī的。
他当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难道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么？
压住心底的怒气，他尽量保持冷静，“迟九，你我同样来自皇城，你凭什么认为我能给你带路？”
再者，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来带路了。
似是觉得不解气，他又补了一句，“我是第一次到上都，而你却是第二次了，要说带路，也该是你带才是。”
他话音刚刚落下，就见殷九卿一脸鄙夷的看向了他。
“行了，你就别装b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也在场。”否则，又如何临时倒戈顾千刀的。
“……”猝不及防的被揭穿，幽渐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