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儿,叫我。”萧鸿与揉着她的玉乳,哑声命令。
“王爷…啊……轻一点……”
萧鸿与忽然发现,成亲一年来,他的小王妃只有在房事上,才会恳求他。
而平时呢,见到他不卑不亢,既不献媚,也不怠慢,客气极了。
这种感觉,令他不太舒服。于是,他又继续着刚才的事,一边忽轻忽重地chōu_chā ,一边去捻弄她已经充血的玉珠。
“啊……”
果然,两厢同时进行,沈初微的反应便极大。
她杏眸微闭,不停地娇吟着,一张本就容颜无双的脸,浮着一层致命的媚色,撩人摄魄。
“王爷……啊……求你……”因为巨大的刺激,她的语句断断续续的,好半天,方能说完整,“啊…别弄那里……”
萧鸿与凤眸微眯,她说不要,他就偏要。
长指掐着玉珠,他用力一扯,而后,又骤然放开,如同孩童玩着弹弓般调皮。
“啊………”
沈初微的内壁不停紧缩,全身都已经濒临极限的边缘,她半张着嘴,不停地喘息。
“王爷……求你……”
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个字。
萧鸿与其实也快到了,不过他决意要看她失守的样子,于是强忍着,哑声问:“求我什么?说出来。”
“啊……求你……求你别弄了…啊……我…嗯……受不住了……”
“夫妻行周公之礼,天经地义。”
萧鸿与说着,腰部下沉,阳具一个深深地捣入。
“啊……”沈初微剧烈地哆嗦,她躺在软塌上,双手不得自由,腿又酸软得用不功力,只剩一张嘴还末哑,于是只好哭着道:“妾身受不住了…求您……”
从小到大,她是极少哭的。
因为祖母跟她说过,女孩子哭是没有用的,不会得人的怜惜,只会让人瞧不起。
后来那一年遇险后,她哭得更少了,只因那个人不在身边。
可此刻,她在灭顶的情欲中,眼泪就这般悄然地流下来了,顺着她妩媚秀丽的眼角,一直流到两鬓的秀发里。
不知为何,原本是铁了心想让她婉转求饶的,可是一看到她的眼泪,萧鸿与的心一下子软了。
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