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痛楚交织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撕碎这个可怜人的意志,摧毁她的精神。
可她仍如昨天,前天,以及和这四个恶魔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之时那般强硬而倔强地,不肯放弃自己最后残余的理智。
“不……我不要……”断断续续地,在被疯狂操弄的嘴里,依稀泄出并不连贯的字句。
闻辞尘仿佛更来劲了,“不要?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不要?”
而身后chōu_chā 和悠xiǎo_xué 的闻惟德,刚才因为闻辞尘的加入而放缓了节奏,此时忽然猛地一下捅到了最深处,无声地提醒着和悠,到底谁才是她真正该恐惧的对象。
闻惟德淡淡地接过话去。“有线报说,和筹现在在落霞谷。”
始终都在抗拒的和悠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绷紧了。被这样折磨都没有太多反应的她,此时第一次露出惊恐而无助的神情。
这种表情更加刺激了直面她的闻絮风,他此时正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捅入和悠的嘴唇里,把她那张总喜欢激怒自己的嘴操烂,操得最好永远说不出话才好。可这个被自己天天都要操烂的贱婊子,从来都不会像其他浊人其他女人那样对他摇尾乞怜,跪在地上求他操她,甚至被他们几个人天天非人的折磨,从来未曾求饶未曾屈服过,更未曾露出无助而需要他的表情。
但。
和悠唯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软弱起来,会像一个普通的欠操的烂货那样求他。
那就是听到她的弟弟,和筹的名字。
只要他们拿和筹威胁她,她就会像一个母狗那样乖乖撅起屁股,任凭他们怎样欺辱都不会反抗。
不论是闻絮风,还是剩下那三个男人,他们都太喜欢和悠露出这表情了,好像真的臣服在了他们的脚下。
尤其是闻絮风这个最为凶戾的恶魔,他喜欢和悠求饶,喜欢和悠臣服,喜欢她放弃一切——比如此时此刻,他低头看着和悠这样无助而绝望的仰头看他时。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信息素快要爆炸了,欲望在身体的每一处疯狂燃烧,鸡巴都要被撑炸了的感觉,恨不得此时此刻将胯下的女人干脆杀了生吃入腹。
“骚货,好好给老子舔,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弟弟的人头送到你的面前,让他死了也看着老子是怎么操烂你的。”
和悠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她的身体因为抗拒而不停地在颤抖,可她的意志要求她放弃。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舌头在嘴里笨拙地舔着闻絮风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