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冲无声笑了笑,沉默地看她高潮后的媚态,抽出早已湿淋淋的手指,将那满掌的春泽涂抹在那对椒乳和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明知故问道,“如何?可得趣了?”
南漪渐渐从云端跌落,听得他这样说,思及方才自己的种种,与那些下贱娼妓何异?只觉满心荒寒,绝望难抒。
他覆上来,将失神饮泣的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那早已起兴的阳物插入犹湿热的花穴,一下顶到最深,竟整根没入,知道她那处经了方才那场情事早已洞开,再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奋力chōu_chā 起来。
她只觉身下那处酸胀难忍,下意识推拒,只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与自己不同,那里壁垒分明,肌肉间沟壑连连。
她哪里能与他角力,他两手捉起她的双膝,打开玉腿,花穴大开着,打桩似的行事,一时只听汩汩水泽之声,入肉的啪啪撞击之声,连同少女的娇吟,交织成一片情欲天地。
不想她敏感至此,第二次欲潮又来的迅疾,蜜穴中喷出潺潺阴精,那花液打在他的玉茎上,里面有节律的箍缩抽搐起来,只觉腰眼一个酸胀发麻,下一秒便再难守住精关,一个愤然聚力顶到花径最深处,颤抖着,玉山将倾,双臂将怀中人儿箍得死紧,沉哼着放出元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