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国沉默了好一会后，这才轻声问曹越：“你有几成把握？”
“七成。”
“唔!”曹建国轻唔了声后，并没再说什么。
稍一会，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一切都要小心，如果没把握，及时放弃，果断处置。”
“爸，我知道了，一定听从你的吩咐，不会让你失望。”
曹建国站起了身，重重地拍了拍跟着站起身的曹越的肩膀，“你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希望以后也是这样。”
“谢谢爸，”难得听到曹建国当面夸奖，曹越不禁有点得意。
“回杭城好好休息几天，燕京这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有我和爷爷在，你什么都不要担心。”
“我明白了!”曹越笑了笑。
曹建国再次拍了拍曹越的肩膀，然后走出了书房。
曹越马上跟了出去。
吃了晚饭后，曹越拉着郑含出去到外面逛逛。
郑含有点不可理解，她觉得应该在家里陪曹建国和聂丹说说话才对。
“我爸晚上要回军区大院。”曹越一脸神秘地说了一句。
郑含马上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不禁红了脸，还在啐了曹越一口后，伸手掐了他一把。
曹越吃痛之下大惊小怪地喊了一通，直把郑含臊的红了脸。
两人以散步消食为由，离开家到小区里逛逛。聂丹亲自选的这个房子在一个很高档的小区，而且是面积很大的复式住宅。小区环境非常不错，随便走去看到的都是挺美的风景。
“一些人在燕京奋斗了一辈子，都没办法拥有这样一套房子，”挽着曹越手往前走的时候，郑含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平等，很多人一出生就比别人更有生存优势。所以，别去计较这些，活的开心就好。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何必让自己活在纠结里。”曹越说着，侧过头看着郑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还没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考验，所以你没办法理解活着就是幸运这一层含义。”
“如果有一天你牺牲了，我怎么办？”郑含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
“没有了我，地球照样转，所有人都会继续他们自己的生活，你也要一样。”
郑含把曹越的手臂搂的很紧，把脑袋也靠了过来，叹了口气后，幽幽地说道：“你这家伙有时候真的让人生气，我不知道多少次想狠下心离开你。但总是下不了决心。唉，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私生活不检点，你让我怎么办才好？想办法约束你？还是什么都不管，听之任之？”
“如果你老公没有女人喜欢，那不是说明他一点也不出sè？”
郑含白了眼曹越，“唉，多怀念我们刚刚认识的那段时光，简单而又浪漫。”
“我会当个好丈夫，以后也会是个好父亲。”曹越说着，举起了手，“要不要我对天发誓？”
“走啦，”郑含打了下曹越举起的手，“再逛一会，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吧，我已经养jīng蓄锐完毕。”
“讨厌，”郑含一下子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