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没想到云鸢这样说，他愣了愣，因为心虚，居然没有反驳云鸢的话。
那白衣女子微微点头，身形一晃，和她脚下的怪鸟化作了一道光影破壁而出，在云鸢等人惊诧的目光中飞了出来，出现在了大殿的中央。
白衣女子叹道，“万年了……本尊还以为不会有人再踏进这座大殿了。”
“前辈，是我们打搅您了吧？”云鸢忍不住道，“您要把我们怎么样呢？瞧，我们并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知道这里还有主人。”
“本尊已经逝去万载，也算不得这灵山的主人了。”那白衣女子微微叹息道，“小丫头，你倒是个可造之材，但是心肠却未免有些狠辣了一些。”
“咦……您说我心肠狠辣……”云鸢抽了抽嘴角，心里叹道，“其实我都觉得我自己快成一个圣母婊了，居然还有人说我心肠狠辣，果然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圣母的人啊！”
“丫头，对世人，要多宽容。”那白衣女子的脸上果然露出了如同圣母的表情。
云鸢很想反驳这女子的话，可想想人家抬手就能灭了自己，还是将喉咙里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女神，难道您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那您这一身修为究竟是从何而来啊？难道一万年前的人，都这般纯善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