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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意外,也许老和尚今天种不了菜。
白雨珺嘴角抽了抽,原来西方教当中也有这种潜心修行得道高僧存在,果然人与人是不同的,总有独立特行之辈,瞧瞧,老家伙该不会是想和那条剧毒眼镜蛇谈经论法。
终于,白雨珺忍不住了。
上前当无奈的老和尚面一把抓住眼镜蛇脖子,拖着丈长眼镜蛇走到菜地边放进灌木丛,拍拍手,一切那么的行云流水。
回头,一老一小俩人目瞪口呆。
“那个谁,对,贤惠老头,你很不错。”
白雨珺老气横秋点点头,觉得可以不用毒死老头,人与人不同,他不像是那种能够跑到十万大山作死的类型。
“贫僧惠贤……”
“差不多,都一样,对了,你为什么来这鸟不拉屎……”话未说完,一只鸟儿从头这山野清苦,其实大彻大悟之所。
白雨珺扭头看了看破庙。
“真是个藏龟卧虎之所,看不出看不出,竟然有位得道高僧隐居在此。”
贤惠……惠贤老和尚装作没听见调侃。
喝下清凉山泉,凉到心田,竹泉寺风水不错,不然也不会修建寺庙,可惜地处偏远山路难行火不起来。
小石头早已趴在蒲团上呼呼大睡,鼻涕泡吹的老大。
老和尚还在唏嘘,感慨愿意听自己啰嗦的居然是个妖怪,谁说妖怪可怕喜吃人,人有坏人,妖亦有好妖,但……还是害怕啊。
时间在惠贤絮絮叨叨中流逝。
转眼日已落西山。
白雨珺起身告辞,荒山野岭总不能留宿这竹泉寺,不说不方便,那破败寺庙有什么能拿出来招待,一老一小快学熊猫啃竹子了。
摆摆手,扛横刀一摇三晃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