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泉水有养生的作用，之前戏弄你是我不对，就当给你道歉。”杜若说得十分坦然，带着川穹走到了清池边上，上游可以看见泉眼汩汩的涌着水。
“杜若，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已经被骗过的川穹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杜若的。
那天要不是还处在夜明珠神转折的震惊之中，他早就把她拖回被窝办了。
杜若眨巴了两下眼睛，显得很是无辜，说：“你是来凡间修养身体的，我自然是为你着想了……还是说，你会害羞？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有什么好羞的？”
“……”川穹沉默，总觉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明亮的月光照在水面上，水面像是面镜子。
杜若解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一身白色单衣，故作扭捏的站在川穹面前，说：“我帮你脱？”
他微微颔首，很满意她这样的态度。
杜若很快就将他的衣物也解得只剩下了单衣，她明显的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急促了。
川穹眼瞳飘忽着淡淡的红色，深邃而幽沉，在水里……想想都刺激。
他先下水了，水没到他胸膛的位置，肩膀露在水面上，水珠缓缓的滑落。杜若站在岸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身材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