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根本就是你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出手伤人,现在为了逃脱责任,编造故事出来,”中年男子说,
“我仗着武功高强,出手伤人,”秦帅问,“谁告诉你的,安得宝吗,我现在还有昨天晚上差点被他糟蹋的那个女孩的电话,你们要不要问她是怎么回事,”
“问她,你跟她是一伙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串通,”中年男子说,
秦帅说:“你能长点脑子吗,我都不知道今天会跟你们遭遇,我跟她串通干什么,再说,安得宝不是说我纯属仗着武功高强出手伤人的吗,那我无缘无故去跟一个女孩串通干什么,”
“嗯,阿叔,他说得也有道理,”阿古丽竟然讲了一点道理,看着秦帅说,“行,你给那女的打电话,开扩音器,看她怎么说,”
秦帅说:“行,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那什么人到底是无辜,还是活该,”
当下,秦帅便打了任莹莹的电话,什么也没说,只是说这里有人想知道昨天晚上的情况,让她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大致的说一下,尤其是他和安得宝一方动手的原因,
不用说,任莹莹说出来的,和秦帅之前说的,都完全吻合,
“听见了吧,”秦帅说,“这个逻辑和故事,没有什么破绽吧,”
“那这么说来,是哥哥的不对了,”阿古丽看着中年汉子说,
秦帅说:“其实,你们自己的人是什么样子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跟着安得宝那种恶少在一起,你觉得能有什么好事情,”
“管那么多,他打伤了大哥,就得付出代价,没有那么多道理不道理,这社会,谁强谁就是道理,”那个青年吼叫了起来,
“对,管那么多,他打伤了我们的人,今天送到咱们手里来了,就不能放过他,”后面也有人跟着喊了起来,
而这一喊,后面好几个都这么附和,
都是比较年轻点的,
年长的没说话,似乎在讲道理和讲拳头之间权衡一下,
中年男子把目光看向了一个拿着旱烟袋的老头,征求意见:“二爷,你觉得这事怎么处,”
二爷便抽着那山烟,便眯着一支烟吞吐烟雾,目光在秦帅和秦少虎几人身上盘旋了下,慢吞吞地说:“这事关系到蒙山家的尊严,虽然尔寿也有不对,但也不能让人压了咱们蒙山家的威望啊,哪只手打的尔寿,就留下哪只手走吧,”
“听见二爷的话了吗,”中年男子把目光看向秦帅,
“呵呵,听见了又如何,我能当回事吗,既然你们不讲道理,要讲强弱,今日此地,我们不妨在这里留下几具尸体了,至于留谁的尸体,那就看本事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秦帅眼里的杀气已经暴烈,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出手就必杀人,绝不客气,
这些仗着会些歪门邪道就敢说只讲强弱不讲道理的人,是一定要用血的代价才会反省的,
“行,既然你不愿意留手,那就留命吧,”中年男子说了声,
手一挥,
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但秦帅的嗅觉告诉了他,是一种带着剧毒的虫子,很可能这种虫子经过处理,在颜色等方面,与空气的颜色接近,或者干脆被隐去了颜色,
先躲好了,
秦帅当即用灵猴身法往旁边闪躲开,并顺势从小腿上拔出匕首,
因为这是蒙山家族,擅长使用蛊虫和毒,
这两样东西都是肉体不能随便沾上的,之前他卡主阿古丽脖颈,只是挨着,便已无形之中中了毒,而现在这中年男子应该比阿古丽更厉害,所以他不能大意,还是以匕首之类东西比较好,
当秦帅用灵猴身法闪开,那股味道也立即转弯,尾随而至,
这下秦帅并不躲了,
嗅着那味道来的位置,立马将匕首迎着刺出,
内力加诸于匕首之上,杀气爆射,
那追杀而至的蛊虫立马就脑浆迸裂,洞穿胸腹,掉在地上,现出一滩绿色液体,
“有点本事,”中年男子一咬牙,
双手如同群魔乱舞,
一时之间,秦帅嗅到一大片,如同捅了马蜂窝般的蛊毒味道往他包围而来,
这下,不知道出来多少蛊虫,
就算他手里有一把匕首,那也绝对杀不过来,所以,只能躲了,
当即,脚下一顿,御气空翻开去,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一直在旁边没动的秦少虎也终于出手了,迎着秦帅和中年男子中间随意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