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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钟应都时不时地打量着自家的总裁，眼前的总裁，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完让人难以想象昨天在夜总会喝那么多酒的模样。
甚至……还有和贝小姐的那些对话……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和今早的黎黎一模一样。怎么，你也有很多话想要问我？”韩霖开口道。
钟应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撞上一旁的墙壁，“总……总裁……”他稳了稳身子，还是忍不住地道，“那贝小姐问了什么？”
韩霖懒洋洋的掀了下眉，“你很想知道？”
“……”钟应突然有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下意识的，他赶紧摇摇头道，“不想。”
“昨天我在夜总会喝酒的事儿，不要对任何人再说了，还有在包厢里的事儿，你也最好都忘记。”韩霖道。
“是。”钟应赶紧应着，明白那不是他可以去涉入的事情。
“昨天后来上了车之后，你有和黎黎说过一些什么吗？”韩霖又问道，他上了车之后没多久，倒是真的睡着了，因此在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倒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