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楚世修眼里泛着泪光，却笑了起来，苦涩得厉害，伸手端着酒杯将红酒guàn下，“我们怎么这么笨呢……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答案？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你越走越远？”
顾小艾静静地听他说道，鼻子酸涩得厉害。
“我买了很多仙女bàng，我几次都想叫你出来玩，可每一次，你都是心不在焉。我想，你是在想厉爵风……”楚世修站起来往下面走去。
顾小艾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掉落。
已经有很长的时间，厉爵风是她的全部。
不一会儿，楚世修拎了一袋仙女bàng走上甲板，耐心地将仙女bàngchā在游艇周围，是电子的仙女bàng，楚世修将仙女bàng的开光摁亮，关掉游艇上的灯。
漆黑的夜里，只剩下一圈仙女bàng的光，以及仙女bàng嗤嗤的声响……
很漂亮，很美丽。
楚世修又拿出几根仙女bàng点燃，递给顾小艾两根，“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玩的？每一年生日你都陪我放……”
仙女bàng……
顾小艾怔住，曾几何时，连仙女bàng和焰火都变成了属于厉爵风的记忆。
也许，不是楚世修变了，是她变了。
顾小艾站起来有些僵硬地接过仙女bàng，看着火花一点点燃烧到尽头……
“我一直在想，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到起始的点？”
楚世修站在她身旁说道，顾小艾眨了眨眼，吞下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