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道。
“我改天没空。”
陆凡笑道。
张晴眉头就皱了皱，牛总的事情正让她焦头烂额，她还哪有心思管陆凡。
“你走吧，我就当你从来没来过！”
“既然我没来过，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处理你的事情啊。”
陆凡将张晴的手一拨，按了向上的键。
“你！”
张晴那个气啊，这小子诚心捣乱是不是！
“张总，这位是？”
牛总一脸疑惑的看着陆凡，这位和张总啥情况啊？
“你看张总这么器重我就知道了，我是张总的秘书。”
陆凡那瞎话是张嘴就来啊。
牛总嘴角就抽搐了下，器重你姥姥啊！
你当我瞎吗！
“牛总，你身上的西装，是第一天穿吗？”
“菲儿庄园今天才刚刚送来。”
“送货的人呢？”
“已经走了。”
“还能联系上他们吗？”
“喂！”张晴一看陆凡在那反客为主问东问西的，不由皱眉道，“信不信我报警了？”
“你确定你要报警？”
陆凡目光往牛总身上扫了扫。
张晴登时说不出话来，她报警就意味着牛总的光腚又多了几个观光客。
“我叫保安了！”
“你是说被我打倒在地上那些人吗？”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突然跑到我的公司，把我的保安全部打倒，闯进我的办公室，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张晴快要抓狂了。
“你确定要我说？”
“说！”
“那好，我其实不是因为你留下，是因为牛总，我对牛总身上的西装非常感兴趣。”
“年轻人，你真对我的西装感兴趣？”
牛总十分奇怪的看着陆凡。
“小伙伴们，你们说，这位光腚老总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唉，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一个三四老十的大老爷们，啧啧！”
“我不关心光腚老总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感兴趣的是这件事情和木偶小男孩有没有关系。”
“应该是有关系吧，小男孩和光腚老总，两个人都和前妻有关系，所以，我觉得有关系。”
“我也觉得有关系，人变成木偶，这种事情十分罕见，全世界都未必会出一例，光腚老总身上的事情，全世界也出不了一例，两件这么罕见的事情，在一个地方发生了，若说没有关系，我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有道理，应该是有关系的，可一个是变木偶，一个是没穿衣服，这两者之间，该怎么联系起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