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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不明所以的拿掉脸上的纸张,只是一眼,就怒了,“无知小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重。


听到陈铖笑声,旁边的谋士好奇了,“大将军,你真的同意和向前平分疆土,那样的话…”谋士欲言又止的提醒陈铖,“公子会跟你拼命的。”


陈铖看到众将跟着点头,瞬间又被气乐了,“你们怎么说话呢,阿玚他会理解我的。”


“那可不一定。”邓延接着说,“这天下本是公子的,国主之位被苏亥占了不说,完整的苏焕王朝也变得七零八落,你再…”


“应该不会吧?”陈铖怀疑的问,“我不如一块土地?”


“是半壁江山!”经邓延提醒,被忘记或者刻意忽视的问题涌进了众人的脑海。


此时,军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陈铖也不敢说他只要苏玚,“关于以后的问题,阿玚说,我想怎么都成。”


“真的?”邓延不信了,据说王宫里的惯会阴谋诡计,拖延之术、美男计都是小儿科,“大将军,别到时候人权两失。”


听到苏玚被质疑,陈铖真的气了,拿出几天前苏玚给他写的信,一巴掌拍到邓延的头上,“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


邓延脑袋蒙蒙的低下头,见纸上写着,苏玚带人抄了几支零散的队伍,缴获很多粮食,已经运到这边了。最后的那句暧昧,邓延没有敢看在眼里。


几位谋士和将军见邓延呆住了,都伸长了脑袋,仔细看了看,众人一同单膝跪地,“末将有罪!”


“不知者何罪之有。”陈铖抬抬手示意众人不用愧疚,“现在了解阿玚是什么样的人了?”


“了解。”邓延嘿嘿的笑着说,“是将军的贤内助。”没等他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邓延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的脚印,陈铖都出去了,才反应过来,“我说错什么了?”


“你可不是错了。”一位谋士摇头晃脑的解释,“据将军府里的小厮说,公子最讨厌‘夫人’这个称呼,将军最痛恨有人把公子当作女人。贤内助?”问的众人的心跟着一颤。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怀疑苏玚有私心,以致后来,陈铖推苏玚登王位,他手下的众将士也无人说出反对的话。


面色微怒的陈铖出了帐篷,深深呼了一口气,过几天把那帮“水鬼”收拾利索,留邓延在这边守着,他就可以和苏玚汇合了。


想到要不了几天就能见到思念已久的人,陈铖的精神一阵,阔步走向弓兵库,让匠人们赶制船只,随后去找些赶海人,了解清楚对方的情况,仗才有胜利的可能。


不过,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当陈铖理清偶尔登陆的海上人的时候,消息也传到了中原。在这乱世,稍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刮遍万里河山。


话又说回来,并州之战的真实情况之所以没有传到陈铖的耳朵了,一是因为苏玚的刻意隐瞒,第二就是苏亥的心虚,对方的士兵也被吓了胆。


当盘踞各地的人知道陈铖不但能西驱巨人,一剑擒向前,还能在东驱水鬼的时候,都对他生出了畏惧之心。


若放在盛世,绝没有人敢跟陈铖叫板,可是,乱世出英雄,谁不想趁机留名万世呢。


在陈铖安抚那些在水上飘零的族众,分配军务准备离开此地的时候,江河的对岸发生了大混战。陈铖离开的时间只能无限延后。原来柳州不知怎么听说到陈铖收水鬼是向前献的计,就误以为两人达成了协议。


有道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向前是和陈铖有冲突,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们没有联盟。


危机意识使得柳州不再安分的屈居西南,又不能和陈铖、向前他们硬碰,再加上,离两人也远。


柳州便使计策,让都城乱起来,然后他带着士兵一点点中原吞进。


可是,他没有算到的是,都城一乱,天下就真的混乱了。自丞相刘伟亲自领兵奔赴前线,中原地区的各路人马是碰到谁砍谁,都想率先赶去都城,把名不正言不顺的苏亥赶下去,自己好坐上那象征着国主的龙椅。


刘伟手上的兵虽然多是亲兵,因为他文臣,又从没有上过战场,虽然有很多人争相献计,可是,却是纸上谈兵。


碰到打杀习惯的队伍,自然是以卵击石。远在都城的苏亥一听到刘伟节节败退,兔死狐悲什么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吓尿裤子了。


白柔闻到身边的怪味,心里除了鄙视,还是鄙视。眼里却泛出泪花,“国主,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问我,我问谁!”苏亥急的连自称都忘了,“丞相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候不中用,如果,如果是陈铖…”如果陈铖在,即便不当这破国君,也是个逍遥自在的王爷。


白柔听到陈铖,第一反应的就是苏玚,眼中欣喜一闪而过,“国主,苏玚在在并州,他是国主的亲哥哥,他一定会照顾国主的。”


“苏玚?”苏亥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傻愣愣的人,“他愿意吗?”


“于情于理都愿意,你,你…”白柔怯怯的看着苏亥。


“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的说!”


“你向他负荆请罪,出于道义,他不敢不照顾你。”


“也是。”苏亥一拍手,“来人,赶紧准备,寡人要连夜出城。”苏亥吩咐好之后,一转身,见白柔还在,“爱妃,你真是寡人的福星,放心,寡人会带着你的。”


谁稀罕,白柔心里不断腹诽,陈铖不在并州,她往苏玚跟前凑,不是上杆子找揍。


白柔满脸关切,语气温柔的说,“国主,如果被王后她们知道你走了,一定会闹腾的,那样的话,你就走不了。臣妾想留下来为国主遮掩,不知国主给不给臣妾这个机会。”


此时的苏亥好比头上悬了一把宝剑,根本就没有想过白柔的话多么的不合理。他只要吩咐不准打扰,谁敢过来查他的哨。


苏亥满心感动的说,“爱妃,如果有机会,寡人一定会好好对你。”说完这些,苏亥转身就走。


宫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苏亥一走,白柔便吩咐身边的侍从,“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不亲眼见到国主顺利出去,我的心里就不安稳。”


以往看不惯白柔耍媚扮娇的内殿的宫娥太监都对她升起了一分敬意,在这个冰冷居然有如此有情有义的人。


而白柔出去之后,就让忠心跟在自己的几个侍从去找马车,又用银钱贿赂守门的侍卫,白柔看的困了她近一年的宫殿被远远的抛在身后,顿时有种海阔忍鱼跃的感觉。


☆、30沦陷


却说,直到天明,尽职尽责的宫娥太监还不见白柔回来,才知道,他们被涮了。


连白柔都跑了,那说明都城危矣。一时间,整个王宫乱成了菜市场。妃嫔侍卫更是走的走,逃的逃,几路人马都还没到都城,东南西北四大门城门就全开了。


苏玚和陈铖得到消息之后,都城已经被一个不知名的土匪霸占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亥和他的亲信来到了并州城外。


苏玚听到守门士兵来报,扔下手中的奏报,提着剑就走。陈帆见他怒气冲冲的出去,慌忙的把怀里的公文放下。等到陈帆追至门外,苏玚早已骑着马跑出去了。


顾不得多想,陈帆夺下巡街骑兵的马。赶到他追上苏玚,就见他正向一人挥剑。


直到陈帆发觉疼痛,才知道他的手里握有一把利剑。


话说苏玚见陈帆伸手,就想撤剑,谁知道,却被他攥紧了。看到陈帆在留血,而当事人却在发呆,苏玚抬腿给了他一脚。


此时,苏亥早就吓瘫在地上。苏玚见他如此的没种,很难相信,先时蛊惑君父杀他的那个人叫苏亥。


陈帆眼见苏玚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看了看趴在雪上的人,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招来一个士兵,指着苏亥对其吩咐道,“先带他们进城。”想了好一会儿,陈帆才说,“找一家客栈。”说完这些就走了,独留苏亥和他的众亲兵在雪里张望。


跟随着苏亥慌慌忙忙逃至这里的几人见接待他们的只是个小兵,很是怒道,“国主,大公子他,他欺人太甚!”


“大哥能收留我,是我修来的福分。。”苏亥满心感激的斥责一旁的人“休要乱说!”只是眼底的阴狠泄漏了他的真实的想法。


却说,苏玚回到府里还没坐稳,陈帆便跟了进来。打量着陈帆手上的棉布,气恼的说,“手断了都活该!”


“大嫂,我这是为你好。”陈帆看了看苏玚那毫不在意的样子,真心搞不明白,他家大哥居然会说苏玚很好。不过,好不好都是陈铖的事。于是就接着说,“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苏亥杀了,天下人会怎么想你?”


“我看谁敢乱说!”苏玚眼睛一瞪,“本公子废了他全家!”


陈帆一看他狠厉的样,不由自主的想到苏玚成亲的那一天,“算了,你想怎样都成。”他要是惹这人不痛快,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自家亲哥。


苏玚见陈帆乖觉的走了,便对陈一说,“跟我一块去会会苏亥。”


“公子,你可不能乱来,苏亥他来到咱们这里的事,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陈一怕他由着性子来,“等将军回来,你和他商量一下…”


苏玚听他说个每晚,哼了一声,“陈一,我是公子还是你是公子?”


陈一反射性的说,“你是。”话音刚落,陈一反应过来了,匆忙跪在地上,满是急切的说,“小人越逾,求公子责罚!”


苏玚也知道他是好意的,抬抬手就让他起来。看到不远处客栈门前的华丽马车,很是无奈的说,“苏亥那一个做过国主的人,如何肯屈居于此地。”


“那,咱们该怎么办?”在陈一的心中名声再重要,终归没有他家将军和夫人来的重要,“要不,我找几个人,半夜的时候,把他做掉,然后把让的尸体扔到别的地方?”


听到这话,苏玚乐了,看着陈一,笑着说,“你真能想的出来。”


“那,公子,你说?”陈一绕头了。


真不愧是陈铖的随从,一样的呆。“找个没人住的院子,对了,必须要好的,把苏亥好吃好喝的供着。记住了,就是不能让他出来。”


“你的意思,是把他圈起来,就像养猪的一样。”陈一说着眼睛一亮,“公子就是公子!”


“少拍马屁,跟我进去。”苏玚说着踏进客栈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对着他,除了他以为,别的人都站在一旁,苏玚知道,这便是苏亥。


当过几天的国主,果然不一样,此时的苏亥哪还有记忆中的小气刻薄,即便沦落至此,身上也隐隐浮现一丝上位者的气度。


可惜,这点在苏玚眼里根本不够看。苏玚走到苏亥的对面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斟一杯,还没端起来,苏玚就闻到了,这茶是贡茶,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陈铖那厮为了上他,特意找来讨好他的。


待苏玚悠悠的品完一杯茶,早已坐不住的苏亥拱手道,“臣弟给王兄请安。”


苏玚面上一惊,站起来就说,“你现在是国主,这可不是要我折寿吗?”


听到如此明晃晃的讽刺,苏亥的嘴巴很是苦涩,“王兄千万不要这样说,是臣弟不自量力,窥探自己不该窥探的,得罪了祖先才有今日。”


苏玚恍然大悟,“原来天下大乱是老祖宗的缘故。”


苏亥听到这话,好险没有摔在地上。抬眼看到苏玚嘴角的讥笑,他真的好想念傻傻的苏玚。话锋一转,便问,“王兄,怎么不见大将军?”


“在东边,你若想见他,我这就送你去。”苏玚说着就准备喊人。


苏亥哪里想要去找陈铖,他纯是没话找话说,“王兄,不用了。大将军公务繁忙,臣弟只是担心他别累着。”


“这个不用你管,陈铖他是我的男人。”苏玚头一仰,瞪向苏亥,“少打他主意!”


看到苏玚那紧张的样子,苏亥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王兄,臣弟只是听白妃说过,可惜又没见过大将军。”


苏玚可不管他是好奇还是有意,只是这个白妃,疑惑的看着苏亥,“你听白柔说的?”


“对,对对!”见苏玚知道白柔,苏亥很是高兴,便把白柔的大义说了一遍,末了又说,“是臣弟对不起她,她时常在臣弟面前夸赞王兄……”


听到白柔要留在王宫,苏玚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就白柔那种自命不凡的女人,会如此好心,除非冬雷震震夏雨雪。


从客栈出来后,苏玚就让人把苏亥圈起来,随后又派人去把白柔的父母兄嫂接过来。


忙完这些,苏玚一出门就看到秦丽正拉着陈帆,眉头微皱,“秦丽,你在干嘛?”


秦丽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松开陈帆的胳膊才看到苏玚,抱怨的说,“表嫂,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


“我问你在做什么?”苏玚指着陈帆,“你没事做了?”


陈帆听到苏玚的话,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忙不跌的跑了。秦丽见好不容易抓住的人跑得没影,转头瞪着苏玚,“表嫂,你故意的!”


“真聪明!”苏玚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笑嘻嘻的说,“陈帆不喜欢你当他的妻子,以后别见天的缠着他,影响他说亲。”


苏玚这话真可谓毒,秦丽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强撑着说,“比别总让二表哥做事,他就有时间和我培养感情了。”


看到秦丽那心虚的样,苏玚很乐,“大丈夫怎能儿女情长,以后莫要作小儿状,你都及笄了,也该成熟点。”说完这些苏玚便走了,秦丽看着苏玚的背影,眼里闪过慌乱。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幼稚,陈帆才只把她当妹妹。


正在安排人到都城查看白柔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的苏玚,万万想不到,他这一时的话,会在秦丽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此时在东海边的陈铖接到苏玚的传书,对于他圈禁苏亥的事情,自是万分赞同。关心则乱的人还怕苏亥不老实,回信时还特意告知苏玚,让他派人严密监视苏亥的那些随从。


苏玚看到陈铖在字里行间里表现出的关心,心中好笑之余就是感动。苏玚的心中暗暗发誓,陈铖回来,他一定会好好对他。


尽管苏玚对陈铖也很是想念,可是,现实不容他胡思乱想。寒冬腊月没有战事,白柔的父母却到了。


白柔请到客厅,苏玚方悠悠的出来。白家少爷看到他,忙扶着父亲向苏玚行礼。


苏玚也没有端架子,白柔是白柔,白郡守是白郡守。于是就直接说出白柔跟在苏亥的事情,然后又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来到此地就求我去找白小姐,前往都城的人回来说,她跟在了一个叫柳州的身边。”


“柳州?”白少爷重复一下,想了好一会儿,“就是那个以前居于西南,如今在都城南边不远处柳州?”


“对!”苏玚点了点头,“为了徒惹纷争,我就没有派人去到柳州哪里要人。”


苏玚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听到白家人耳里,全是合情合理。白郡守无力的哀叹一声,“是我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白郡守也说,“公子,白柔自甘堕落的跟在一个可以当她叔父的人身边,你就实话跟,跟二公子说吧。”


苏玚看到白家的人这么识趣,怕白柔偷偷派人到朔方城找他们,就说,“你们在并州住下吧,有一天说不定还能见到白小姐,这冰天雪地的路也滑。”


如此的关心,自是落得白家人跪地叩谢,心里更是感激万分。


☆、31妻妾


苏玚看着相互搀扶着出去的白家四人,想到了白柔在王宫里的所作所为,对于自己做的事,再也没有一点心虚。


把白家人的心拢络到自己这边后,苏玚就开始忙碌陈帆的事。


原来,因为陈铖的权势,连累陈帆的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苏玚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想着跑,还没想好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走,又遇到乱世,陈帆的事情就一直没顾得上。


小年夜的晚上,吃过饭,苏玚就把陈帆和刚刚赶过来的陈扬叫到书房里。


看着两人,苏玚很是认真的说,“你们比我大,可是,我既然和陈铖是夫夫,你们的事我就必须管。”


“大嫂,你到底要说什么?”这段时间见识到苏玚的不同寻常,陈帆怕他的脑袋一热,把他和陈扬两人卖了。


如果苏玚知道他心中的所想,绝对会骂自己吃咸萝卜淡操心。所以,便直接说,“早些天买了四个丫鬟,你们一人两个。”怕他们没有听懂,又说,“喜欢就收为通房。”


随着苏玚的话音落下,陈帆的兵书掉了,陈扬的手炉打了。两人反应过来就问,“大嫂,你什么意思?”语气里除了诧异就是疑惑。


苏玚也纳闷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能有什么意思?”


“表妹呢?”陈扬看了看苏玚。


“她?”苏玚眉头一挑,“不是你带来的吗?”


听到这话,陈扬的头皮发麻,“大嫂,那两个丫鬟在哪里,我现在就带走。”


苏玚眼里精光一闪,“秦丽?”


陈帆忙说,“我同表妹说丫鬟是我向你讨要的。”满心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行吗?”


“行,怎么不行!”他只是想让两人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看看哪个好,他和陈铖抱回去玩玩。


陈帆身边多了两个丫鬟,秦丽直到在朔方城过完春节回来才知道。当她知道人是苏玚的,都没容小厮通报,就踢开了苏玚的房门。


多亏如今天气冷,如果是夏天,苏玚在卧房里一般是在洗澡。见秦丽如此没有规矩,不耐的说,“你是大家小姐,不是街边的泼妇!”


“泼妇?”秦丽冷笑一声,“我要不是注意身份,早就把你撕了!”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秦丽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怒色的人。


苏玚见她傻了,眼皮一动,“秦丽,你脱得干干净净的躺在陈帆的床上,他也不会动你,何苦呢?”


“可是,就那你也不该往他身边放狐狸精……”秦丽见苏玚瞪眼,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


苏玚看到秦丽的半个脸肿了,也不忍再刺激她,“回去找个安安分分的人嫁了,陈帆整天东奔西走的,你跟着也不是个事。”


“哪个男人不忙?”自那一次被说,秦丽这段时间很是用心学了一些东西,回到家又向父母兄嫂请教,如今,也知道了解了很多。于是就说,“我喜欢表哥,就是喜欢他的带兵打仗。”


“今年开春,我就会给陈帆定亲,你还坚持?”苏玚以前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真情,可是,自打和陈铖在一块,了解到陈铖对他的感情,将心比心,再看秦丽,也顺眼了许多。


见苏玚盯着她,秦丽眼里的泪珠直在眼里打转,好一会,哽咽的说,“表嫂,我刚满十六岁,能不能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再让二表哥娶妻,就当我求你了。”说着直接给苏玚跪下了。


秦丽毕竟是陈铖的亲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苏玚也不能受她如此大礼。看着脚步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无缘无故的找那几个丫鬟的麻烦。”


“好!”秦丽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对苏玚弯了弯腰,“谢谢你!”


而此时,白柔也在对柳州说谢谢。原因是,白柔在路上碰到正在往都城赶的柳州,她又在王宫里听过此人。


白柔心里就想,柳州一个街霸,能在乱世来临之时成为一方之主,可见其自有不同常人之处。自此便暗暗记下他,想着以后见到陈铖后告诉他,让他注意此人来着。


俗话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白柔打探的关于柳州的消息陈铖没有用到,她自己先用上了。


却说白柔一个弱质女流被柳州碰到以后,于情于理柳州都不想放她离开,刚好这时候白柔也没地方去,就留在了柳州的队伍里。


白柔每天陪苏亥混惯了,身体也被j□j的很是荡。自逃路以来,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滋润过了。


哪巧,白柔正心痒难耐的时候碰到柳州,一个饿中j□j,一个饥渴如狼,电石火花间,两人搅在了一块。自此以后,两人就时常交合。


先时两人还偷偷摸摸的,后来就越发大胆了起来,风声渐渐传到了柳州之妻的耳朵里。


柳州的妻是他的原配,他虽然想着抛弃糟糠,可是,谁让他打着仁义的旗号谋生呢。即便再讨厌如今的媳妇,柳州也没有休去她,何况,她又生了三个儿子。


这天柳州刚从白柔的帐里出来,柳州之妻见丈夫去做事,就带着两个丫鬟闯进了白柔的房里。话都没说,劈头盖脸的对白柔一顿毒打。打过之后就是谩骂,柳州之妻本是市井之人,什么污言秽语在她嘴里都是平常。


白柔是个心气高的,又在王宫里作威作福了很长一段时间,哪里容她如此对待,挣扎着起来就与眼前的中年妇女对打。


一个娇小姐,一个惯常劳作的庄稼人,白柔自然不是柳氏的对手,一旁的丫鬟见白柔的嘴角都流血了,吓得慌忙去找人。


白柔听到窗外的脚步声,就停止了撕扯柳氏的头发的动作。于是,柳州掀开门帘走进来就柳氏正在掌掴白柔。


见刚刚还同他温存的人面部全非,这还了得,不问缘由的就给了发妻一巴掌。柳州之妻可不是高门大户的夫人,不懂得妻为夫尊,寻常人家也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之说,一个普通的男子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所以,柳州之妻可不知道她教训白柔有什么错,也不懂丈夫为什么生气,反而怨恨丈夫不忠,这一巴掌直接把柳氏打蒙了。


白柔见柳氏呆住,以为她是害怕了。心中的讥笑不由得浮现在嘴角,刚好被回过魂的妇人看到。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柳州能从西南蛮夷之地行至都城的边缘,自是和柳氏分不开的。贸然过来教训白柔,那是她身为女人的天性。此时,白柔的得意提醒柳氏,来日方长。明白过来柳氏就带着丫鬟小厮呼啦啦的走了。


却说柳州打过柳氏就后悔了,就怕她还手,这会儿见柳氏干脆的出去,心里虽然不明白,娇人在怀的人可没闲工夫多想。


白柔自以为战胜了,便趁着凄惨的尊容向柳州讨要好处,柳州这会儿恋着她,在她以前柳州也没遇到过这种温柔的女人,这会儿把头割下来给白柔当板凳座,估计柳州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就当两人在帐中温存的时候,柳氏披头散发的军中游行,脸上的五个指头印,想让别人忽视都不可能。那些最初跟着柳州起义的众人见他们大嫂被人打了,怎么都会问些缘由。


柳氏还没想好怎么措词,就被身后的贴身丫鬟抢白了。语气快速的把白柔的贝贱样说了一遍,只差没说白柔是妖妃转世。


这帮将士都是在刀口上行走的,当然不会相信柳氏的片面之词,几人在柳氏走后就去找柳州。听到将军帐外的士兵说柳州在白柔这里,辗转白柔这边,还没靠近帐篷就被白柔的丫鬟挡住了。


几人隐约的听到男女的j□j声,再也不做他想,碍于男人的天性,虽然能理解柳州,但是,对白柔可没好脸色。也是从此刻,几人的心中对柳州不再想以往那样敬重。


一个男人能为了来路不明的女人对发妻下手,自然能为了别的东西而舍弃他们。柳氏挨的一巴掌就像一根刺刻在了众将士的心间,日久天长自然会成熟。


柳州的未来可以预见,苏亥的未来就很晦暗了。却说苏亥到并州城转眼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苏亥除了在府邸里晃荡,连自家大门是什么颜色都没机会看到。


这对曾今的国主自是不可忍,可是,守卫都是苏玚的亲兵,苏亥又不想死,只能在四方天地里继续残喘。


清明前夕。陈铖的jūn_duì 离都城还有六百里,苏玚便不让他特意赶回来,自己带着陈帆和陈扬赶去都城郊外对陈家的父母遥遥祭拜。


苏亥就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机会,就拿出许多银钱让守门的士兵去置办酒席,因为苏玚只是禁制苏亥的人马出府,在生活上并没有苛待他。守卫当时有多想,可是苏玚他们都不在,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向谋士或者别的将军禀报。苏亥就是趁此机会联系到了他放在外面的钉子。


☆、32缺粮


清明过后,北方的春天迟到的时候,各路人马都有了动作。离都城百里的地方,四周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


时刻关注着都城局势的陈铖在得到消息之后,怕苏玚卷入其中,就让他往后退,退到离都城有两百里一个叫盐城的地方,盐城是座古城,可以说是都城的北大门,特别的易守难攻。


而且此地前面是条大河,后方是两人地盘,最西面是秦庆的驻军,最东面是陈铖,对于安营扎寨,再合适不过。


等到苏玚拿出军事地图,准备布防的时候,才发现此处与陈铖还有秦庆的jūn_duì 行成了一条直线,此线以北都在了两人的手中。


眼见苏焕王朝的半壁江山差不多被他们拿下了,苏玚的心里特别兴奋,刚好过几天就是陈扬二十岁的成人礼,便让陈帆在盐城留守,他亲自赶去朔方城为陈扬加冠。


就在陈扬的冠礼之后,位于都城西南方的柳州带着将士开始攻打都城,而这个时候陈铖却在往前艰难推进。


却说与向前说好以江河为线,可是,那时陈铖在最东边,离都城还很远,所以,陈铖就需要把都城东边的地方全都拿到手。


由于陈铖用兵如神,麾下的能征善战的将军甚多,一路上真的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


世事总有意外,就在陈铖途径一个叫崇州的地方,军营里的好多人马都生病了。


常年打仗的陈铖自然不信人们鬼神,查清楚不是瘟疫,又见没有人死去,陈铖就想到了是人为。


事情有了方向,陈铖就派人去暗访,这一访就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幸亏结果查出来了。


原来崇州是个专出美人的地方,最近一二十年被苏亥和他已去的父亲祸害的太严重,而此地的百姓知道有四万大军要经过这里的时候,怕那群士兵乱来,就在他们要路过的河水里下了许多药。


陈铖看到这个结果,真是哭笑不得。为了让此地的人放心,陈铖只得让人连夜贴出告示,内容便是绝不扰民,在右下角上还印上了护国将军的大印。


第二天,崇州城的百姓醒来看到忽然多出的告示,那些脑袋比较清楚的,很容易就猜到昨夜的城中来过好多士兵。


而他们现在无恙,又没有听说谁家的闺女丢了,只能让自己去相信告示的内用,也唯有相信护国将军一直没变。


苏玚一看陈铖的来信,顿时笑的嘴抽筋了。可是,看到最后苏玚笑不出来了。


因为在崇州城的耽搁,陈铖的jūn_duì 缺粮了。而这个时候北方的粮食都没有成熟,只能想苏玚求援。


虽然陈铖很不想给苏玚添麻烦,更不想在苏玚跟前丢份,事有缓急,只能暂时放下他的大男人尊严。


苏玚统计好粮食,才知道,如果把粮食匀给陈铖一部分,他们就要饿着。


陈帆看到他的眉头紧皱,第一次发现苏玚犯愁,试探的问,“大嫂,要不我去找秦将军调粮?”


听到这话,苏玚抬头看了陈帆一眼,“不用,同我去粮仓看看。”说着苏玚率先走出来。


到了粮仓,苏玚发现粮食都是次等的,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看到马奴在用豆子喂马,眼里的疑惑一闪。忙问,“没有青草吗?”


马奴转身看到苏玚,慌忙的跪下,“回禀公子,这里的马有的是快要产崽,有的是刚刚生产,奴才就自作主张的给它们煮了一下豆子吃。”


陈帆知道苏玚不了解俗务,就同他解释说,“大嫂,自从你说麦收过后可以种白薯,咱们这里许多人都不种黄豆这东西了。”


“那为什么还会有?”他只说粮食不够吃的百姓可以试着种白薯,并没有说过不要种黄豆啊。


“因为白薯在冬天的时候易坏,黄豆当饭吃虽然不舒服,可是百姓也可以煮豆粥。这些喂马的黄豆是用低价从大户手里收来的,你放心吧。”


“那些人家里有很多吗?”苏玚的心中有了计较。


陈帆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实话说,“白薯收获的时候太麻烦,那些乡绅又指着白薯吃饭,自然会种黄豆。”有时是高粱和棉花,这个不说苏玚也该知道。


自从亲自当家,苏玚自然知道高粱可以吃。但是,他手下的士兵吃的都是面饼。


原来在苏玚制作出石磨之后,一些尝面的味道的士兵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推磨。即便有驴,也喜欢看到自己亲手磨出面。


就像去年士兵开垦土地的时候,都没让苏玚提醒,就主动的去栽棉花。有的时候不打仗,得了空士兵都去给棉花除草,只因整个苏焕王朝那么多士兵,只有他们在寒冬来临的时候有暖烘烘的棉衣穿,有比地主家还要柔软的棉被盖。


于是,苏玚便问,“陈帆,你去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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