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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苏玚叹了一口气,“国主之称我也不想要了,取的是三皇五帝里的‘皇帝’二字。”


“那官职里?”


“延续以前,三公九卿制。”苏玚想了一下,才问,“这样的话,他们能接受吗?”


“我也不知。”陈铖说着就让下人去把秦庆、曹缘一众找来。


待众人到了,苏玚把刚才的话重说一边,紧盯着众人问,“你们是何意见?”


“公子,您虽然是前国主嫡子,但是,如今的天下是您和将军辛苦打下来的,想改变一下,没什么不可。”曹缘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继续说,“某没有别的想法。”


“邓将军,你呢?”陈铖提醒神游天外的人,“邓延!”


“哦,啊?”邓延的身体一颤,就见陈铖在瞪他,忙低头说,“末将听将军,公子的!”


“你在想什么呢?”苏玚很是好奇,“说来听听。”


“公子,末将在想,你以前问的末将的话是什么意思。”苏玚生子之前曾问邓佳有没有及笄,难不成……


苏玚不知邓延多想了,见陈帆也在,便借此机会说,“本公子想为你家小姐保个媒,不知道邓将军的千金许人了吗?”


“没有!”他是想着许呢。可是,苏玚那么一问,即便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啊。


“那就好。”苏玚抬手指向陈帆,“我这二弟你是了解,身边除了几个通房,连个妾室也没,怎么样?”


“什么?”邓延诧异的瞪大眼,口不能言的转向身旁的人,“您是说陈帆将军?”


“不然呢?”苏玚很是好笑的看向目瞪口呆的人,“怎么样?”


“极好!”要不是时机不对,邓延真想对着苏玚来了三拜九叩。


“那就好。”苏玚见陈帆脸上似有喜色,很是无语的看向陈铖,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闷骚。


见陈帆在向邓延行礼,又听他一口一个叔父的叫,陈铖很是为这样的弟弟丢人。浑然不想想,刘元在世时,他喊“外公”可比苏玚这位正牌孙子还要亲热。


曹缘见众位同僚都去恭喜邓延和陈帆,反而苏玚和陈铖被搁置一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公子找咱们过来是有要事商议!”


“对!”邓延的心头虑被解决掉了,精神一震,高声道,“公子,国立之日定在何事?”


堪称咆哮的话惊的刚刚进来的苏钰小心肝猛颤。苏玚见自家儿子又被吓到,张嘴就说,“来人,把向前、邓延拉下去,重打十军棍!”


殿上的侍卫不是苏玚的亲兵就是陈铖的近卫,听到苏玚的话,尽管心中矛盾,依旧把人拖出去打了几板子。只是碍于两人是他们主子的亲戚,下手的时候很是轻。


秦庆听到外面的板子声,反应过来就想为突然被打的两人求情,谁知脚步还没迈开,就被曹缘拉住了。


只听曹缘低声道,“板子是打在地上的。公子惩治二人,一定和小公子有关系。”


秦庆顺着曹缘的视线才看到,苏玚正抱着苏钰为他叫魂。再想到外面的两个大老粗,十板子真的太轻了。


☆、54封赏


陈铖见侍卫进来复命,直接说,“就让他们在外面趴着。”


“将军,现在的天气有些热。”曹缘此刻真的想出去问问邓延和向前,到底整出什么事。


陈铖见众人乞求的看向他,只当视而不见。“再过五天是团圆节,术士算过那一天是今年最好的日子。”


“某知道了。”曹缘看他不愿多谈,很是有眼色的问,“帝王的服饰?”


“延续以往。”苏玚淡淡的说,“国可以立,但我是前国主之子,这永远都不能抹去。”


“好的!”这样还能赶得及。他们在上奏的时候就偷偷的让制衣局开始制作龙袍,“只是,大将军?”一国可不能有二主。


“我的随便。”陈铖很是干脆的把苏玚怀里的小孩抱过来。“儿子,你才两个月大,怎么吃成小猪了。”


“陈铖!”苏玚横了一眼瞎嘀咕的人。转而看向众人,“和我的服饰一样,只是少了一个帝王冠。”接着就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待殿宇里空了,苏玚开始算账了。“陈铖,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陈铖抬起头,“阿玚,我不在乎这些。”


“你……”苏玚看到陈铖那嬉笑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万人之上你不在意!”


“我只在意你。”陈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一僵,扭过脸就说,“儿子,赶紧睡觉,要是敢偷听,小心我打你屁股!”


“你和苏钰慢慢玩。”苏玚万万想不到陈铖堕落至此,哼了一声转身就出去。


等到苏玚走远,陈铖抱起自家那特殊的儿子走到宫殿的顶楼。打量着四周金碧辉煌的殿宇,看着远处的亭台水榭,眺望着在初秋时节还一片姹紫嫣红的御花园。


“苏钰,你爱这无限江山吗?”回答他的是咿咿呀呀。而此时的陈铖只看到苏钰的小脸,就知道他的答案。


“人人都爱是吧。”陈铖语气低沉的说,“你父亲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不想当孤家寡人。但是,他不知道,和天下相比,我独爱他。”所以,他才能自然的说出随便。


苏钰听到正入神,突然看到一件白色的衣摆。就想提醒陈铖,可是,谁知他还在说,“阿玚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人只会打天下,不会治江山,而我正好就是。可他总觉得欠我什么,迟迟不敢立国。”说着陈铖兀自笑出来,“我清楚他犹豫的关键,却佯装不知。怎么样,儿子,你爹聪明吧。”


“不怎么样!”苏玚要不是顾及陈铖怀里的小孩,真想一脚把他踢到下楼。难怪这几日晚上,陈铖都像那偷了腥的猫。


“阿,阿玚,你怎么,怎么在……”陈铖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到苏玚脸上的怒色,心中阵阵哀叹。今晚他不会睡在地上吧,千万别。“阿玚,饿了吗,咱们回去吃饭?”


“陈铖,你个小人!”见陈铖想伸手拉他,抬腿给他一脚,“滚一边去,别碰我!”


“阿玚,你生气了?”陈铖忙把人拽到怀里,很是委屈的说,“我只是想看你为我忧心而已。”


“而已?”苏玚面色不睦的盯着身边的人,“你还真敢说!”


“好了,我错了。”一见陈铖这憋屈的样子,苏钰再也憋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陈铖听到那稚嫩的声音,头皮一麻,“苏钰,你想挨揍?!”


“你敢!”苏玚把儿子抱过来,“大将军威风很了!”


“阿玚,这边的风大,咱们回去吧。”随即就揽着苏玚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回去你想怎么都成。”


“我能怎样。”苏玚哼哼唧唧的半靠在陈铖怀里,“管事太监问咱们住哪里。”


“咱们不住在太和殿里了?”


“我想把太和殿改成朝会诸臣的地方,住在里面不方便。”苏玚转身扒着陈铖的肩膀接着说,“咱们住在宣室殿,右边的麒麟殿作为娃娃的居所。”


“宣室殿是太和殿后面的那个吗?”陈铖想到王宫里的布局,不禁说道,“夏天居清凉殿,冬天居暖阁。难怪人人羡慕一国之主,王宫里这么多殿宇,想住哪里都成。”


“我准备把用不到的都封了。”苏玚低头看着打哈欠的儿子,“待娃娃长大,用到的时候在拆开。”


“那样也行。”陈铖想了一下说,“现在让他住在咱们的偏殿,等长大了再搬去麒麟殿。”


苏玚真想说,他就是那样想的。“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陈铖打量着怀里的团子。虽然他很特殊,但是,现在真的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又是苏玚身下掉下来。“若是敢闹就把他扔出去!”


“少在那里混说。”苏玚不屑的白了陈铖一眼,“你不比任何人还疼娃娃。”


“没有!”


“虚伪!”


…… ……


就在夫夫俩人斗嘴的时候,转眼间八月十五到了。这一天的天还没亮,王宫里的宫娥太监就全部行动起来。


等苏玚和陈铖祭拜过他们各自的先祖赶至太和殿,时间的脚步刚刚停滞在午时三刻。


此刻,所有在都城的将领和谋士已在太和殿的中央等待二人许久。随着苏玚和陈铖携手进来,刚刚还熙熙攘攘的殿宇里顿时一静。


只见苏玚衣着代表尊贵的墨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而陈铖虽然戴着通天冠,但是,身上的服饰和苏玚的别无二色,同样镶有金边龙纹。


待两人站定,众人傻眼了。该如何称呼,是个很大的问题。


陈铖往四周打量一下,只见龙椅的左手边还放有一把椅子,便松开苏玚的手,走到椅子边坐下。


传旨的太监跟着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念苏玚拟的圣旨。旨意的无外乎,国新立,名金玉,号建元,今年为建元元年。为区别以往,国主改为皇帝,自称为朕……


因为谋将们多少都知道苏玚的意思,当听完旨意的内容,便直接高呼万岁,苏玚说了一句平身,众人方起来。


陈铖看着苏玚缓缓的走向龙椅,无形中的威仪使得他的心里一颤。不知为何,莫名的恐惧起来。


而分外紧张的苏玚可无暇顾及陈铖的感想。等他坐定,便向一旁的太监道,“传旨!”


“皇帝诏谕,今天下初定,使万民心安,特立皇子苏钰为太子,望尔等与朕共同教育太子,为金玉王朝的千秋万世努力,钦此!”随着公公的语毕,下位的众人再次跪拜在地。


陈铖端坐在一旁,打量着来回起身的某将,心里万分感慨。难怪苏玚非得要他坐在上首,要是在底下,众人俯身却只有他自己站着,真够尴尬的。


苏玚的目光稍微一瞥,就看到陈铖那兴味盎然的样子,一直担忧的心总算落定。


便说,“自今天始,金玉王朝正式成立。朕坐下的这张龙椅是众将士用鲜血堆积出来的,朕会时刻谨记在心。”苏玚顿了顿,接着道,“要论功劳,大将军陈铖居首,尔等有无异议。”


底下的众人自是无异。于是苏玚便接着说,“金玉王朝沿袭就制,大将军就是大司马,掌管天下兵权,管理所有的军事!”随即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金玉王朝的整个虎符递到陈铖手里。


陈铖习惯性的接过苏玚递来的东西,待拿到手中,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的人,“阿玚,你…你这……”虎符到他手里,苏玚这个皇帝就和傀儡无异了。


“陈铖,你说过,有的人只适合打江山不能坐天下。”苏玚盯着陈铖一字一顿的说,“今天我也告诉你,有的人刚好相反。”


“阿玚,你这有何必呢。”苏玚整个人都是他的,他还怕什么。


一声感叹激苏玚的心中阵阵涟漪。转过头看向大殿中的众人,慢慢的道,“自此以后,见陈铖相当于见朕,陈铖的青萍剑就是尚方宝剑,可以斩杀任何人!”


“阿玚……”陈铖抬手把人拥在怀里,低低的说,“真的不用。”


“陈铖,这样我才能放心。”苏玚推开陈铖,走到龙椅边,也不坐下,就接着说,“邓延将军南征北战建功无数,朕就不在此一一详说,封邓延为中军大将军。”


邓延觉得苏玚会拿他的年龄为由,机会给年轻的将领。谁知,职位比原来高不说,还戍守都城重地。


所以,邓延的这次谢恩比原来任何时候都诚心。随着邓延站起身,其余的将领再也按耐不住,也顾不上规矩,全眼巴巴的盯着苏玚。


苏玚也没让人失望。“封参军曹缘为大司农,掌管国家财政,位列九卿之一。”接着又说,“封秦庆将军为镇东将军,吉日赴崇州,接管崇州以东的军务。望秦将军和程将军共同管理好金玉王朝的东北地。”


“末将谨记!”秦庆拦着呆滞的曹缘跪下谢恩。而一旁什么事都没的陈铖看到曹缘傻了,心中不厚道的笑了。


待看到自己的两个弟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很是丢脸的转向苏玚,示意他赶紧的。


难得看到众人千奇百态的反应,苏玚怎么可能快。“向前虽是降将,但在大司马收服水鬼之事上出力颇多。朕封将军为骠骑将军,吉日开赴西南,守卫金玉王朝的一方安宁。向将军,可有异议?”


向前以为会被“软禁”,谁知,“末将谢皇上隆恩!”短短几个字,向前说的万分费力。不是不满,而是太过激动,与不成调。


接着苏玚便说,“柳宴虽然和向前一样,但你曾围攻都城,朕差点葬身火海,要朕对你心无隔阂,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宫殿那里是参照汉朝,论功行赏这些,乃们凑乎着看看。查了好多,都是文言文格式,自己看的都费劲,便没有按照那样来写。


☆、55请辞


柳宴听到苏玚的话,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还好此时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说围攻都城是他和向前合谋的。


不然,即便苏玚不治他的罪,下朝之后向前也会要他的命。


还未等柳宴想好该如何请罪,就听苏玚说,“先前你和朕的立场不同,时有冲突在所难免。朕在此承诺,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


苏玚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激动的高呼,皇上英明。陈铖见众人参差不齐的跪下,再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幸亏此时大殿里份外热闹,没人去注意他。


苏玚狠瞪陈铖一眼,才让众臣平身。“柳宴,朕任命你为大鸿胪,掌管接待宾客之事,可有意见?”


“微臣遵命!”没把他推出去斩了,已经谢天谢地了。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有意见。


接着,苏玚又依照谋将们功劳一一行赏。赏到最后,却独独漏掉陈帆和陈扬。


陈帆听到连远在朔方城的刘琦也被苏玚记挂着,只能拿眼睛看陈铖。此时陈铖不知苏玚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便示意两个弟弟稍安勿躁。


等到众人兴高采烈的回去的时候,两兄弟耷拉着脑袋跟着苏玚去了宣室殿。


苏玚看向随后进来的俩人,“你们先坐。”说着就和陈铖到内室换衣服。之后又去偏殿把早已醒来的苏钰抱回来,才对两人说,“晚膳的时辰到了。”


“大嫂,我最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陈扬真的想给苏玚跪下,“求你给个痛快。”


“什么?”苏玚见陈扬要哭了,心中暗乐。“你的年龄不小了。”


“婚事但凭大嫂做主!”只要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难堪。


苏玚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陈扬这么乖觉。“陈铖,先用饭吗?”


“有什么事情饭后再说。”陈铖想到苏玚忙碌半天,就对两个弟弟说,“你们若是不想吃,就坐在这里等着。”


“谁说我们不吃!”陈扬说着拉起陈帆。皇宫御宴,怎么都比他们府里的来的好。


待四人走近一旁的饭桌,皆一惊。原来,桌子上摆满了美味珍馐。


陈帆看着中央的熊掌,不禁吸了吸鼻子。“大嫂,你这待遇真的太好,当皇帝果然不一样,我…”


陈帆见他滔滔不绝,忙拉住他的胳膊。这时陈扬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的眉头皱的死死的。


“大嫂,饭菜有问题?”


苏玚也纳闷,四菜两汤什么时候变成八碗十碟。转身看向旁边的奴才,“怎么回事?”


“回皇上,御膳房说,晚膳是按照帝王的规格来的。”回话的太监突然觉得空气中一冷,忙说,“奴才这就去找御厨?”


“不用了。”苏玚挥挥手,“朕用好膳你再把御厨找来。”说着招呼陈帆和陈扬坐下。一抬头看到陈铖正在喂苏钰吃饭,差点没被吓死。“陈铖,你干嘛!”


“儿子要吃。”陈铖指着怀里的小孩,“你看他,扒着我的筷子不放手。”


“那也不能给他吃!”伸手把苏钰抱过来,苏玚又慌的把他嘴里的米饭掏出来。谁知,小孩很不给面子的紧闭嘴唇,不大会儿苏玚就急的满头大汗。


陈铖见苏玚这样,忙问,“他真不能吃饭?”


“废话!”


“那,给我。”陈铖抱回苏钰,“儿子,把嘴里的饭吐出来,不然我揍人!”


陈铖的话音刚落,手中就出现一点米饭,直看的一旁的陈帆和陈扬稀奇。


“大哥,你这儿子真聪明!”


“聪明什么。”苏玚没好气的白了几人一眼,“陈铖见天的在娃娃耳边说揍人之类的话,他不听话才怪!”


“大嫂,话可不能这么说。”陈扬得意的说,“秦庆家的儿子出生半年,还像傻子一样。”


“陈扬,你不饿吗?”陈铖瞪着陈扬,“不吃滚蛋!”他家儿子的特别在苏玚面前没怎么隐瞒,那是因为他知道,苏玚不清楚稚童是什么样的。


所以,陈铖的及时制止,苏玚就没多想。等几人用完晚膳,也就月上中天了


苏玚便长话短说,“陈帆,陈扬,今日在大殿之上漏去你们,是我想听听你们自己想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陈扬惊喜了。当皇帝的小叔子就是好,还有这待遇。


“大嫂,我们听你的。”陈帆隐晦瞪陈扬一眼,“你们做主便是。”


“陈帆,如今我是天下之主不假,但是,我也是你们的大嫂。”说着苏玚走到陈铖,“他是我男人,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陈铖也听出苏玚话里的意思,伸手把人揽在腿上,“你们不用顾及,实话实说。”


陈扬又看了陈铖一眼,才说,“我喜欢审案。”


“那你就继续当廷尉吧。”苏玚搂着陈铖的脖子,看向不吭声的陈帆,“你呢?”


“我,我想回朔方城。”陈帆说出这话,真怕苏玚多想。


“咱们家的人都在都城,为什么呢?”苏玚疑惑的问,“是有人在你身边说别的?”


“没有。”陈帆低声说,“我感觉在都城不太自在。”


“行!”苏玚很是爽快的点头,“回头把朔方城的军务接过来,我把那边的将领调回来。”


“大嫂,不用!”陈帆不好意思的说,“有你和大哥在,即便我是白身,这世间也没人欺负我。”


“陈帆,只论功行赏,一个朔方城对你来说也不多。”苏玚顿了顿,“不过,你还需要在都城待上一段时间。邓家小姐明年才及笄,等你们成亲后再去朔方城。”


“我听大嫂的。”陈帆说着猛然抬起头,“管家说他想娃娃?”


“那你回去让陈伯收拾一下,送他来皇宫里住一段时间。”苏玚语毕看向两人,“还有别的吗?”


“没了。”陈扬很是干脆的摇头,“我们回去了?”


“陈扬,曹缘有个妹妹,比邓佳小半年。”苏玚眼见陈扬的脸上突变,很是可乐。“你的府邸可以收拾收拾,准备迎接女主人了。”


“知道了。”陈扬有气无力的扒着陈帆的肩膀,全然没了刚才的开心。


待两个弟弟远走,陈铖一下把苏玚抱起来。“阿玚,我要是哪天得罪你,会不会被你算计的渣也不剩。”


“陈铖,你有那个机会吗。”苏玚很是不屑的打量着越发沉稳的男人,“要是有哪一天,我绝对会向柳氏请教。”


“别!就当我没说。”那个女人,他如今在街上碰到都绕着走。


“瞧你这点出息。”苏玚挥手让周围的宫女出去,边脱衣服边说,“以后军务都归你,政事我来处理。”


“阿玚,说这些没劲的干嘛。”陈铖抱着苏玚踏进浴池,“你若是能再给我生个儿子,别说军务,即便开疆辟土也没关系。”


“你倒是想呢。”苏玚看着自己的肚皮,“人不能太不知足。”


“我做梦都在想。”要是有个正常的儿子,该多好呢。


就在陈铖念叨儿子夜不能寐的时候,曹缘也在念叨秦庆。话说自战乱开始,曹缘与秦庆调至一处后,几年的朝夕相伴。两人硬是伴出了暧昧,只是碍于有家有室,谁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们也没要捅破。


如今分割两地,也许从此再也不能相见,这让始料未及的两人都不太能接受。


可是,君命不可违。两人以前是陈铖帐下的将领,身上都有官职,很是清楚朝堂上的规矩。


恪守职责的两人看着启程的日子越来越近,心就越来越沉。一直到秦庆带着家眷远走,曹缘也没做出任何行动。


当时间一晃而到九月九日这天,上朝回来的曹缘无意间听到身边的小厮谈论茱萸。按捺许久的相思,一并迸发出来。


苏玚刚刚处理好事务,正在逗苏钰翻身,听到宫女禀报说大司农求见。嘴边的笑容一闪,“儿子,去找你爹爹玩,父亲要做事了。”说着把苏钰递给正在看军报的陈铖。


曹缘一见苏玚出来,急切的跪在地上,“皇上,这是臣的辞呈。”


“大司农的位子你都看不上,怎么,想让朕让贤?”


“臣不敢!”曹缘心中一颤,“臣,臣因为连年的征战,太累,想,想歇歇。”


“是真累,还是有别的?”苏玚满眼笑意的盯着脸色发白的人,“从实招来!”


“皇上…”曹缘的脸色瞬间爆红,“臣,真的是累了。”


陈铖在门缝里看着苏玚脸上的坏笑,低头说,“儿子,你爹够坏的。”


是真坏。曹缘要不是怕大不敬,很想爆出口。“皇上,臣的父亲年迈,微臣必须回乡尽孝!”


“尽孝?”苏玚诧异的打量着曹缘,为了一个男人,他可真能说出口。“朕准了!”


曹缘暗舒一口气。随之对着苏玚拜了三拜,躬身退了出去。


陈铖见苏玚进来,似笑非笑的问,“阿玚,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才不是。”苏玚接过陈铖手里的小孩,“娃娃,以后千万别学你爹,见天的小人心思。”


“你心中有合适的人选?”陈铖也没同他较真,“怎么感觉好多官职空悬着。”


“你的感觉没错。”苏玚叹了一口气,“我打算广开言路,纳些贤士。大司农这一职,就先让陈扬担着。”


苏玚想到是好,可惜他不知道,这次从民间选才,又选出问题了。


☆、56不合


话说,曹缘变成白身之后,就带着众家眷奔赴崇州而去。


苏玚看着手中的线报,笑笑让一旁的侍从磨墨。随即在明黄的锦缎上写下一行字,字的内容便是,任命曹缘为崇州城的郡守。


如果,曹缘知晓等待他的是一旨调令,估计睡梦中也会把苏家的祖先问候个遍。


别管怎样,曹缘是圆了自己的愿。可他这一走,大司农的位子便空出来了。而如今的朝堂粥多僧少,最后苏玚只能让陈帆暂时接管下来。等他成亲过后,也该培养出适合的人才了。


就这样,日子如流水般迅速溜走的时候,不知不觉苏钰已经出生百天了。


苏玚看着趴在床榻上玩的不亦乐乎的胖娃娃,很是感慨的对陈铖说,“现在想来我还感觉是在做梦。”


陈铖听到苏玚的话,打量着眼睛乱瞟的小孩,“可不是做梦。对了,明日的宴席准备好了吗 ?”


“十天前我就吩咐御厨了。”苏玚把苏钰抱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等他长大咱们就老了。”陈铖摇着头说,“你别整日的抱他,奶娘说,这么大的孩子就要把他放在床上。”


苏玚还没明白,怀里的小孩就跑到陈铖怀里。见他如此无耻,苏玚顿时怒了。“这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想要你自己生去!”


“我不是没你厉害吗。”陈铖说着站起来,“咱们去洗澡,等一下就休息,明日要早起。”就是不说把孩子还给苏玚。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皇宫大门前就开始有马车出现。等到守门的禁卫军上前盘问,原来是刘琦的郡守府运送来的祝苏钰百天的贺礼。


刘琦这边的人刚进王宫,程前的贺礼也到了,随之就是秦庆的,最后的是离都城甚远的向前。跟随向前的贺礼而来的还有秦丽为苏钰亲手做的衣裳。


苏玚看着向前的部下走出去,目有所思的说,“秦丽怀孕,我也就放心了。”


“向前是个执拗的人。单单你不计前嫌对他委以重任,他就不会生出谋逆之心。”陈铖对苏玚的多心很是无奈,“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最近提上来的贤士。”贤士二字陈铖咬的格外重。


“怎么了?”苏玚看时辰差不多了,就抱起苏钰,“边走边说。”


“城中不是有个聚贤阁吗?”


“是的。”苏玚点点头,“那是苏家先祖建造的,让贤士们有个坐下交流的地方,也能增加彼此的见识。”


听到这话,陈铖好笑的哼了一声,“还贤士?”


“你都听到些什么?”苏玚好奇的看着陈铖,“这几天你早出晚归不会就是到聚贤阁去吧?”


“阿玚,你这么聪明让我怎么活呢。”陈铖感叹的说,“前几天我去城外的军营,回来的时候路过聚贤阁,先是听你说起过,我就进去了。”


“然后呢?”


“你让向前收拾西南的几个小部落,那帮人居然说你在动摇国本。”说起这个陈铖就来气,“那些部落本就是属于苏焕王朝的,只是因为后来的几个国主太无能,他们才分出去的。”


“动摇国本?”国刚立,哪来的本,苏玚眉头微皱,“太严重了吧?”


“他们懂什么。”陈铖很是不屑的说,“总觉得打仗多简单,要不是那边部落的首领时常滋扰边疆的百姓,谁想动刀戈。”


“今天是娃娃的好日子,这些事回头再说。”苏玚示意陈铖看向怀里的小孩,“这孩子真不给面子,昨晚玩到半夜都不睡,今天吃过早膳就眯眼。”


“小孩子,哪能控制的住。”陈铖抱着苏钰跟着苏玚踏进御花园。当众臣三呼万岁之后,苏钰的百日宴就正式开始了。


由于苏钰是金玉王朝的太子,宴席期间除了陈帆和陈扬抱抱苏钰,即使其他的将臣对像观音座下的善财童子样的娃娃喜欢要死,也只是远远的恭维。


就那等到宴席结束,太阳也快要落山了。苏玚正在打量着依次出去的臣公,感觉怀里一动。“儿子,你可真会睡。”


“咯咯…咯咯……”苏钰讨好的抓住苏玚的头发,朦胧的大眼瞬间眯成一条线。


“阿玚,给我吧。”陈铖说着把苏钰接回来。“陈帆已经把今日收到的贺礼整理出来,你想找什么,去忙吧。”


“陈铖,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借着自家儿子的百日来整顿朝纲,“会不会连累娃娃。”


“不会!”陈铖说着看向怀里的小孩,“你儿子百毒不侵,身体好的很。”阎王爷把苏钰放出来,如果不让苏钰长命百岁,岂不是对不起他自己。


话虽如此说,但是苏玚的心里还是不稳,这大概是为人父母的天性。


话说因为苏钰满月时金玉王朝还没建国,他的满月也只是陈铖和苏玚的部将来贺。而这次的百天,连犬戎一族也送来皮裘器皿。


让苏玚一时间看到了四夷沉浮的景象,但是,通过暗探来报,苏玚知道这只是假象。所以,他便想借此机会来处理一批不安分的人。


当苏玚看到陈帆放到他面前的金银玉器,告诉自己,如果四夷不服,苏钰的生活也不会好的。


所以,在时间的脚步迈进十二月,都城换上白衫的时候,金玉王朝内的好些殷实大族被连根处理了。


这也不能怪苏玚心狠,因为那些人先是反苏焕王朝,只是没有向前的势众,而他们一见情况不妙就向苏玚投降,这样见风使舵的人在苏玚当皇帝后还在暗中搞小动作,苏玚不去追究都是怪事。


陈铖看着托着苏钰玩耍的人,很是担忧的说,“阿玚,你今天别去上早朝了。”


“为何?”苏玚接过奶娘递来的糊糊,舀了一小勺轻轻的吹了吹喂到苏钰嘴里,“你又听到什么了?”


话说陈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也不比他少,为何他总是在忙,而陈铖却闲的到处闲逛。


苏玚看着不远处堆积的东西,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还怪他宠着苏钰,也不知道是谁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给苏钰带好些玩意。


陈铖自然不知苏玚的所想,即便知道也不可能说,他一个大男人去买风车木马,是因为有次抱着苏钰偷偷出宫,小孩儿居然看着糖葫芦流口水。


这样一说,苏玚非得跟他拼命不可。“不知何时,外面传你嗜血。”


“百姓的声音?”苏玚抬起头,“还是那帮文人?”


“自然是闲了没事只会咬文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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