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忍者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除了我们翼国国师,没有人能用通灵术召唤出异世界的忍物,你怎么可能会我们的不传之秘?”
无视眼前女人的提问,锦葵扯着脖子大喊:“刘瑛水你在哪呢,快来救我!”
***
永安宫
太后正穿着自己新做的一身衣裳让人给她画画像。
她把朝中重臣的女眷以赏画为由聚集在一起,结果要赏的那画居然是画师们手中正在画的那两幅。
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女眷a战战兢兢地问道:“太后,您这衣服的颜色好像有点……亮呢?是不是应该再暗上一些才更合适?”
太后白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回道:“这做的就是明黄色的龙袍,暗了成何体统?”
女眷a无语凝噎:我就是看出来像龙袍了才觉得应该暗一点啊!
女眷b见a挨了骂,连忙见风使舵地道:“太后您穿这身可太合适了,女人呀,天生就不比男子差。男人能做皇帝,女人怎么就不能了?”
听了女眷b的发言,太后觉得她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知己。
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她尖声快语道:“女眷b说的没错!过几天等哀家当上了女帝,你们在场的众人就是我的大臣。”
太后伸出手向前一指:“女眷b,你见识如此高绝,哀家要命你为宰相!”
女眷b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什么喜悦之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心肝脾肺肾吓得全都差点跑到外面去,颤声回道:“妾身恐怕,难担此大任啊。”
太后您可饶了我吧,这话要是让摄政王听到了,我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啊!
太后意气风发地挥了挥手:“女眷b你不必自谦,哀家看你很适合宰相的位置,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她把头向右转了转,一边眼神挑剔地打量,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
待到看见女眷d的时候,太后的眼睛里立马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女眷d,哀家听闻你家中的账目均是由你亲手所算,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哀家就决定交给你了!”
被指名道姓的女眷d吓得一个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磕头道:“国账与家账天差地别,妾身实在无能担此大任,望太后收回懿旨!”
太后看着她这见了鬼似的惊慌样子,气得皱了皱眉:“国账家账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账么?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
一个一个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手底下怎么就没一个可堪重用之人呢!
太后挪了挪自己坐得有些酸胀的屁股,换了个姿势重新思考了起来。
太后:“让哀家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官职没有安排人。户部,兵部,礼部,哎呀,刑部尚书这么重要的官位哀家怎么给忘了呢!让哀家瞧一瞧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算了,你们都太蠢了,破案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哀家来吧。虽然既当皇上又当刑部尚书着实会感到心累,但是谁让除了哀家以外,朝中再无能人呢,唉。”
越说越兴奋,太后的话匣子打开了之后就彻底再合不上了:“还得再想个国号才是,得符合哀家的身份才好……聪?敏?美?哎呀,就美吧!以后待哀家登基之时,这羽国就不再是羽国了,要改国号为美|国!”
众女眷听着太后越说越离谱,哪敢应声,均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今日乃是赏画的日子,这两位画中圣手乃是哀家花重金聘请而来。据说画功出神入化,举世无双。”
起身走到画师的身侧,看着即将完成的两幅画作,太后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喂,你过来,”太后招手唤过来一个小宫女。
“你觉得哪幅画,画得更像哀家?”
被点到了头上的小宫女哆哆嗦嗦地向前迈动步子,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左面那副画说道:“这,这幅。”
沉默了片刻后,太后开口道:“来人,把这个宫女跟左面那个画师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
无视了两人的痛哭流涕与苦苦讨饶,太后气得冷哼道:“呵,哀家的眼角怎么可能有皱纹?你们俩这眼珠子长了也是白长,喂狗吃都是便宜你们了!”
望着右面画师画的那个毫无瑕疵的绝世美人,太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赞叹道:“千万不用刻意将哀家往丑了画,一定要画得真实!只有画的真实才能叫做真正的画!”
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仿佛压抑了许久一般,咬牙切齿地在太后耳畔响起:“太后,不知道摄政王一事您办得怎么样了?”
这人正是翼国的国师,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将锦葵与祁子螭一网打尽,结果却被太后困在永安宫里当她的贴身护卫,久久无法脱身。
此时,他正在用以心传心的秘术与太后进行耳语。是以,除了太后,其他人再听不见他所说的话。
太后不耐烦地回道:“茶已经放进去了,只要她喝下去,毒就会奏效了。”
“祁子螭被锦葵穿了琵琶骨送去了西南,他这辈子就算是废了,绝对没可能再回来了。”
见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国师喜不自胜地道:“如此甚好,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盟约就可以生效了。”
说话间,一把透明的空气刀无声无息地划开空气,逼近了太后毫无防备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祁子螭喜欢的肯定不是壳子,要是喜欢壳子以前早就喜欢了对吧,嘿嘿。
你问我昨儿咕了一天为啥没存稿?别问,问就是爱过。存稿是什么,能吃么(大雾)?
明儿没课,我打算带着手提去学校图书馆码字,我要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