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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更)(2 / 2)

说了这么多话,她咽了咽喉咙,又说:“我神志不清躺了这么多天,喝了这许多难喝的药,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钟砚被她紧紧抱着腰,有些许不自在,“她一直都很讨厌我,日后小动作恐怕不会少,是我无能护不住你。”


他若有所思,片刻后意味深长道:“我母亲喜欢得寸进尺,尝到一次甜头就会做第二次,不吃苦头不受教训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盼也没有傻傻被他的话带跑,他的话也只信了五分,也不能怪顾盼蠢,只能说钟砚太会演,装的道貌岸然。


过犹不及,点到为止。


钟砚很聪明没有接着往下说,转而吩咐丫鬟端了清粥。


顾盼没胃口,将就喝了两口粥就饱了。


她还有些遗憾,那天晚上她都快睡到钟砚了!!!


衣服都脱了!!!


若是咳血咳的晚一点,她马上就要爽到了!!!


剧情不走,她还得受罪!!!


迟早得干,那还不如早点干!!!


不过就她现在这幅虚弱的样子,有心无力,想做什么怕也撑不住。


顾盼仰脸看着他,说:“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钟砚愣了愣,“你身体还没好全。”


“就是没好,才想要你抱着我。”


“......”


钟砚思考后作答,“好。”


顾盼身材纤细,尤其是她那把盈盈一握的细腰,摇曳生姿。


这还是第一次钟砚主动将人搂在怀中,脸上的冷淡看不出喜怒,微凉的手指轻搭在她的腰间,虚虚揽着。


顾盼呼吸绵长,渐渐熟睡,睡姿安静,嘴巴被她自己咬的有点红,乌黑的头发安安静静搭在肩头,脖颈锁骨冷白诱人。


钟砚五指缓缓用力,搂着人闭眼安眠。


休养了梁三日,顾盼的身体才彻底好全,吃的也比平时多,气色显然红润起来。


年关过了小半,眨眼间再过两日便到了元宵节。


每逢佳节宫里必定设宴,除夕夜那天是因为顾盼身体有恙才能不去,这次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钟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时候,她正拿着针线在琢磨着绣个手帕,“元宵宴?”


针尖没落准,在她的手指头上刺了一下。


钟砚拽过她的手,用手帕将她的手指仔仔细细擦了干净,淡淡道:“嗯,都得去。”


钟虔也得去。


好歹是个侯府,再怎么落魄,该给的脸面皇帝不会不给。


顾盼不怎么在意,点点头,“行,那就去啊。”


她狡猾的笑起来,“不仅得去,我还要挑件漂亮衣裳去赴宴。”


不说艳压众人,气势上就不能输。


钟砚知她爱出风头,也就没说什么风凉话,随她去了。


顾盼手指上的血珠被他擦的很干净,被针戳出的小口子也看不太清。


男人将用过的手帕收起来,转眸瞥见被撇在一旁的手帕,嘴角上翘,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方手帕着实绣的不太好,针脚很乱,很蹩脚,看不出绣的是什么图案。


顾盼恼羞成怒,将还未完工的手帕攥进手掌心,不肯再给她窥见半分,耻笑自己。


“我饿了。”


“让下人摆饭吧。”


“好。”


钟砚心情似乎不错,这晚还喝了一杯酒,他酒量不好,一小杯足以。


夜里,顾盼洗完澡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走出来,脸蛋被热气熏的粉红,面若桃花映。


钟砚看向她的眼神与平时不太一样,清冷不在,取而代之是一种令人胆颤的侵占,幽幽眸光上上下下将她扫视一遍。


钟砚脑子是清醒的,无比理性冷漠。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失控尤为难得。


顾盼慢吞吞走到床边,还没站稳,手腕被男人捞过去,狠狠拽入他怀中。


钟砚半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细腻泛凉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耳垂,最后直接掐住她的后颈。


他的目光不急不缓,仔细品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一丁点都不肯放过。


钟砚已经不怎么排斥圆房这件事,也知道顾盼已经等了很久。


博平郡主乐于看他们俩分房而睡,害怕他会留下自己的子嗣,钟砚偏不会如她所愿,抬袖间床幔无知无觉落下。


钟砚抵住她的肩膀,拇指有力,死死扣住。


顾盼起初吃惊了一下后便淡然了,她......她心里也不抗拒这事,很乖巧的配合他。


后半夜,雨声骤起。


风雨声和低啜声,分不太清楚。


来日午时,顾盼悠悠转醒,手指头都快动不了。


她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眼神放空胡思乱想,昨晚钟砚那架势真是要她死啊。


平时温柔款款,却原来不是个真的会疼人的主,只顾着自己爽快,嘴里都是假话。


她躺了一小会儿,自己艰难换衣服。


顾盼还没忘今儿下午他们还得提前进宫去参加元宵节的晚宴,她精心挑了一套藕色齐腰襦裙,搭着红色斗篷,帽子上有一层雪白狐狸毛,华贵艳丽。


顾盼本就绝色,长相美艳不俗,也压得住亮丽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不仅好看,更增添了几分清冷气质。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吱”的一声,男人踏着雨水而来,修长的五指牢牢握着把青色油纸伞,水珠徐徐自伞尖坠落。


钟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沾着雨天的气息,哪怕昨晚极度缠绵浪漫,此时的他,和平日并无不同。


表面依旧柔和平静,骨血里毅然决绝冷漠。


他将伞摆在屋外,鞋底沾了雨水,不可避免弄脏了地面,他问:“不多睡会儿吗?”


顾盼:“.......”


“已经午时了,我再不起来都要来不及进宫。”


钟砚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看,露出的那截白的不可思议,他说:“是我让她们不要叫你,本就该好好歇歇。”


“我没那么娇气。”


钟砚轻笑,反问:“不娇气吗?”


动不动就哭还不娇气?说的出口。


顾盼没法和他一样,做到镇定自若,心甘情愿认输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临离府前,钟砚亲眼看她喝了碗补血的药才领着她出门。


朝华门外,马车排成了长队,检查甚为严格,耗费的时间也就比平日长。


她和钟砚好端端在马车里坐着,每隔一会儿就有人来找。


钟砚一个个应付过去,也游刃有余。


顾盼百无聊赖下掀开车帘,探出小脑袋,往外看了两眼,正巧瞧见太子的马车停在旁边。


太子殿下圆领白衣,柔和依旧,他似乎察觉到了顾盼的目光,转身朝她投来一眼,且笑了笑。


顾盼立马把车帘合上,心不在焉喝了口水压压惊,许久不见太子本人,都快要忘了他后来也是得到过原主的。


顾盼忘不了,《暴君》里就是男主亲手把原主送到太子府里,为了成全自己的皇权霸业,毫不手软。


妻子算什么?并不重要。


她光是想起来心底就发凉,顾盼复杂的眼神朝钟砚望过去,没头没脑问:“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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