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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2)

顾盼用依恋仰慕的目光望着他,似是不情不愿抬手指了指隔壁,“在另一间房。”


大皇子怒道:“你不早说!丑女人看着真是倒胃口。”


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片刻后,顾盼听见隔壁屋子传来的尖叫救命声,可惜这边的人手都提前让她们给撤了,叫破喉咙也叫不来人。


顾盼穿好衣裳,整理好头发,然后才急匆匆的往外跑,气喘吁吁跑到一半迎面撞上领着不少人朝这边来的李贵妃,她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泪流满面揪住李贵妃的袖子,“娘娘......”


李贵妃跟撞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


你不是应该已经被大皇子给弄了吗!


这张脸又是怎么回事!


顾盼用袖口擦擦眼泪,“娘娘呜呜呜呜。”


李贵妃忍着恶心,“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说。”


她身后的李都济也被恶心的不轻,但又觉得顾盼这幅样子怪可怜的,“你别假哭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娘娘,来西宫左边的厢房里有人喊救命,我胆子小不敢过去,你们快带人过去看看吧。”


李贵妃眼前一黑,死死掐着身边嬷嬷的手腕,稳住身形,她记得来西宫左厢房可是顾舒怀歇息的屋子。


如今安然无恙的居然是顾盼,反倒是顾舒怀不知下落。


“走,去看看。”


顾盼屁颠屁颠跟在她们身后一起去看热闹,算算时间,顾舒怀也不会真出什么事,她自个儿不打歪主意,就害不到她头上。


刚入来西宫,便能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李都济脸色大变,已经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明白了什么。


李贵妃沉着脸,命令身后的太监,“还不快去把门踢开救人!”


“是是是。”


屋里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些,床幔被撕的粉碎,被子里的棉絮也七零八落,好在顾舒怀身上还好好穿着衣裳,外衫被嘶,里衣尚且完好。


李贵妃松了口气,但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使北狄来的大皇子来不及做点什么,顾舒怀的名声却已经毁了。


“还不快去将此事禀报皇上!”


“不可!”


“贵妃姐姐,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瞒着陛下不成?”


“徐嫔,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若想拿这种事去扰了皇上的心情,本宫就不拦你。”


徐嫔噤声,便不再提。


李贵妃派太监将神志不太清醒的大皇子拉了下去,随后用词严厉不许任何人将今天看见的事往外说。


顾舒怀抖着手穿好衣服,双脚底下仿佛灌了千斤沉的铅,一步步往外挪,经过顾盼身边停了下来,瞪着双眼,“是你。”


顾盼装傻,“的确是我救了你。”


“你!”


“姐姐真的该好好谢谢我,若不是我叫人叫的及时,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我想都不敢想。”


顾舒怀浑身发抖,唇色惨白,头脑眩晕,被气的说不出话。


这件事即是李贵妃想瞒也瞒不住,人多口杂,其中还有不少都暗戳戳把她当对手,等着看她的笑话,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顾舒怀和李都济的婚事,多是不能成。


回过神来,顾盼觉得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的样子像极了恶毒女配,但是,她太太太太太太爽了。


元宵宴之前,钟砚用顾盼突发恶疾的由头提前离场,庆元帝没生气,也没拦着他们出宫,大手一挥,放他们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钟砚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像覆着一层厚厚的乌云,阴沉可怖。


顾盼脸上的红疹颜色淡了淡,逐渐消退,总算没那么的难看。


钟砚绷着脸,一路都没说话。


回到侯府后院,钟砚的气好像才消了点,板着脸帮她找到了药,拍拍床边的位置,“过来坐。”


顾盼揪着手指,心情忐忑在他面前坐下。


不多会儿,男人的指尖贴着她的脸,紧扣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给她涂抹膏药。


这药无色无味,冰凉服帖,涂上去舒舒服服的。


钟砚掀开她的衣领,连她的脖子还有锁骨都没放过,女人后颈散发出的浅浅余香勾的钟砚略失神,眸光渐趋晦暗,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顾盼第二天清早还在茫然,不明白昨晚怎么就涂到了床上。


起初,还姑且算温柔蜜意。


中期,似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到了最后,便是绝对的压制控制。


钟砚床上床下分明两个样,装的道貌岸然。


顾盼她太难了,娇弱白嫩的她真是吃不消他这个原始蛮横的小禽/兽。


隔日,侯府收到了两封信件,都是点名指性要递给顾盼的信件,只是提前被钟砚的心腹截下来,直接送到他的书房。


钟砚解完棋局后,才施舍一道目光,看了看书桌上摆放整齐的信件,指尖轻挑,先是挑了左边的信封,打开随便瞧了瞧,扯了个冷笑,看完便将信丢小火炉里烧成灰。


这是写给顾盼的一封威胁信,当时她犯蠢,利用那人喜欢她这事让他为自己去杀了钟砚。


事情没成,那男子差点锒铛入狱。


如今生活一败涂地,便想起了顾盼,信中将他们二人并不存在的情意写的缠缠绵绵,先是委婉表达想再续前缘的意思,然后再放“你不来找我我就把我们之前的私事抖出去”一类的狠话相挟。


钟砚是真的看笑了,暗卫隐藏在一旁,等着他的指令。


须臾之后,钟砚冷漠出声:“杀了吧。”


“是。”


若是搁在从前钟砚有空闲时,他会自己亲手去杀了那个男人,看着对方痛苦的死在自己的剑下才会快意。


这几年,能让他想亲自动手杀了的人已经不多了。


钟砚慢悠悠挑起另一边的信件,展开信纸,他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亦不工整,水平和三岁小儿差不多,纸袋里顺道掉出了一枚玉扳指,还有一块浅白手帕。


虽无美感,但胜在认真。


一笔一划,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本不该写信叨扰您,奈何身不由己,情字也不由我,睁眼闭眼脑子里想起的都是您的绝代风姿,我别无所求,只盼您心里能记得我就够了。】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钟砚一段一段认真仔细的看完,嘴角边弧度渐渐回落,眼底寒凉。


他问:“这是从哪里送来的信?”


暗卫据实回答:“东宫。”


钟砚眉心泛着阴翳之气,勾起唇角,笑还不如不笑。


他明白了,这些信多是之前顾盼偷偷给太子送去表明心迹所用,玉扳指和手帕应该是信物。


钟砚心里很不痛快,杀性剧烈翻涌,滔天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眼神幽暗,冷笑连连。


暗卫问:“主子,要全毁了吗?”


屋内不点灯,钟砚大半张脸深陷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冷漠理性的恐怖,嘶哑着嗓子说:“不必。”


这些东西,留着还有用处。


勾连臣妻,这一条将来也是成为对付太子的筹码。


至于顾盼,怎么能觊觎旁人?


不过他有办法会让她听话变乖。


而且觊觎顾盼的人,已经被他杀掉一个。


钟砚肯定是不介意再多杀几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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