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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保守派大臣纷纷响应:“臣复议。” (6)(1 / 2)

根本不担心秦淮会说出去,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写出来的男主,为人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他假装沉吟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既然秦兄是楚兄的朋友,那我也信得过你,楚兄之前不问,想必也是好奇的吧,也罢,今日我便告知与你们。”


安逸安卓大惊:“主子!!不能说啊!”


安宴一挥手:“无妨,他们都是可信之人,你们去外面守着吧,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安逸安卓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去了院外守着。


楚清和秦淮看这阵仗,也知道安宴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不是小事,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安宴看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开口道:“我原是皇上身边的暗卫统领,编号甲一。”


这话一出,楚清和秦淮都大惊失色,他们虽然隐隐知道皇帝身边有一股力量,却不知道安宴居然是皇帝身边那股力量的统领。


安宴不管他二人的脸色,接着道:“安逸安卓也是,他们的编号是乙三乙四……,……,我在燕王谋反的时候,为皇上挡了致命的一剑,以龟息功敛住呼吸,制造了已死的假象,事情结束后,皇上命其他暗卫把我们丢到了乱葬岗,安逸安卓拼命把我带进了城,晕倒在了医馆门口,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安宴说后也不看两人,自顾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淮吃惊不已,他猜到了安宴不凡,却怎么也没想到安宴竟然是暗卫统领。


楚清的关注点却和他不一样:“你帮他挡了一剑,他就这样对你吗?就这样把你随便丢在了乱葬岗?”


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睛赤红,他自诩脾气已经很好了,听到喜欢的人遭受这种待遇还是愤怒了。


他看向安宴的眼神里带着心疼,他身上的那些伤疤都是这么来的吗?


安宴看出了他的心疼和愤怒,内心一片温暖,他此时真的好想把楚清抱在怀里,跟他说他有多爱他。


他看着楚清的目光也藏不住柔情了,只是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来,他劝慰他道:“楚兄不必介怀,能够逃离这个牢笼我已经满足了。”


楚清更心疼了,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秦淮又来插话了:“安兄如此坦诚,是我妄作小人了,我自罚一杯。”


说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宴对他道:“秦兄,今日即是说道了这里,我也有一事相求。”


“安兄但说无妨。”


“我们三人现下都是黑户,还请秦兄帮忙弄个户籍,日后好方便行走。”


“这个好说,只是不知安兄日后有何打算?”


“燕王谋反一事风头已过,我的伤势也已恢复,等秦兄帮我把户籍准备好,我就准备告辞了,毕竟还欠着楚兄诊费呢。”


他说这话时是看向楚清的,语气里的调侃让一旁听他们对话的楚清失笑:“安兄不必与我如此见外,若不嫌弃,便先在我这里住着,待你寻到去处再提离去之事。”


他刚才听安宴说等拿到户籍就要走时已经有些着急了,正好顺着话头再次挽留他。


安宴矜持道:“到时再说吧。”


楚清只好不再提此事,秦淮看气氛有些凝滞,招呼道:“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把那两位小兄弟叫进来,我们一醉方休。”


……


自从那一日把话说开之后,安宴和楚清也慢慢渐入佳境,安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他们的进展,目前已经发展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暧昧,这个明眼人指的就是秦淮了。


至于安逸安卓两人跟睁眼瞎也没什么区别了,完全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变化。


楚清和安宴相处日久,越发明白了自己对安宴的感情,唯一不解的就是他对安宴的感情来的太快,好像没有一点缓冲他就喜欢上了安宴。


其实从内心来说,他觉得自己是个冷漠的人,他救人无数,也看惯了生离死别,对感情一事看的也很淡,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一个男人一见倾心,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他认为这是一见倾心,却不知道这是几世累计起来的感情,一朝爆发可不就给他造成了这种错觉。


他琢磨着等过段时间就跟安宴摊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明白了,安宴对他也是有意的,既然他们两情相悦,那他便无所畏惧。


安宴现在想的可不是怎么告白,眼看再过几天就是剧情转折点了,他这几天晚上都会潜到大房屋里,听他们打算如何对付秦淮。


他不想让楚清受到伤害,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主被杀,且不说这会造成世界的崩塌,就说男主好歹也是他笔下的亲儿子,他又怎么会明知危险还对男主不管不顾。


他本来打算在出事当天把那些杀手一网打尽,可转念一想,这样对秦淮并没有什么好处,这些杀手死了,黑心的大房可还在,他们可以设计第一次暗杀就可以设计第二次,不如一劳永逸来的好。


他把这几天听到的话统统记录下来,隔天就让楚清去把秦淮叫了来,开门见山道:“你与你大伯一房是不是有什么仇恨?”


秦淮来之前还在想安宴找他有什么事,安宴这一开口他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这份阴沉不是对安宴,是对他大伯的。


“不错,安兄可是知道了什么?”


安宴正色道:“我前夜出门探听消息,经过侯府时听见有人提到了你的名字,就停下来听了几句,没想到却听到了他们商量怎么请杀手来在后天你们出门上香的路上杀了你。”


秦淮听完后一手重重的锤在了书案上,他一点都不怀疑安宴说的话,因为大房绝对做的出这种事来,他咬牙切齿道:“这些人,这些人,为了爵位害了我爹娘还不够,现在又想来害我,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居然还敢!!”


楚清也很气愤,他唯二两个重要的人,一个安宴,是他喜欢的人,一个秦淮,是他的兄弟。


却都因为权利受尽了苦楚,他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权利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人连良心都可以泯灭。


但他还有理智,他追问安宴:“他们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事,他们就不怕事后被彻查吗?”


安宴摇摇头:“他们言语之间似是有恃无恐,认为只要秦兄死了,到时秦家只剩他们一房,老侯爷再震怒也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孙子迁怒他们。”


楚清听完这话都气的要炸,何况秦淮。


他目眦欲裂,转身就要去找大房算账,却被安宴拦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


“我去找那一家黑心烂肺的东西算账 我要揭穿他们!”


安宴冷静道:“可是你并没有证据,你说的话谁会相信?”


秦淮顿住,是啊,谁会相信他?


老侯爷再疼他也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相信他的儿子要杀了他的孙子。


至于侯夫人更是偏心偏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跟她说只会招来一片骂声,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是在污蔑大房。


他迅速冷静下来,思考他如今的处境。


这时安宴说话了:“我倒是有个办法,只不过……”


两人齐齐看向他,楚清催促他道:“那你快说啊。”


秦淮也道:“安兄请直说,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安宴也不再吊胃口,如此这般的对二人说了他的计划。


……


到了上香这日,侯夫人带着大房一家还有楚清一同出发去了圆通寺,老侯爷去找他的好友下棋去了,没有随他们一起去。


这一路排场极大,光丫鬟侍卫就有三四十人,也不怕碍了那些权贵的眼。


圆通寺离京城很远,足有三四个时辰的路途,秦淮和楚清坐在一个马车上,秦淮打开车帘,观察着周围。


看了半晌后,他放下车帘对楚清说:“大哥,你说安兄藏在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他?”


楚清也很疑惑,但他还是很淡定,手中拿着一本书悠哉悠哉的:“阿宴要是让你看见了,还叫暗卫吗?”


秦淮:“也是,安兄真是厉害啊。”


楚清听他说完却有些黯然:“我宁愿他不要如此厉害,一想到他的本事是怎样练成的,我就……。”


秦淮拿起一块糕点递给楚清,顺便调笑他:“就怎么?就心疼了?”


楚清脸一红:“闭嘴!吃你的点心吧。


话说安宴到底在哪里呢?


他们从辰时就出发了,赶了三个半时辰的路,到了圆通寺已经是下午了,上过香后,侯夫人受不住累,打算在圆通寺住上一晚。


天一黑,楚清去了秦淮屋里,这时安宴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里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楚清崇拜又好奇的问他:“阿宴,你到底藏在哪里了?”


安宴心情很好的道:“秘密。”


楚清:………


三人根据今天观察到的地形又是一番商议,直到月上中天才各自回房。


楚清回房后叫了一声:“阿宴?”


安宴无声跃下房梁,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


楚清笑:“我就是知道。”


说完这句话,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安宴,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安宴温柔问他:“怎么了?”


楚清:“阿宴,等这件事结束后,我有话对你说。”


安宴心中激荡,看楚清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要滴下水来,他知道楚清要说什么,他享受楚清主动没错,可是不想让楚清先开口表白,以往几个世界都是他先开口的。


每个世界的楚清都是他的爱人,都是他没有记忆,他不想区别对待每一个世界的楚清,这是他作为爱人能给楚清最大的尊重。


他不再掩饰他对楚清的情意,低声对他道:“可是我不想等了,我想告诉你,清清,我心悦你!”


“从我睁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楚清眼眶有些湿,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避开安宴的目光,听见安宴说一直在找他,他灵魂都在颤抖,他颤声道:“我等到你了,我知道我等到你了,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我在等一个人,我不知道我在等谁,但是我就是知道我等的人一直没来,我等啊等,我都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我甚至都觉得我出现幻觉了,可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等到了,阿宴,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他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他一直重复着这个等字,他实在是等了太久了,等的都有些神经质了。


安宴听他口中一个个等字,心疼的要死,眼眶越听越红,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他一把抱住楚清,泣声道:“对不起,清清,对不起我来晚了,别怕,我在这呢,想不起来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你忘了也没关系,我记着!”


几百年啊,他一个人,真的太累了,可是楚清的几句话就摧毁了他一直以来的孤寂,他爱楚清,爱到融入了骨血,融入了灵魂,难以割舍、难以分离。


楚清也哭的不能自已,他哽咽道:“我知道……是……是你,我知……道,可是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忘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我……嗝!”


楚清哭到打嗝,安宴安抚的拍着他的背轻哄:“别哭了好不好,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发誓,总有一天会让你想起来的好不好?”


楚清流着泪不停点头,他紧紧的抱着安宴的脖子,对安宴说:“我等的好害怕,我怕你不来了,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你却一直不来,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了。”


“怎么会等不到呢,老公就是死也要找到我的清清,别害怕,我一直在呢,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回家两个字安宴说的无比艰难,他都已经快要忘了家是什么样了,要不是楚清一直支撑着他,他都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


他不想再说了,说不下去了。


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楚清,也不嫌弃楚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他所有的哽咽都堵住,他听不下去了,楚清说的那些话就是在剜他的心,他太心疼了。


是啊,他一睁眼一闭眼就能再次找到楚清。


可是他的清清呢,要等他二十多年,之前没有记忆也就罢了,现在他已经隐隐想了起来,他实打实的知道他在等,连等谁都不知道,还等了这么多年。


再想想以后楚清想起来了,在有了记忆后还要等他那么多年。


安宴心痛的窒息!


章节目录 68.退隐暗卫攻vs闲云野鹤受(三章合一)


这个吻不带任何□□, 只有无尽的疼惜,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楚清才好, 他不想楚清等待, 可是他能怎么办, 要改变楚清的命运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他希望他的爱人能走出虚拟世界回到现实,可是对于楚清来说,这一个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他怎么忍心打破他的平静。


楚清感受到了他的疼惜爱意,他也用尽全力回应他,吻到两人都有些窒息才放开。


安宴压下心中的不安恐惧, 用拇指揩去楚清脸上的泪水, 轻吻他的眼睛,温柔的说:“别哭了, 眼睛疼不疼?”


楚清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他当时只听了安宴一句在找他就崩溃了。


此时理智恢复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顺便也想起了安宴对他说的那些话。


所以他果真是忘了什么吗?


他抽泣着停不下来,他身为大夫自然知道哭多了伤身, 他深呼吸调整, 抽噎慢慢停了下来。


安宴一直耐心的在给他拍背, 温柔的不可思议。


待他呼吸平稳了,安宴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等待着他的发问。


楚清心中万般疑惑, 他自然是要问的,但临问出之前他又突然胆怯了,他沉默了许久,握着安宴衣襟的手越来越紧。


他抬头看了安宴一眼,那眼里的深情浓的让他内心瞬间就安稳了,他开口了:“阿宴,我究竟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忘了一切?你又为什么还记得?”


安宴深吸一口气,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吗?


楚清脸上的期待疑惑如此明显,他是想知道的,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说,说了有什么后果他不知道,他也承受不住。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诉说道:“因为一些不能说的原因,我认识了清清,然后我对清清一见钟情了。”


说完这句他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发自内心的露出了一丝笑脸,面容依然扭曲,可是此时谁也没空注意这个。


他继续道:“我爱上了清清,后来就我们在一起了,一直恩爱厮守到老……”


他把一切都对楚清说了,他们是怎样相爱,怎样一世又一世的相守,楚清又是怎么慢慢想起了他,除了楚清是他笔下人物这一点,其他的所有事他都跟楚清坦白了。


楚清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想了无数种可能,都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在一起四世了,四世啊!


可是,他全都忘了!


为什么他会忘记?


他怎么了吗?


独留安宴一个人记得这几百年的恩爱纠缠,他该有多难熬!


他忘了安宴,忘了他们的恩爱两不疑,忘了他们如何白头到老,独留安宴一个人带着回忆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他,然后重新开始。


楚清扪心自问,他做得到吗?做得到,可是他能坚持多久呢,他不知道。


他有些不敢面对安宴,他低下头来,心中愧疚难当。


安宴看出他的难受,不敢再提他多么多么惨,现在卖惨卖多了,等以后一切真相大白,楚清可能会把他宰了。


他连忙对楚清说道:“清清不用自责,其实……是我做错了事情,才害得你忘记一切,该愧疚的人是我才对。”


楚清不解的问他:“你做错了事情?什么事?”


他问完这句后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瞳孔一缩,声音一下增大:“你有了别人?你背叛了我?”


声音咬牙切齿,看起来要把安宴吃了。


安宴噎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背叛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别乱想。”


楚清也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有了别人那就一切好说。


只是任凭他脑洞再大他也想不到他会是安宴笔下的悲惨男配啊,还是被翻来覆去虐了无数次的悲惨男配。


他面对安宴的心虚愧疚,能想到最严重的就是安宴背叛了他,然后他愤怒的决定再也不要想起他来……


但是他相信安宴不会是这种人,但是他又说他做了错事……


楚清想不到也就不想了,他放松身体靠进安宴怀里:“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反正照你说的,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到时候就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了。”


安宴干巴巴的笑:“呵呵呵,是啊。”


楚清这时问他:“你说我四个世界的性格都不一样,那你最喜欢哪个?”


来了,致命问题啊,这就和“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个”是一个水平的致命题目了。


安宴打起精神来,义正言辞道:“我喜欢的是灵魂,不是性格。”


楚清满意的点点头,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他头有些疼,所以微眯着眼睛靠着他养神,薄唇微启道:“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吗!”


安宴搂紧他:“你现在已经能感知到对我的感情,恢复记忆应该快了。”


楚清应了一声,他心乱如麻,想问的还有很多,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他心疼安宴背负的一切,也痛恨自己把一切都忘了,安宴说的那些相知相守他根本没有丝毫的记忆。


安宴说起那些回忆时是怀念而缱绻的,他内心吃醋却不好意思对安宴说,毕竟在安宴看来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在此时还没有任何记忆的楚清看来,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


这种感觉让他难受不已,他明知道都是自己,可是自己却忘了,那么此时安宴喜欢的到底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相守的他。


他心中酸意泛滥,想质问安宴喜欢的到底是谁,可是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心情复杂的卷成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


自己吃自己的醋什么的,实在是难以启齿,他压下这股酸意,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那些过往他总会想起来的,自我宽慰一番后,他看安宴也顺眼起来了。


他从安宴怀里退出来,抱着他的头,认真的问:“你爱我吗?”


安宴点头,毫不犹豫道:“爱!”


楚清:“那你爱我什么?”


安宴:“爱你的灵魂,爱你的一切!”


楚清满足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想问了,知道了这些就够了。


其他的都交给时间,时间会告诉他一切。


这一夜,两人说了许多话,安宴就这么抱着他到了天明,安宴这百年来从未释放过积压的负面情绪,这一番互诉衷肠让他心中松快了许多。


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楚清真正的原因,但是他已经能够正视这件事,对楚清坦白也不再抗拒,这其中楚清的态度给了他很大的鼓励。


因为他发现在楚清看来最严重的居然是出轨。


这给了他相当大的信心,要说专一,谁能有他专一。


再说了,相爱的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解决呢,这么多艰苦的追逐都过来了,难道他到时候还怕会挽回不了楚清?


他这么想着,心中绷紧的弦一点一点的放松,他从未觉得如此快乐过。


他的清清真是个宝贝啊!


两人一直说啊说的,天很快就亮了,安宴看看天色,依依不舍的想再吻他一次,却被楚清丑拒,理由有两条。


一是安宴胡子拉碴并且没洗漱,洁癖的他有些嫌弃。


二是他觉得就算之前他们已经在一起几世了,可是这个世界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他觉得有些吃亏,想要慢慢来。


至于昨夜那一吻,他已经选择性遗忘了。


安宴:……


惨遭嫌弃的安宴没有勉强楚清,他依依不舍的重重握了楚清的手一下,跳上房梁消失不见。


……


侯夫人带领众人在圆通寺用过早膳后才慢悠悠的回城。


与来时如同春游般的气氛不同,众人话都很少,似是累了,交流都很少。


秦淮一路都很沉默,眼睛里带着肃杀,楚清还沉浸在昨夜与安宴的对话里,短短两天,兄弟两人都经历了大变,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车行驶的不快,路途也算平稳,感受不到太大的颠簸。


眼看马上就要到事发地点了,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的抽出了护身的匕首。


果然,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两人待在马车里没动,只掀开了帘子看向外面,丫鬟们慌不择路的尖叫逃跑声,还有侍卫迎击的刀剑交接声,现场一片混乱。


大房几人缩在马车里,正暗自窃喜他们的计划如期进行,一想到秦淮马上就要死了,爵位也触手可及,他们就喜不自胜,压都压不下去。


这时却从马车外面唰的伸进一柄大刀,几人尖叫着从马车里七手八脚的爬了出来。


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全不顾忌彼此都是亲人,一时间丑态百出。


下了马车就朝着侯夫人的马车边聚集,因为侯夫人身边的侍卫最多。


秦淮也带着楚清朝着侯夫人的方向聚集,秦淮站在了老夫人前面把她保护了起来。


老夫人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是这个她不那么喜欢的孙子站在了她前面,而最受她宠爱的儿子一家,则是跑到侍卫的后面躲着,看都不看看他老娘。


她心中又失望又害怕,但她始终是见惯了风雨,强撑着大声道:“诸位壮士若是为了钱财,尽可自取,还请放过我一家老小。”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老东西不必废话,杀了你们东西一样是我们的,放你们走难道是要让你们报官吗?”


是安宴,他夹杂在一众人之中,蒙着面,但是楚清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夫人正想说话,秦淮按住了她,朗声开口道:“如果诸位放我们走,我发誓我们绝不报官!”


老夫人附和:“是,我们绝不报官!”


她急得不得了,眼看侍卫被砍翻的砍翻,逃跑的逃跑,蒙面人却还有很多,她都快绝望了。


侯府众人被仅剩的侍卫围了起来。


这时她后方跳出一个蒙面人,举起刀就砍向侯夫人。


“祖母小心!”


秦淮铺过去就抱住了老夫人,这一刀就正正砍在他背上,鲜血一瞬间就冒了出来。


侯夫人被吓坏了,看着秦淮倒下的身体,尖叫一声就被压在了下面。


楚清冲上前就跟那个蒙面人打了起来,他会一点拳脚功夫,和那人打的“难解难分”。


这时侍卫也跑的差不多了,大房的人尖叫求饶,但蒙面人毫不留情的对着他们挥起了刀。


任凭他们如何求饶都不管用,死的一个不剩。


他们继续挥刀要上前杀了楚清和地上被秦淮压着还在哭骂他们不是人的老夫人。


她已经绝望了,儿子一家死的干干净净,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孙子也生死未卜。


她也逃不过被杀的命运,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听起来似乎有几十个之多,蒙面人听见了马蹄声,那个熟悉的声音又道:“快撤,把能带的财物都带上,还有那个小白脸,带回去献给大哥,大哥就喜欢这样的小白脸。”


一群人答应一声后,迅速的搜集了财务,掳着楚清就走,比来时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转眼就消失的不见踪影。


只留下劫后余生的老夫人哭天抢地,秦淮又重,压的她爬都爬不起来。


她看看大儿子一家的方向,又看看孙子,再看看周围的尸体,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回京述职的朱将军经过这里时看到的就是一地的伤员和几句尸体,他认出了老夫人,大惊失色之下带了一部分人去追劫匪,剩下的人快马加鞭的把受伤众人送回城医治。


至于死去的几人,也被放上马车带了回去。


他一路寻着踪迹追过去,什么都没追到,只把那些逃奴通通抓了起来。


等他回城后,把哭泣求饶的逃奴交给了侯府。


又跟老侯爷见了一面,表示他未能追到劫匪的踪迹,老侯爷悲痛的对他表示感谢。


还说要上书给皇上,光天化日在距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居然会有劫匪。


老侯爷神色灰败,他刚收到消息回到府里时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夫人和孙子,还有尸体已经凉透的大儿子一家。


他当时就吐出了一口血,强撑着处理后续事宜。


命人快马加鞭的去请太医,他自己则看着大儿子一家的尸体嚎啕大哭。


最令他生气的是,那些侍卫居然一个都没死,虽然都受了重伤,但好歹还留了条性命,可是他可怜的大儿子一家都是一刀致命。


还有他孙子背后那皮开肉绽的样子,他看都不敢看。


如果楚清在就好了,楚清可是神医啊,但是听幸存的侍卫说,楚清被劫匪抓走了,说是要献给他们老大,他的命运也可想而知。


待太医到了之后,老侯爷就坚持不住也晕了过去……


……


而此时,京郊的一处房子里。


楚清坐立不安的对安宴着急道:“阿宴,要不然还是让我回去给秦淮看看吧,他的伤那么重,万一要是出点事该怎么办!”


安宴到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对他道:“放心吧,安卓手上有分寸,那伤只是看起来吓人,不会有事的。”


楚清又道:“那万一查到了他身上怎么办?”


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对这些阴谋诡计实在是不太懂。


安宴对他解释道:“不会,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老侯爷绝不会往他身上想的,他就算要查也只查的到那个匪窝,绝对查不到秦兄身上。”


他说完看楚清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嘬了嘬后槽牙,有些不开心道:“宝贝你别瞎操心了,你要是实在担心,晚上入夜我带你潜进去看看。”


楚清七上八下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他想了想又对安宴说:“阿宴,你说那些逃奴会被怎么处理?”


安宴一顿,对他道:“可能会被重新发卖吧。”


只是他们即使被重新发卖也不会被卖到什么好地方了,这句话他没有跟楚清说。


他们这次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直接弄死大房一家,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却很有效。


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朱将军的出现了,原剧情里也是因为朱将军回京述职路过才救了秦淮一命。


安宴把给了那些杀手更高的价钱,雇他们杀了秦淮大伯一家,至于其他人则不用杀死,只要弄伤即可。


然后安宴再混入其中,假装他们是劫匪,谋财害命的那种,安卓则控制着力道给了秦淮一刀,看似致命的一刀实则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


这一刀还是秦淮要求加上去的,主要是为了堵住老侯爷的嘴,也能刷一下老夫人的好感,他受够了大房一家,他们既然能派人杀他,那他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要大房一死,老侯爷的其他庶子庶女也就不足为惧。


至于老侯爷和老夫人受到的惊吓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也算是为秦淮的爹娘小小的讨一个公道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二儿子的死有蹊跷,可是他们还是自欺欺人,不愿意彻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能再把另一个儿子也搭进去。


同理,这次就算老侯爷查到了什么线索,他也会瞒下来,大儿子一家已经没了,孙子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的。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老侯爷进宫面圣去了,恳求皇帝派兵彻查城外的劫匪。


安宴不怕他们查,反正城外五十里的确有一窝土匪,过两天等他们查的差不多了,再把楚清形象弄乱点,偷偷把他放进劫匪的地牢,到时就天衣无缝了。


所以说暗卫真的是一大杀器,皇帝利用暗卫不知做了多少这种事,还让人查都查不到。


老皇帝培养这些暗卫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如果他知道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暗卫统领不但没死,还把能力用在后宅争斗之中,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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