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敲了敲他们仨的房门,他们仨打着哈欠来开门,个个也是挂着一个大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谢照轻笑一声,刚要嘲笑他们昨晚这么嗨,忽然记起昨天打听到的情况,笑容一窒。她心里警铃大作,冷声道:“你们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他们仨还没清醒过来,摇了摇头。
谢照欲言又止,暂且决定不说,只说:“那收拾收拾,下去吃东西,然后出门。”
今天早上天光大亮,想来是放晴了。经过一晚上,地上的水渍也消了大半。
吃了饭,继续昨天的行程,先去拜访了第一个昏睡不醒的人。是一个男人,他的妻子神色不佳,也没问出什么特别的信息,和之前差不多。
谢照又带着他们几个去询问大夫,大夫也只是说好生奇怪,除以之外,未有发现。
一切毫无头绪,像一团缠在一起的线,没有线头,根本无处下手。
这一天几乎是无功而返。
回到客栈的时候,谢照情绪不高。无功而返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在这里多吃几天难吃的饭。
谢照撇嘴,难以忍受。
惊鸿派的弟子也都出去了,谢照回到客栈,刚好碰见那个给她买烧饼的公子也回来。
谢照作揖见礼,主动搭话:“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公子笑得温文尔雅:“说笑了,在下沈秋风。”
谢照点点头:“秋风兄。”
沈秋风摆手:“谢掌门别这样,我担待不起。”
谢照说:“担得起担得起,谢谢你的烧饼。”
李润刚好经过,探过头问:“掌门,什么烧饼啊,好吃吗?”
谢照敲了下他的头,“好吃吗?”
李润捂着头,摇头。
这一天晚上,谢照又做了噩梦。同前一天晚上的噩梦不同,她梦见了沉鱼和落雁。不同于平日里的温柔,沉鱼和落雁凶狠地质问她是谁。
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身影,厉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占据自己的身体。
谢照夜半惊醒,满头细汗,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窗外晚风吹树,谢照闭眼舒了口气。
第三天依旧是无功而返。
第四天、第五天……
连惊鸿派的弟子都面上不耐烦,谢照也焦虑起来。
这几天夜里,夜夜噩梦缠身,谢照心神具疲,他们三个小鬼头除了第一天打打哈欠,后面倒也没什么不寻常的。谢照微微放了心。
客栈老板和小二除了成日里打哈欠,也没什么不寻常的。
谢照问过他们,他们是一问三不知。谢照只有叹息。
天气晴了几天,再好的阳光也没有好心情。
谢照接通灵筒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给徐显他们说了说这里的情况。徐显语重心长地说:“掌门,加油啊。”
谢照面无表情,啪挂了灵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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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山雨欲来风满楼,溪云初起日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