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异常的和谐,倒是比以前四个大老爷们聚在一起更加有意思。
因为以往牧仁就是一个冷面样子,就是跟他们聊天也带着几分严肃,可今晚却是不一样,因为有其其格。
不是给其其格夹菜,就是小声跟她咬/耳/朵,说悄悄话。
整个人越发平和,有意思了。
所以在十一点多,要走的时候,三个人全都跟其其格混了一个半熟,特别是孟和就差跟其其格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幸好牧仁人高马大站在其其格身边,孟和没敢这么做。
“其其格,老牧那里有我们的联系方式,如果有事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孟和临走的时候,都不忘记说这件事。
主要牧仁一直在她身边,其他三人不敢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其其格。
其实牧仁也没说什么,可其他人愣是没敢那么做。
其其格搂着牧仁坚实的胳膊,笑着点头。
“好,谢谢。”
没几天,在花店正看花艺课程的其其格遇到了齐渊,他进来先是让店员给他包了六百六十六朵的红玫瑰。
交代完了,立马找其其格来了,过来就坐在了另外一把椅子上,瞅了其其格半天,也不说话。
“你怎么了,病了?”
其其格只觉得齐渊这个样子不正常,可能需要吃药。不过鉴于他们也算老朋友了,就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齐渊也是家里从爸爸这一辈儿就是在做生意的,而且他父母经商手段了得,在他出生的时候已经小有规模。
他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从小长辈和身边的朋友都宠着,捧着他。
其其格想着怎么也要给他留几分面子。
齐渊也算是火眼金睛,立马瞪了其其格一眼,道:“你是不是心里念叨,我应该吃药了?”
“你自己说的。”其其格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齐渊被气笑了,没有跟她计较这点事,而是略显严肃,压低声音询问:“听说老牧家里住进了女人,这女人是不是你?”
齐渊最近家里公司也有事情,前几天又出差几天,今天刚回来。
所以好几天没跟牧仁约出来吃饭了,牧仁的事情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今天刚回来就听了牧仁家里住着女人,而且穿得还是睡衣。
略微一想,齐渊就知道这事儿跟其其格脱不了关系。这么久了,也就是她能够让牧仁如此心甘情愿。
“看来事情是真的?”齐渊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
屁股不离椅子,双手搬着椅子,坐得离其其格更近的地方,很是佩服道:“速度够快,我没在几天,你就登堂入室了?”
这话瞧着好像是大老婆的语气,其其格憋他一眼,想起貌似那冷硬的男人先动了凡心,居然早早就给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现在想起来她忍不住嘴角上翘。
“只是我的房租到期了。”其其格最后只是笑着道。
齐渊直接不相信:“这话也就你说说,我听听。不过我好奇,这事儿到底你们谁捣鼓出来的。”
她是怎么住进那男人的家这件事,当时顺理成章,此时回头想想,好像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牧仁那男人也不是冲动型的,她虽然好/色,可也不知道这么快就直逼人家男人的家里。
可说再多也多余,谁让她现在已经在住进去了,而且小日子过得还没有一点不适应。
算了,住也住进去了,这事儿好像是她所愿,而且理她吃到全肉更加近了一步。
近水楼台先得月,不一定可以早日完成她吃肉的毕生愿望。
“好吧,就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