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应该给我。”
“凭什么你第一个。”
“大家别吵,都有都有。我会针对你们每个人的情况,给你们配制不同的材料,过两日我再来看你们。”
正好这时花娘拿着银两出来了,看到自家姑娘吵成一片,“咳咳”了两声。
看是花娘来了,姑娘们不再出声,紧张的看着两位。
“花姐,这是秘方,仅此一份,独家拥有,往后您这脂粉铺子要是开起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好的,好的,以后姑娘要有时间,经常来给我们指教指教。”
“指教不敢当,出出主意倒是可以的。这协议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个字画个押,一式两份,咱们一人一份。”
花娘笑呵呵的接过看了看,“哟,姑娘这字写得真漂亮,我还叫人去隔壁请了个账房先生呢,想不到都写好了。”
晚书谦虚道:“哪里哪里,花姐过奖了,那等你请的先生来看过再签也行,若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我也可以再添上。”
说话间,花姐已经看完了,这种协议她看得多了,只是奈于不会写字,看晚书写得很详尽,还一二三的罗列出来,有些佩服的看了一眼,还暗中猜想这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小姐吧,肯定是身上没带钱,所以才来和自己做生意,便道:“不必不必,我签。”
按下手印后递了一份给晚书,然后便把银票和银两也一块递过去了。
晚书双手接过来了句:“花姐爽快”,然后清点无误,便揣着九百两的银票和沉甸甸的一百两银子,高兴的出了群芳楼。
这会回去终于可以在小福贵面前嘚瑟了,晚书兴致勃勃的想着。
走在街上,晚书想了想挣了这么多钱,怎么着也该买点东西庆祝庆祝,可是也不能让许子艺他们发现。
那买点什么好呢,最后想想还是买了些吃的带回去吧,其他的好多东西想买不敢买。
晚书进了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隆昌斋,他们家的一口酥和龙须酥卖得最好,上回穆学长买了尝过,光那味道,晚书想着就咽口水。
晚书朝着隆昌斋飞奔而去,经过一座小吃铺时,突然听到有人说什么方大人是断袖。
方大人?断袖?
难道是昨晚的事,晚书放慢了脚步,悄悄靠了过去,只听见小声的议论,有个食客说什么他家夫人闹得上吊自裁了。
另一个食客又道:“可不是嘛,我家邻居就是给他们府上送菜的,听说今儿个方府乱套了。”
晚书忍不住,上前打听道:“敢问小哥,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是哪个方府啊?”
那小哥看晚书生面孔,不敢再说,忙回道:“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晚书还不信邪了,你们不说,我就打听不到了,她调转方向往“官员一条街”去了。
无论是不是方宴,她都得去看看呀,而且这事若是真的,那十有八成就是方宴了。
他昨天抱着自己一个“大男人”招摇过市,今日就传出这种事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晚书怕被方府的人认出是方宴的断袖对象,路过个铺子买了套女装换上,然后悄么声的去打探消息去了。
可到了那边,又得防着遇到程实和姜艳秋,赶紧地上沾了些灰抹在脸上,这才放心的“出没”在官员一条街。
好不容易到了方府,晚书进不去,也不敢进去,只好在门外溜达,试图从进出的人里看出点情况。
可是过了许久,也没见有人进出,晚书等不及,只好冒险一搏了。
她绕到后院,悄悄的潜了进去,只见里面下人慌乱如麻,忙前忙后的奔跑。
晚书想拉个人来问问情况,却奈何离得太远,又偷偷进去了些,刚要伸手拉住一个端水的丫鬟,就被发现了。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晚书转身,将头埋得低低的,对着喝斥她的婆子尖声道:“嬷嬷,我是今日新来的,不认路,这府里又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嬷嬷道:“新来的?没听说府里新添丫鬟啊,说,你到底是谁?”
晚书被吓得心跳加速,尖声道:“这?这不是陆府吗?”
那婆子大声嚷嚷道:“这儿是方府,陆府不在这,快些出去,否则我要喊人了。
“嬷嬷别喊,我走就是了,对不住了。唉,那个人给我指的就是这儿啊,怎么不是呢?”
晚书装模作样的往后院退去,却不想眼睛光瞄其他地方去了,一个没注意撞到了人。
“没长眼睛啊,这么大个人看不到啊。还有你们,热水备好了没有,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呢。”
等等,这声音好熟悉,晚书抬起头看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