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吧,晚书也不想解释,心里有了膈应,解释再多他也不会信。
不过晚书还是走了过去,说道:“许兄,今日早上我问了老板说是有空房,我已经让小福贵搬出来了。”
说完,朝小福贵使了个眼色,就往楼上去了,
两个学长还假惺惺的道:“一块吃饭啊。”
晚书头也不回的道:“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三位慢用。”
小福贵看晚书生气了,大气不敢出,跟着他上了楼,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晚书进屋把门重重关上,坐下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又起身在屋里踱步。
良晌,才出门让小二送了些水到自己房间,想了想又让小二给小福贵也送了水过去。
客栈外,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往里张望。
随从看着人进人出的客栈一脸慌张,那贵公子倒是一副看热闹的劲头,没有半丝的顾虑。
眼睛盯着里面看,嘴上却道:“去打听一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那随从有些迟疑,兴许是害怕自己离开后,自家主子不安全。
“嗯?”
直到那公子带着疑问的冷哼一声,他才答应着去了。
沐浴完毕,晚书换了身干净衣服,擦着头发,想着今日发生的事,觉得过于刺/激和冒失了。
不过还好娇俏的脸蛋被化成了大花脸,就连小福贵也没看出来,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的。
将头发束起,她静了静心,铺开了宣纸,继续在图上写写画画。
客栈外,那主仆二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晚书把专注力完全沉浸在纸上,直到门外敲门声响起。
晚书打开门,只见小福贵站在门口,神色紧张的看着晚书。
晚书问道:“怎么了?”
小福贵身体紧绷,小声道:“公子,你给我的荷包丢了。”
就一个荷包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晚书放下心,宽慰道:“丢了就丢了,明日我再给你重新买一个。”
本来是害怕小福贵一个人时需要用钱找不到自己,才给了他一些傍身钱,哪知这孩子还没用出去一个铜板就把荷包丢了。
反正损失不大,晚书就让小福贵回去睡了。
可小福贵却站在门口没动,眉心紧蹙,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
晚书以为他又想感谢自己,笑道:“好了,一个荷包而已,只是丢了些银两,人没丢就好,回去睡吧,明日还要去方府呢。”
小福贵这才转身失落的回去了。
过了会又独自出门去了。
晚书一直呆在房里自是没发现小福贵独自一人出了门。
写画累了便上床休息了,一想到明日要做搭炉子做烤鸭,更是满满的斗志。
哪知小福贵出门后一夜未归。
晚书第二天去敲门,屋内空空如也,再看屋内摆设,床铺整齐,桌上倒好的茶水也未饮一口,此刻已经凉透。
晚书慌了,屋内也没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被抓走的,可是小福贵能去哪儿?
小福贵会不会不习惯一个人睡或者害怕一个人?然后又去找许子艺了?
晚书着急忙慌的去敲许子艺的房门,许子艺昨晚喝多了酒,这会睡得正香,过了好久才不耐烦的把门打开了。
一嘴酒气的问道:“谁呀?”
门开了看到是晚书,一脸不屑的问道:“梁晚书,大清早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晚书一怔,他连“梁兄”都不喊了吗?
不过此刻不是和他算这个的时候,她直接探头进去,边看边问:“小福贵在不在这?”
许子艺拦住了晚书,“昨儿个你不是说给他单独开房了吗,怎么还来我这儿找?”
听这语气是不在,晚书也没空跟他纠缠,就问了句:“小福贵不见了,昨晚我们回房后你还见过他吗?”
许子艺听到小福贵丢了也清醒了几分,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会丢了?他一个小孩子能去哪儿?”
看来他良心未泯,这会还能担心小福贵。
晚书把昨晚最后一次见小福贵的情形说了。
许子艺边套鞋子边道:“他会不会出去找荷包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可是就一个装了五两银子的荷包,而且自己明明说了丢了不打紧,他怎么还会大半夜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