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用自己喂我了?”宗统怕压坏了自家亚夫,舔了两口又变回人形,把简溪飞抱在怀里急切的问。
他将头埋在简溪飞发间深深吸了口气,红鬃狮鹫的气息安抚了他体内的狂化激素,舒服得好像全身毛孔都打开了,忍不住oo出声,oo下也有些蠢蠢欲动。
简溪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故意用股缝蹭了蹭:“记得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对于宗统和简溪飞来说,上一刻还在宗统的脑域里拥抱着,下一刻宗统就被丢进水里惊醒了。
所以在醒来之前,宗统答应简溪飞——
“小黑屋?”
简溪飞回头含/住宗统的唇瓣,轻轻啃咬,含糊不清的说:“本大人要把你关起来,临幸三天三夜,唔嗯……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到处……啊,撒野。”
本就是干柴烈火,那还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宗统登时就红了眼,一把扛起简溪飞冲进监狱大楼。
囚室肯定是不行的,那地方三面墙壁一面栏杆,连点遮掩的地方都没有,里面干的什么对面一整楼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宗统可没有给外人看自家亚夫的癖好,哼,连一丝声音都不给你们听!
他一脚踹开监狱长办公室,监狱长是只斑马,早就被兽王磁场压得变回原形,瑟瑟发抖着缩在办公室角落。
“接你地方用用,”简溪飞还算客气,按住急不可耐往扒自己衣服的大猫,对斑马道,“麻烦出去维持一下秩序,务必把亚兽和雌兽单独关押。”
开玩笑,图腾平时有那么点儿情绪波动,属民都感同身受,更何况是发情?要知道从前红鬃狮鹫的发情期就是全部落的狂欢祭典,场面oo乱不堪,许多杂血亚兽都是在那时候诞生的。要是不把监狱里的亚兽和雌兽单独保护起来,明天他们全都得大着肚子去产检。
“是是是。”不用说斑马监狱长都感觉到了自己oo欲动的邪火,哪里还有不信的。
斑马监狱长心中叫苦不迭——上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最近这一个星期劲往监狱里调亚兽狱警,这下可好,他都能想象到待会儿整个监狱暴动的场景。
可又不能对这二位说:您行行好,找个没人的地方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别祸害我这些新人下属,才来两天就都被搞怀孕了,别兽怕不是以为我们这儿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制服交易?这两兽一只是决不能惹的宗氏大少爷(哪里怪怪的),另一只更可怕,他至今都不敢与之对视,靠得近了还有种忍不住跪拜的冲动。
斑马监狱长只能火速冲出办公室,命令下属先将囚犯全部关进囚室,再将新来的亚兽狱警丢到单人囚室里,密钥他统一管理。当然,oo火焚身的囚犯和狱警们会不会互相找点乐子他就管不住了,毕竟囚室不够所有犯人单独关押,总会有二四六人间。
今夜注定混乱不堪。
监狱长办公室没有床,但办公桌很大。宗统将心爱的亚兽抱到桌上,对方穿着监狱里统一发放的囚服,坐在监狱长的办公桌上,耳尖泛红眼角含春的望着自己,有种别样的诱惑。
宗统喉结滚了滚,故意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简溪飞的下巴:“这位囚犯,你可知罪?”
简溪飞就笑,含/住他那根手指舔了舔,配合的说:“狱长大人,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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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疯就是整整三天,从办公桌到沙发到窗边,到处都是他们恩爱的痕迹。期间宗统羞羞涩涩的表示要不老婆你也来试试?结果简大队长吃上了瘾并拒绝自己劳动。
“飞飞,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宗统抱着简溪飞躺在瞭望台的小空间里,腻歪的说情话。
他的手流连在简溪飞肚子上,抚摸其中的轮廓:“这里会不会有宝宝?”
简溪飞不耐烦的把人推倒:“不会。”
然后自己辛勤劳动。
这两天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宗统颇有种阅尽千帆的熟练,两人之间的配合默契无比:“为什么?”
他还是蛮喜欢小崽子的。
“因为唔……我,我不喜欢小崽子,嗯……闹腾。”
“这样啊。”宗统遗憾的抱住他,撑着瞭望台的墙壁站起。
既然飞飞不喜欢,那就不要算了——跟飞飞比起来,崽子算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次见到……还在存稿箱里就锁了的情况。。。厉害了,先发一半,九点再发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