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生见那少年行步匆忙,奇道:“这位兄台,你这般急做什么?”
那少年恨不得都要跑起来了,头也不回:“宴兄和总教头的比试,自然不容错过,你们走快些,这样我回头兴许还能赶上。”
墨莲生更是来了兴致,追上去问道:“他们一起走,是比试去了?我听说总教头就从未赢过星渊,为何他还要来比?”
凉烟走在后头,心里轻哧,宴星渊这种冷傲的,不仅出手不会谦让,讲话也不讨喜,那总教头还找他比试,纯粹是找虐。
与凉烟对宴星渊越来越深的不待见相反,冬亦眼睛晶亮:“公子,一会儿我们也去看看吧,给宴公子喝彩撑撑场子。”
凉烟反应冷淡:“给他撑场子的多了去了,有那个闲工夫看他比试,还不如好好歇息。”
冬亦瞅着凉烟,眼里带了困惑:“公子,这一路随军,我们都是同宴公子一道走的,算得上亲近了,不去捧个场,有些说不过去吧?”
“何来亲近?冬亦,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与他亲近了,莫要胡言,我与他只有两看相厌。”
冬亦委屈应声:“是。”她不明白,如宴星渊这般明亮耀眼的少年,她家小姐怎就无甚反应。
说话间,带路的少年止了步子,直接将管钥塞至墨莲生手里:“新兵住处就这几排空着了,你们自己找管钥对应的房间吧,我先行一步。”少年说完撒腿就跑远了。
墨莲生捧着管钥,瞠目结舌:“星渊的魅力当真是无人能及,姑娘便也罢了,怎的少年也如此疯狂,就这般扔下我们不管了?”
凉烟从墨莲生手里拿了管钥,分给冬亦和卫忱仓:“先把房间找出来。”
墨莲生笑眯眯凑到凉烟跟前来:“三弟,你是单独的房间对吧?”
“嗯。”
墨莲生笑容更甚,见牙不见眼,一口整齐的白牙明晃晃的:“三弟,我们一路上也算是患难与共了,想来你是很乐意与大哥分享房间的。”
凉烟瞧着墨莲生笑起来纯质的模样,心里一软,拒绝却是毫不犹豫:“我不乐意,只有贴身护卫方能与我同住。”
卫忱仓知晓凉烟说得是冬亦,但还是禁不住心里一紧,耳尖犯粉。
墨莲生还在软磨硬泡,凉烟不予理睬。
不远处冬亦高兴叫道:“这间房就是了!”
那边卫忱仓也推开了一间房,朝墨莲生道:“我家公子的难处,还请墨公子体谅。”
墨莲生挠了挠头,也不好意思再缠着凉烟,朝卫忱仓行去,探头往房里张望,登时就往后退了两步:“这大通铺未免也太小了吧,能睡十人?”
卫忱仓抬步踏进去,墨莲生急忙追上:“卫兄,我与你同住一间吧。”
凉烟也进了自己的房,与卫忱仓他们隔着四五间,倒也挺近。
房间不大,内里只摆了张破旧的小木桌,一张卷着脏棉絮的木床,便再无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开文一个月了,我连个免费的营养液都不配拥有,冷穿地心的暴风哭泣,别的作者都有,就我没有,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我决定恶向胆边生,我要……
怂哭,断更是不敢断更的,那就短小叭,我要重振雄风,不对,是重拾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