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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阵印(2 / 2)

之所以模棱两可,是因为他在意的是,楚珩听见东君两个字的表现。


可惜他的阿月让他失望了,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呢。


江山社稷压在身上,天子的心是属于九州山河,万千臣民的,而珍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一分独属于凌烨自己的爱意和温柔,悉数全都给了怀里的这个人。


他怀里的宝贝不听话,抗旨不遵,欺君罔上,惹他生气可又舍不得训斥责打,那他只好亲自来罚。


……


作者有话说:


本章有后续,可以瞧一哈,其实就是我想先练一下笔,但是主cp还不到时候,所以……(请原谅我),一辆陛下和师兄的小破车,指路微博@枫桥婉,在我的微博里搜书名“观沧海”就可以找到。


————【前文分割线】————


楚珩的头发很长,乌黑浓厚,散下来的时候,像黑色的锦缎披在肩上,有几缕垂在胸前,映着雪白的里衣,温柔缱绻,凌烨环着他的肩把他半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锁骨,将一缕长发绕在指尖肆意把玩。


发尾扫过锁骨,带起轻微的触感,又痒又酥。楚珩很白,浑身都白,在黑发映衬下愈发显得冰肌玉骨,凌烨看的心头一动,忽然倾身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楚珩轻轻瑟缩了下,略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声:“陛下……”


“嗯,我在。”凌烨答应了一声,继续去啄吻锁骨上他咬出来的红痕,指尖不经意一松,黑发顺势垂下几丝,恰好落在泛红的锁骨上。


雪肌,黑发,红痕,凌烨的呼吸滞了一下。


五指绕穿过楚珩指缝,同他十指相扣,陛下的小指却使坏似的轻挠撩拨楚珩的手心,带来似有若无的酥痒。


今晚的楚珩很乖,大概是知道白日里惹陛下动了怒,怕陛下惩罚,不敢再任性撒娇。


诚然,陛下对楚珩确实是十分小气苛责,该罚的从未饶过他,现在听话乖巧想着不吃苦头,显然已经太晚了。


凌烨嘴唇覆上楚珩的额头,一下一下轻柔的啄吻,从额头到眉眼,又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在楚珩微微泛红的耳垂上辗转舔咬,楚珩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不由闷哼了一声,凌烨立时就覆上了楚珩的唇,一改之前的温柔,强硬地破开他唇齿,同他唇舌交缠。


右手手指倏然插入楚珩发间,凌烨将人扣在怀里,带着点不容他逃脱的霸道狠狠封住他的唇。楚珩呼吸渐渐不稳,眼角都开始泛红,凌烨容他换了口气,就又亲了上去,呼吸纠缠间,情欲的漩涡将两个人一同卷了进去。


拨开楚珩的里衣,露出里面藏的半截春光,凌烨的手指缓缓在春色里游走抚摸,摩挲过胸前樱红的两点时,楚珩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栗,凌烨轻轻笑了一声,刻意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在那樱红的点上肆意弹掐揉捏。


“陛下……”楚珩呼吸略有些急促,凌烨将他压在床上,直接咬了上去,拿唇齿细细地辗磨吸吮樱红的乳尖,胸前的敏感处骤然受了这样的刺激,小巧的乳头很快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楚珩显然受不住这般恶劣的作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喑哑的喘息从齿缝间露出来,“陛下……”他又唤了一声,眼尾泛红,眸子里染上一层薄泪。


如他所愿,凌烨不再刻意玩弄惩罚他胸前的两点,沿着胸膛一路向下,细致地一遍遍吮吻,在他白瓷玉骨的身上绽开朵朵绯红的花。


手指在楚珩腰腹间轻轻画了几个圈,眼睛无意识地上下一扫,就看见身下的人一副旖旎绮丽的模样,凌烨的眼神不禁暗了暗。


凌烨将楚珩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下,取来床头的玉盒,指尖刚触到里头的脂膏,忽然想起了楚珩今天说的话,于是陛下决然地将玉盒丢到了一边,一根手指破开xiǎo_xué 浅红色的软肉,直接伸了进去。


异物骤然入侵,楚珩明显颤抖了一下,未经脂膏润滑的甬道干涩紧致,凌烨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抠挖打转,灼热柔软的穴肉将手指紧紧的收绞包裹住,凌烨下身硬得发烫,却还是很有耐心地碾磨身下的人。


毕竟是没有脂膏润滑,甬道虽是软热,却依然紧得厉害,本能地排斥外物,凌烨作势又要伸进一根手指,楚珩这下总算知道陛下要怎么罚他了,连忙侧过身来软声求饶:“陛下不要……饶了臣,臣不敢了……”


凌烨充耳不闻,只强硬地将楚珩按住,第二根手指破开穴口作势就要往里挤,楚珩颤着声忙又求了一句:“臣知错了,陛下,陛下,别……我疼。”


“不让你疼一回,你就总会惹朕生气。”凌烨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不再吓他,又在楚珩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浅浅的五个指痕。


楚珩呜咽一声,红着眼眶含泪带着哭腔又求:“臣不会了,陛下……”


“嗯。”凌烨应了一声,抽回了作恶的手指,取来脂膏,耐着性子开始细致地为他扩张。


脂膏润湿窄穴,灼热的甬道渐渐湿软,嫩肉含着指节吞咽收绞,脂膏在一片灼热中融成水液,自雪白的腿间细细缓缓蜿蜒流下,楚珩双眼迷蒙,身体深处的热潮不断翻涌而上,凌烨见状收回扩张的手指,包裹着指节的软肉开始无声地挽留。


凌烨眸色一深,揽着楚珩的腰将他往后带了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分开他两腿,又亲亲楚珩的侧脸,温声哄道:“放松些。”


灼热的肉刃豁开浅红的软nèn_xuè口,一寸寸缓慢贯穿甬道,楚珩颤抖着身子,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齿间流露浅浅的闷哼,凌烨将他的一只手翻上来与自己相扣,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直到肉刃彻底嵌入紧热的甬道,闯进最深处,将伏在身下的人毫无保留地占有。


穴口的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平开来,楚珩指节泛白,酥麻酸胀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至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他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承受肆意妄为的掠夺。


肉刃直直闯进肠道深处,楚珩整个背都僵直了,修长的颈子仰起,细白如瓷的皮肤泛起滔天情潮漫上来的红,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细密的汗,波光潋滟分外勾人,唇齿间不住滚落轻声的低吟。


凌烨眸色愈深,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先是小幅度地chōu_chā ,似乎有意和着楚珩的低吟,间或在他的背上落下缠绵悱恻的亲吻,楚珩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眼眸半合,轻声呻吟。


凌烨又在他面颊落下轻柔的一吻,身下却忽然狠狠的一顶,撕开之前刻意温柔的假象,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愈发激烈,肉刃反复进出甬道,带着火一般燃尽一切的意志,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楚珩很快就受不住了,眼前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泣出声来,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唔,陛下……别,啊,轻点……嗯不行了……陛下慢点……”然而这次的软声求饶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喉间溢出的呜咽呻吟反而加具了身后本就承受不住的攻城掠地。


温热的软肉被顶弄的急剧收缩,明明嘴上喊着受不住,穴肉却将欲望越缠越紧,紧紧含着炙热硬挺的肉刃,承受来回的撞击,肉刃进进出出间将深红的穴口蹂躏的泥泞一片,黏液沿着腿根汩汩流下,将泛红的大腿渲染的愈发诱人。


楚珩被操弄的几乎跪趴不住,满涨的快感剥夺了他全部的意志,张合的唇齿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喊着“陛下”,祈求身后的人能轻柔一点,然而这一场本就带着惩罚意味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分外漫长的重重顶弄让楚珩手脚俱软,凌烨的动作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chōu_chā 了一会儿,忽然故意不轻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楚珩的身子一凛,直接叫出声来,内里的温热穴肉急剧地收缩,水声啧啧,黏滑的肠液将本就硬挺的肉刃润烫的又粗了一圈。


凌烨低低笑了一声,开始重重的细致碾磨楚珩最敏感的那一点,楚珩掌心里全是汗,滔天的酸麻和快感一时间猛地窜上天灵,他不住的摇头求饶:“别,陛下……啊……别碰那里……唔……”


所有的呻吟最终都湮没在那一点上突然狠起来的顶弄里,他再也无暇说出任何话来,唇齿开合间尽是无声的呻吟。


楚珩被折腾的眼前迷蒙一片,意识被快感和酥麻完完全全的夺走,很快就跪趴不住了,身子像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凌烨换了个姿势,让楚珩侧身躺着,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一点点揉捏掐弹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唯独不碰他早已饱涨的欲望,后穴敏感点处的三浅一深的chōu_chā 鞭挞,加上前面这刻意的撩拨,楚珩大腿不住地打颤,前端滴了些体液出来,鸦羽长睫早已被泪水润湿,呜呜咽咽,呻吟声简直破碎的不成调。


凌烨掐着楚珩腿根处的一点细嫩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轻喘着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


“唔……嗯……”楚珩被他作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一双眼里全是祈求。


凌烨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不肯放过他:“不答?那就是还不知错了?”仿佛是和着话音,身下的动作又是一狠。


楚珩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欲红潮,他死死抓着锦被,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出一句:“不敢了……”


凌烨满意的点点头,手终于抚上楚珩的欲望,另一只手抱着楚珩的腰臀,拉着他半坐起来,腰身重重一挺,深入其中,直到肉刃贯穿到甬道最深处,炽灼的浓郁热浪烫的楚珩肠壁骤缩,身躯颤栗,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凌烨怀里,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汗水濡湿了楚珩的长发,紧贴着鬓角垂在胸前,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旖旎吻痕,大腿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白浊的jīng_yè 从红肿的xiǎo_xué 处沿着腿根细细缓缓的流,脸颊经情事晕染的红潮久久不散,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垂,凌烨在他闭着的眸子上亲了亲,将人抱起来,带着去清理。


待到在池子里没把持住,借着惩罚的名头又要了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凌烨将被“罚”的凄凄惨惨,没半分力气的楚珩拥在怀里,指尖缠着他一缕发丝,很是严肃地开口:“下回再敢惹朕生气,就罚你去学侍寝的规矩。”


楚珩闭着眼睛窝在凌烨怀里,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陛下不要,臣不敢了。”


凌烨笑了一声,又覆上他的唇,落下缱绻缠绵的浅吻,将整个人搂在怀里。


宫里规矩大,侍寝也有侍寝的规矩。而承宠的男子要守的规矩就更是多。从事前洗浴到后庭扩张,再到事后的清理,是不会让帝王亲自动手的,都有专人来做,但凌烨十分不愿别人碰楚珩的身体,更舍不得楚珩受三洗三润、玉势开拓的苦,从第一回 开始的就是他亲自来的。


承宠的时候手上怎么脱衣,身体什么姿势,嘴里怎么呻吟,xiǎo_xué 如何收缩……所有的服侍其实都是有规矩的,全是为了皇帝舒服,哪轮得到侍寝的人说不喊疼,受不住也得受着,再疼也得忍着。真要学起来,有的楚珩苦吃。


可他哪里舍得呢。


陛下显然是个“小气”的皇帝。


因为这是天子心尖上的宝贝,所以只能属于是天子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许觊觎。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nd】——————


来自一只咸鱼碗的碎碎念:


啊啊啊,车技太过生疏,车就真的好难写,这次就是练练笔,争取不久的将来苏朗哥哥吃星珲的时候可以写好一点,_(:3」∠)_我已经想好什么时候吃了!


来自师兄的事后碎碎念:


不敢是不可能的,下回我还敢!没办法,我对象天天吃我跟我马甲的醋,我压力很大,我也很无奈的(其实,师兄会错意了)。


另外关于师兄和陛下如何解释自己的小名是阿月这件事,他的说法是,因为“恰好”和“大师兄”同名,所以“大师兄”比较照顾他,然后陛下嘛表面看起来也是很醋的(其实也许他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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