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宫殿里燃着的暖香太甜腻,还是彼此间的呼吸纠缠太炽热,楚珩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缱绻绯色,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脑中只剩下一点清明,直到脚上的镣铐在耳畔琅琅响动,他才将早不知飞到何处的神思找了回来。
他拽着陛下的衣袖,不忘晃晃脚上的锁链,略显急促的呼吸拂在凌烨耳畔,故意带着点生气的架势,却不想一开口声音里全是自己半分都不曾察觉的甜腻勾人:“陛下,解开……”
凌烨笑了起来:“解开?”
话音一落,他一手拾起床边垂落着的长长锁链,欺身而上,将楚珩顺势压在榻上,扣住他双手,按在了头顶。
楚珩还未来得及反应,冰凉细长的锁链便捆住了他双手,然后系在了床头。
双手被束缚着,楚珩心头没来由地浮起些许不详的预感,惊慌失措地挣了挣:“陛下?”
凌烨应了他一声,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前,楚珩的衣物早被剥了个干净,胸前春光一览无余,凌烨伸手在白瓷玉骨上轻柔抚过,惹得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带着两分惧意软声唤他。
现在才知道害怕求饶显然已经太晚了。
凌烨随口应着,指尖肆意在胸前打转揉抚,最终停留在樱红的两点上,故意不轻不重地用温热的指腹碾了碾,不顾楚珩的求饶,两指捏起那敏感柔嫩的一点,不断捻揉弹掐。
楚珩双手都被束缚着,半分也反抗不得,乳尖敏感处传来的刺激让他无助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那作恶的手指,却怎么也无济于事,除了受着别无他法。
情欲渲染的绯红从胸前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尖,沿着粉嫩乳晕渐渐蔓延开来,他呼吸有些不稳,眼里蒙了层薄泪,但却清楚的很,这还只是开始,他再没了故意跟陛下较劲时的气势,红唇启合间全是求饶的话语。
凌烨充耳不闻,反而又倾身咬了上去,唇舌的挑弄流连让楚珩更受不住,凌烨却使坏似的故意在那乳尖上用牙齿轻轻磨咬嘬弄,细致磨人的酥痒比刚才指间的简单揉捏更让他受不住,眼角微红,几乎就要泣出声来。
也许是眼角的泪水唤起了陛下半分心软,凌烨不再刻意碾磨他,伸手碰了碰他脚上镣铐,问:“还解开吗?”
楚珩呜咽着摇头:“不解了,不解了,陛下饶了我……”
“晚了。”
凌烨眼里神色不明,也不管他连喘带泣的求饶,伸手取来柜子里的玉盒,屈起楚珩双腿,手指蘸着脂膏破开浅红的xiǎo_xué ,开始耐着性子为他扩张。
先前楚珩受伤调养,凌烨舍不得碰他,已有近一个月不曾做过,楚珩的后穴紧致得厉害,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明显颤了颤身子。
指节堪堪探进去,紧致的甬道就开始本能地排斥外物,灼热柔嫩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往外吞吐挤压,楚珩也不自控地抬了抬腰,想要逃离手指的侵袭。
凌烨按住他,拿软枕垫在他腰后,手指豁开甬道,慢慢地往里挤了挤,他对楚珩的身体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内壁最敏感不能碰的那点,故意在那处肆意碾磨打转。
楚珩瞬间僵直了脊背,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攀涌而上的灭顶快感让他无意识地后退躲避,手上脚上的镣铐锁链被他牵扯得琅琅作响,清越的金石之声湮没了他的喘息,凌烨捉住他的腰将人压回原处,作势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楚珩的喘息随着身体内手指的chōu_chā 逐渐变成了低哑的呻吟,他呜咽出声,不住地求饶,凌烨却丝毫不容他躲避,柔软的甬道在手指不停的驯服中渐渐乖顺,容纳了越来越多的手指,黏腻的情欲随着脂膏的融化渐渐将楚珩包裹其中,动人的红潮席卷全身,水液从xiǎo_xué 顺着手指沿着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酸软和酥麻的滋味沿着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没入身体的每一寸皮肉。
宫殿内的暖香在楚珩的呻吟低喘声里似是又甜了几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早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半合着双眼,看着陛下将手指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委屈地呜咽出声,方才有多排斥现在就有多不舍,甬道的软肉无声地挽留,却也无济于事。
他显然受不住这般磨人的空虚,眼角泪水大滴地滑落在枕间,焦灼地嘤咛出声。
细密的汗珠在白玉如瓷地身躯上晕开盈润的湿痕,伴着情欲渲染的潮红,分外勾人。
连莹白的脚趾此刻也是陛下喜欢的绯色,捉起来架在肩头刚刚好。
灼热的肉刃撑开xiǎo_xué 的每一寸褶皱缓缓钉入体内,楚珩微微睁大了眼睛,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连分散注意的余地也不给他留,双腿被压在胸前,他几乎能看到柔嫩的xiǎo_xué 是如何瑟缩着一寸寸吞下骇人的凶器的,酥麻与酸胀沿着尾骨猛得窜上天灵,身与心完完全全都属于压在身上的这个人。
凌烨垂头亲了亲身下人的眼角,将他滴落的眼泪温柔地吻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 ,在甬道内肆意开疆拓土,缓慢轻浅的chōu_chā 太过磨人,不时地重重深入又让楚珩连喘带泣地呻吟出声。
xiǎo_xué 迎合着漫长的反复顶弄,软肉吞咽收绞,愈来愈烈地操干让楚珩的身子不知不觉软成了一汪春水,深红的媚肉随着体内凶器的抽离被带出,又跟着插入被挤进,进进出出中带起水声啧啧,唇齿间滚落的求饶与低泣除了加具身后的顶弄外,一点儿舒缓的对待也祈求不到。
身体最深处的快感终于在内壁上最敏感的那处顶弄里彻底膨胀开来,楚珩眼里迷离一片,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住地摇头哭求,声音破碎的不成调:“陛下,别……不要了……唔……”
凌烨低喘着吻了吻他:“我今日怎么说的?嗯?皇后不听话,那朕只好亲自来教。”
他伸手解开了捆住楚珩双手上的锁链,将他从床榻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起身朝书案走去。
楚珩唇齿间哽咽着漏出一串泣音,下意识地环住了凌烨的脖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体内的凶器仍然在肆意作祟,从床榻到书案的路第一次如此遥远,右脚上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串响声,凌烨每走一步,楚珩便不自已地哭叫一声。
终于走到书案前,楚珩眉眼红透,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凌烨将他后腰抵在案上,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问:“皇后记会了几则?”
楚珩被他作弄的意乱情迷,鸦羽长睫全被泪水浸湿,稍稍清明了一丝的意识再次被不堪忍受的快感和情欲完完全全地夺走,听见凌烨的问话,唇齿开合却滚落的全是呻吟与喘息,抱着陛下含糊不清地呜咽:“我错了,不敢了……”
凌烨却不饶他,将肆意作祟的“凶器”从他体内骤然抽离,不等楚珩反应,又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书案上,再次破开被蹂躏的湿润泥泞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从背后揽着楚珩在书案旁坐了下来,这个姿势进的实在太深,楚珩急促的喘息,脸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潮,眼泪扑簌着往下落,拽着他衣服胡乱地摇头求他。
凌烨捉住他乱动的手,拿起桌案上的御笔放在了他手里,轻喘道:“皇后仪典第一则是什么?答的出来朕就饶了你。”
楚珩哪里还握得住笔,细密的汗珠和湿热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眸子里全是潋滟水光,酣畅淋漓的快感夹杂着酥麻热胀的酸楚让他彻底地沉沦在情欲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早已经软的不成样,无力地靠在陛下怀里,任由着欺负。
凌烨握住他的手,吻上他泛红的眼角,带着他在明黄的卷帛上一笔一画的书写,声音低沉喑哑:“记住了么?皇后,仪典第一则,帝后情深不移,白首同心。”
等记会了皇后仪典,再将放在礼部的立后诏书拿来,让他一字一句地念。
皇后人是陛下的,心也是陛下的,全都是陛下的。
后记:
皇后虽然委屈巴巴的,但还是把仪典记会了,至于怎么记会的咱也不敢问,反正是再也不敢较劲了。
而且是赶在星珲从颖海城回来之前记会的,至于为什么,那要问少主上一章放的什么狠话了。
漓山山花不想成为下一个话本畅销榜榜首的主人公,就不敢让师弟知道自己被锁起来了,毕竟镣铐囚禁什么的比起夜不归宿送己上门,可能更符合广大漓山吃瓜群众的口味,大概也许可能是吃瓜群众也爱追求刺激吧。
作者有话说:
楚皇后就是典型的有本事作,没本事受。
第四卷 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