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俺真的……”
“别给我扯真的假的，我就问你，你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当初要不是老大给你口吃的，你早就饿死在收容站了。还有你那后背的伤是谁给你治好的，要不是老大给你弄来磺胺，你能活到今天？我就不懂了，你怎么会想着跟姓卫的勾连，谋害老大，你就不怕老天爷一个雷劈死你呀。”
六福听完二小的话，也想起了以前，一下子有些语塞。
李景林叹了口气，对着六福问道：“是不是那个田旺财拉你下的水，让你帮他运烟土？”
六福张了张嘴，想否认，可看着李景林的眼睛，只能低头默认了。
“那些女人也是他给你送来的吧？”
六福继续沉默。
“唉，这卫正业肯定也是他牵线搭桥给你们联系的，今天难道是第一次见面？”
六福轻轻点头。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隐隐约约能听到刘麻子与大个儿那特有的嗓音。
“哎呦，这院子可真大，六福这小子可真是会享福。”
“亲娘咧，额们村地主家的房子还不如这里咧。”
“六福哥，俺给你带好吃的嘞。”
众人进了屋子，看着端坐在饭桌前的李景林，再看看怒瞪着六福的二小，忽然觉得气氛不太对。
这六福又犯啥事了？
不会又偷卖枪支了吧？
大个儿偷偷扯了下二小的袖子：“二小，发生啥事了？”
二小眼眶湿润，指着六福的鼻子骂道：“你问问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做啥了，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畜生，还有脸在这站着，怎么不去死？”
等二小抹着眼泪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除了狗春，所有人脸色大变。
许大勇上前对着六福的腮帮子就是一拳，直接把六福打倒在地，接着冷盯着对方不说话。
六福捂着脸怯生生说道：“许大哥，俺没答应姓卫的……”
许大勇还是冷盯着对方不说话，目光的寒意连李景林都感觉到了。
狗春还好奇众人为什么打六福哥呢，可是看现场的气氛，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悄悄往门口靠了靠。
他感觉六福哥似乎犯了很大的错误，比他乱说话的错误还要大。
“好了，别打了，大家都坐吧，六福你也坐，到我身边来。”
刘麻子叹了口气，经过六福身边，对他摇了摇头，找个座位坐了下来。
其他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地朝着饭桌走去，大个儿经过六福身边的时候，狠狠踹了对方一脚。
最后连许大勇也坐下，只剩下六福与门口的狗春还站着。
李景林对着门口的警卫说道：“带小春出去，厨房那估计还有饭菜，弄点好吃的让他填饱肚子。”
说完之后，他声音有些严厉地对六福说道：“让你坐你就坐！怎么，现在不认我这个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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