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伸手揉了揉尔琪斯的脑袋,顺手把她当玩具不打算再吃的糖画拿了过来插到一旁的杯子里——脆脆的糖画碎裂掉下来的糖渣粘在她手上,脸蛋上和桌面上。
汉克无奈的起身去水缸里舀了一盆水,拧了一张干净帕子,听着安妮在那道:
“寿命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他就在那里,没有动弹。我们却在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
“……安妮,你这么文青的吗?”
汉克一边拉住尔琪斯的手,给她擦手,一边对安妮调笑着。
安妮对着汉克皱皱鼻子,不满的看着汉克给尔琪斯擦手,就伸出自己的双手道:
“我也要!”
“???”
汉克一脸莫名其妙。但是也懒得多说什么,给叽叽咕咕笑着的躲着的尔琪斯擦干净脸蛋后,也就把帕子折了一下给安妮伸出的手擦了擦。
安妮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对汉克听话的肯定……
“老妖婆,你还没说圣教国他们怎么保住神之躯的呢?神之躯又到底是个什么?”
尔琪斯笑眯眯的道:
“你问尔琪斯,尔琪斯去问谁呀?”
安妮柳眉倒竖:
“信不信本小姐揍你哦!”
尔琪斯瘪了瘪嘴,看向汉克……汉克:“???”
尔琪斯噗呲一下笑出声道:
“魔法师工会那个神之躯倒是被那个骷髅保护的很好就是啦~而南方教廷和圣教国的……尔琪斯是见过教宗小爷爷,他很厉害。但是肯定打不过妹妹啦。如果教皇也和他差不多的话,他们怎么能保住神之躯的,尔琪斯也不知道啦~
至于神之躯到底是什么,你问尔琪斯,尔琪斯问谁去~
尔琪斯只是个只懂养小动物的小孩子啦~”
“呸!老妖婆!装嫩!恶心!”
安妮皱着小脸骂骂咧咧。
汉克在一旁无奈的看着。
‘今天尔琪斯说了很多。但是……也有太多的模棱两可的囫囵话了。算了,也够了。她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我知道还是不知道,麻烦上门来的话,我也就只是个明白鬼和糊涂鬼的差别。
倒是安妮这个小笨蛋,被尔琪斯轻松的就套出了好多话还不自知……’
汉克起身把帕子在盆子里清干净。来到窗边,把水倒到窗外,看着窗外散落的星光。
‘似乎,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是有完整家庭的人啊?他们似乎都得到了什么……却都又永远失去了什么……又永远的得不到什么?
我得到……失去……很明显了。那永远得不到的又会是什么呢?’
“唉,安妮,我被你的文青劲感染了,怎么突然也文青了起来?”
“你才文青!你全家都文青!哦,文青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