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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反杀
沃尔曼-施因德勒走到阿尔伯特-威斯克所在的培养罐前，他开始晃动自己的文明杖，一圈又一圈黑色的雾气透过文明杖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
“好了……苏醒吧！死亡骑士威斯克！！”沃尔曼开始念动咒语，只看到培养罐上和地面上的那无数玄奥的魔法阵就好像突然活了一样，上面的鲜血开始流动，猩红色的光芒比刚才明亮了许多。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我已经观察很久了，其实，你自己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对吧？”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沃尔曼浑身剧震，他猛地回过头，但这时候只听见噗嗤一声，一只手臂直接从他的后背刺入，从前胸透出！
动手的，赫然是尼科莱-吉诺瓦耶夫！！
“不……你……怎么会挣脱我的……控制……”沃尔曼无比艰难的说着，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胸膛和嘴里喷涌而出，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自从你给我下了那个可以控制人心的诅咒之后，我就一直在试探这个诅咒的运作方式。事实上，这个诅咒不过就是类似一种精神洗脑装置，把一些声音直达人的大脑反复重复，以达到洗脑的目的。”说话的人缓缓的从尼科莱身后出现。
奥斯威尔-e-斯宾塞！！
“你……没有被我……控制……”啪的一声，沃尔曼那乌鸦头骨面具掉落在地，现出了一张枯瘦难看的脸，而且看年龄也超过了50岁的样子。
“当然没有，否则，我怎么还能始终把白后的控制权保留下来呢？你不会真的以为现在人工智能的技术可以让白后去分辨我的哪些行为是受到控制的吧？那只是我编来骗你这个傻子的。”
扑通一声，沃尔曼跪倒在地，沾满鲜血的手颤颤巍巍的指向斯宾塞，“你……哇……”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大口鲜血。
斯宾塞阴恻恻的笑道：“实际上我发现，你那所谓的魔法力量，到头来还是要讲基本规则的，并没有那么玄，只不过是能量的另一种运用形式而已。所以，你所谓的精神控制，和我把人关在小黑屋里面反复播放洗脑视频的效果差不多，区别只是，你的魔法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把声音直接投射到大脑当中，而我们则需要一台放映机。”
“而且哪怕是转化为不死生物，你的控制也只能对心智薄弱的人产生影响，而这样的人，显然并不包括我。”尼科莱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最后，谢谢你给我的力量，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