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看着自己的右手。
她并非有意杀人，可是这场庞大的厮杀却因她而起。
“愧疚？”南宫流云看了苏落一眼。
“稍微有点。”苏落说。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修罗界的人也是人，是人嘛，难免就会有点恻隐之心。
南宫流云淡声说：“这些人，如果不是死在你手里，就必然会死在我手里，终究会有一死。”
苏落：“……”
南宫流云一向不喜欢说话，但是现在，话语难免多了起来：“你想想，如果他们现在不死，死的就是灵界的百姓。灵界的百姓何其无辜？”
苏落：“……竟无力反驳。”
南宫流云点头：“事实如此。”
苏落又抬头望着眼前这场厮杀！
中神境铜尸人，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厮杀能力！
他们狂暴！
他们疯狂！
他们血腥！
他们见人就杀！
他们见人就厮杀！
苏落眼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怜悯，宛若怜悯苍生的造物主一般，长长的叹息一声，她说：“他们，全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