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忽然发觉自己对内衣失去兴趣的鲁贝贝失魂落魄的四肢跪倒在草地，不停发问。
“回家睡觉吧，”陆瑟建议，“你这种情况睡一觉能好，至少给我在圣诞节去当一个好孩子，从父母那儿接受一点正常的圣诞礼物吧。”
逆伟哥的药效最多只有24时，其实金世杰不去药店买伟哥当解药服下，第二天也自然会恢复正常，不过陆瑟可没那么好心会当面告诉他。
鲁贝贝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之前，陆瑟又问：“你在这附近多久了？我进入旅店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别人拍我的照片？”
“刚才好像是有两个人脖子都挂着相机，”鲁贝贝飞行员一样的厚眼镜后面眼神变得像陈年咸鱼一样，“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再喜欢内衣了，接下来的人生要怎么度过……”
陆瑟见鲁贝贝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交谈，便让他赶紧回家，还派了两架无人机暗护送。做完这些事之后，他从窗户翻回了110房间，把剩下的三架无人机留在窗外巡逻。
“你回来啦！”无聊得快睡着的焦青青兴奋道，“冷敷以后我的脚不太疼了！真是怪，我次骨折的时候用的是热敷，原来冷敷和热敷都可以吗？”
“24时之内用冷敷，24时之外用热敷。”陆瑟回答，“先冷后热是治疗脚部扭伤的常识，你虽然是自己踢柱子造成的，症状也差不多。”
“外面是什么人？”焦青青这时才想起来问，“我好像听见你们话了……不会是包兴吧？”
陆瑟摇了摇头：“如果是包兴的话，红外线摄像头和热视仪都发现不了他的。只是一个迷路的pì孩，我告诉他出在哪里，他回家了。”
焦青青点了点头，她并没有信，但此时此刻不想继续追究这个。
“我感觉我的脚没事了。”焦青青撤掉毛巾之后，在陆瑟面前微微活动了一下右脚。
她的红裤袜已经被撕成了边缘粗糙的健身裤，白皙的脚趾在床头灯照耀下，像是被炉火烘烤过的温玉。
陆瑟知道焦青青的下一句话是“因为我的脚没事了，所以咱们一块儿来做些快乐的事吧”。
陆瑟并不是圣人，焦青青投怀送抱，本来再这样下去他半推半也有可能。
然而好死不死的是，刚才用爆音手表向鲁贝贝发射逆伟哥时，陆瑟不心按成了连发，由于弹射功能还在实验阶段，有一点设计缺陷，第二粒逆伟哥发射出去的时候软弱无力，竟然被一阵风反向吹进了陆瑟嘴里！
尽管陆瑟立即吐掉，还是在舌尖溶解了部分。乐观估计，陆瑟将在下面的一个时里进入“不应时间”。
如果被焦青青发现自己不行太丢人了，和盘托出自己是因为技术产设计缺陷遇到了和金世杰一样的问题，那更丢人。
所以至少在这一个时里，陆瑟要对焦青青的勾引严词拒绝。为了男人的尊严！
“你觉得自己的脚没事了真没事吗？”陆瑟板着脸道，“我要用闭合式包扎法将你的踝关节完固定，然后给你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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