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得有些晕乎,再加上酒jīng再度上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气鼓鼓的瞪向宁子翼,“你干嘛,你要是把我摔出脑震荡来了,你赔吗!”
宁子翼轻嗤,“猪脑子,值几个钱。”
什么?
猪脑子?!
夏夏觉得她要是不生气,她就枉为人了!
夏夏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床上,换成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子翼,双手叉腰怒道:“你特么说谁猪脑子呢,你是想打架吗!”
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人壮胆。
夏夏觉得,现在就是她面前站了五个宁子翼,她都敢怼上去。
“打架?”宁子翼眸光微转,声音沙哑了些许,“你想怎么打,床上,还是床下。”
这有区别吗?
夏夏眨了眨眼,打了个酒嗝。
皱着眉头苦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好要在哪里打。
宁子翼薄chún微勾,低沉的声音里尽是诱惑,“乖,先躺下来。”
躺下来?
这个简单。
夏夏听话的躺了下来,没忘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这才重新看向宁子翼,一脸乖巧的眨了眨眼,“然后呢?”
只见一片yīn影笼罩下来,宁子翼翻身覆下,额前稍长的头发垂落在夏夏的额头上,弄得夏夏觉得有些痒,想要伸手去拨开。
宁子翼抓住夏夏的小手,放在chún边亲吻了一下,双眸再次看向夏夏时,再度暗沉了不少,声音亦沙哑得不像话,“大姨妈走了吗?”
夏夏童鞋乖巧的点了点头,“走了。”
宁子翼眼角潋着笑,俯下身,在夏夏额前轻吻了一下。
夏夏双目迷离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伸手环上那人的脖子,凑上他的chún,嘟囔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回应夏夏的,是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
再后来……
事情的进展很迷。
浮浮沉沉间,夏夏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
第二天。
夏夏天刚刚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扭头看了眼身侧的人,随后视线便一直落在了白茫茫的屋顶上。
依稀记得,她昨晚拉着宁无双去吃烧烤,还点了不少酒,然后她好像喝醉了。
按理来说宁无双将她送回公寓是对的,可问题是她身边的这个流氓是怎么一回事。
迷之神发展,让夏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心情就像昨天刚和丈夫去办理了离婚,隔天两个人又滚到一块儿去了。
但很显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并不是现在该去思考的重点。
她要思考的,应该是怎么将身边的这个难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去!
就在夏夏苦思冥想间,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想什么。”
夏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在想怎么弄死你,杀人灭口!”
“嗯?”宁子翼睁开眼,眼底极快的划过一丝笑意,随后长臂一伸,将夏夏拉入自己的怀中,“来弄。”
夏夏一愣,“什么?”
宁子翼没有说话。
夏夏看着男人含笑的双眼,以及眼底的若隐若现的期待,瞬间明白了什么。
“……贱人!”
第一次糊里糊涂,但第二次,夏夏清明了不少,显然不是从前那个十分好糊弄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