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嘉宸叹了口气：“我都可以，表哥你说呢？”
“随你。”慕霆枭说完，就抬脚朝楼上走去。
应该是去换衣服。
慕嘉宸转头看向沐暖暖，却发现沐暖暖只是定定的看着另一个方向，没有转头看慕霆枭一眼。
他当然不会觉得慕霆枭这句“随你”是对他说的。
慕霆枭这话分明是对沐暖暖说的。
慕嘉宸倾身过去，小声问沐暖暖：“暖暖姐，你们怎么了？”
沐暖暖闻言却笑了起来：“怎么不叫表嫂了？”
慕嘉宸挠挠头：“这不都一样嘛……”
他最开始是管沐暖暖叫“暖暖姐”的。
那时候他闯进沐暖暖的家里，在他的认知里，他和沐暖暖是一段独立的关系。
他不是因为慕霆枭才认识沐暖暖，他是先认识了沐暖暖。
所以后来他回了慕霆枭那里，也是习惯性的管沐暖暖叫“暖暖姐”，不怎么叫“表嫂”。
慕嘉宸挠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憨。
和记忆中那个十五岁的少年重合起来，那种亲近感又回来了。
沐暖暖笑了起来，温声说道：“我和你表哥，我们挺好的。”
慕嘉宸点了点头，却在心里补充了“才怪”两个字。
顾忌着慕沐在这里，他也没有多加追问。
他这次回来还要待好几天，不着急。
慢慢问呗。
他和沐暖暖又说了几句话，沐暖暖催促他：“快上去换衣服，你的房间早就收拾出来了……”
沐暖暖顿了顿，神色黯然：“只能让佣人带你去了。”